大多数人都会关注别人的成就与出身,但是却忽略了一点,刘邦凭什么能成为大汉高祖?他经历过的那些,史书上不过记载着了了,背后的辛酸,有人细细想过?

所以说,比一出好的计划更重要的,则是合适的执行者。因为除了那个女人,他的计划永远不可能成功。

不过,大义的史官一向把这些认为成历史展的趋势。

袁本初与曹孟德之间虽然长久以来就有了嫌隙,但是要说二人真的闹僵,还是在这次诸侯联盟上。

但是孙坚没变,他还一直相信着“君以国士待我,我必国士报之”的旧礼,不过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么良好的行为操守的。楚霸王他老乡都能背叛他,吕奉先他老乡都能坑了他,更何况孙坚手下这人还是敌人的老乡呢?由此,老乡不可靠,别人的老乡更不可靠。

什么叫苦尽甘来?这就是啊!哇,太激动了。那么多人,偏偏让我给费尽千辛万苦的找到了和氏璧,这说明什么?我就是那命中的天子啊!我就是那帝星啊!

袁本初冷哼了一声,“请叫我曹盟主。”

吕奉先看着眼下局势的变化,难道冥冥之中真的自有天意?看来连上天也不忍心让我抱憾而亡啊!哈哈哈!婵儿,你等着我,我有预感,我们就要见面了。

“华英雄啊!被对方某个不知名姓的隐藏杀手给杀死了。”李儒眨眨眼睛,根据自己的臆测以及前方军报回答道。

不时,便听到一阵锣鼓喧天的彻响,鼓声大振,喊声大振,马蹄大振,天地大振。与此同时,众诸侯心中都产生了一个不好的念想。

“阿忠啊!大哥对不起你……”鲍信泪流满面,他很生气,董贼这天杀的混蛋。但是他生气归生气,却一点也不愧疚,大丈夫当沙场战死,马革裹尸,有什么遗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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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孝廉原本打好的腹稿倒是一点也没有用到,他看着曹孟德,许久后才说道,“孟德兄说笑了,为国出力,匹夫有责。”

两秒钟的呆楞时间内,又有三道血光闪过。待得剩下的人反应过来时,吕家大院已经乱成了一片。

为此,吕当家愁白了好几根头。头本来还是黑白相见的,现在变成黑白“无常”了。

他实在想不到,原来自己的口才这么好啊!所以,荀攸是很不服诸葛村夫的,如果有我在,你还能舌战群儒大显风头?可惜,有着和荀攸相同想法的谋士,不下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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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们是去陈留吗?”倾倾问道。对于某些事,两人很有默契的并没有提出来。比如,为什么曹孟德只带着倾倾一人,而把他那一家子留在洛阳,比如,倾倾把子桓扔下,心中如何担忧不忍。只是因为,曹孟德对她说过:相信我……这三个字,早已抵得上千言万语。

都说“英雄莫问出处”,但是在英雄未成名之前,谁知道你将来要做英雄呢?你见过有几个草莽整天举着木牌喊到:我是英雄。

只因为,他和众诸侯都想群起而攻之的董卓在一起喝酒。吕奉先武力值可是三国榜,但是他没有想那么多,只是隐约记得,酒挺醇的,梅花挺香的,月亮……月亮挺大的。哎!婵儿,你在哪里呢?

婵儿不过是一代谋士荀公达人生路上的一株海棠,盛开在最美的时节,凋零在最美的时节。只是,当荀攸望着那悠悠月光时,她总是在眼前出现一个女子窈窕的幻影,是那么纯粹,那么高洁。

南阳一座凉亭,两个孩童正在那儿对弈。飒秋之气逼人,但是两个孩子一心只在那棋局上,倒没有什么感觉。

困境之中的死党是难得可贵的,所以,刘玄德也想到了自己的死党。他的死党,正是与他一起爬过树,一起偷过米,一起怼过老师卢植的公孙瓒。而事实证明,公孙瓒,真赞!他二话不说就收留了刘玄德,这比那什么同宗族的刘巴要好多了。

“她啊!中午吃饭吃坏肚子,蹲茅坑去了。”曹孟德解释道,“怎么?你找她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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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奉先点头如拨浪鼓,他虽然不知道什么是感情,但是那一刻,他只有一个愿望,他要保护好这个女孩,不能让人欺负她。他愿意守护住她的善良无邪,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你安敢扰乱我军心?”何进大将军怒气冲冲的道。他早就看曹孟德不顺眼了,对宦官嫉恶如仇的何将军一直都因为曹孟德的身世背景而耿耿于怀。不过曹孟德很得民心,再加上袁本初为他求情,何进大将军借台阶而下,也没有再找曹孟德的麻烦。

倾倾在那儿楞了一会儿,然后才低下头,小声说,“我不会做菜。”

中平元年,黄巾造反爆了。不就是造个反吗?怎么慢吞吞的?汉灵帝不悦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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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德,孟德,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你。”郭倾已是泪流满面,他抱着曹孟德,就这么坐在地上。

被谢灵运赞为“八斗之才”的曹子建,他最佩服的诗人就是他的父亲,魏王曹操。曹子建研读过父亲所有的诗词,但他到死都想不通,父亲诗词中最好的一篇“短歌行”,这个题目是怎么来的?于是乎,这也成了三国时期诗坛里的一大疑案。

虽然他没有什么大的道义道德,但是承诺过倾倾的事情,他从来都不会反悔。不是每一次后悔都有改正的理由,所以,曹孟德只愿,自己永远的和倾倾走下去。

“你来了。”倾倾转身看见曹孟德,笑道。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的?”曹孟德疑惑。

“废话,你要是敢不来,我立刻就带子桓离家出走。”倾倾负气说道。

曹孟德看着倾倾的眉眼,虽然算不得倾国倾城,但却是他心中最美的女子。

“老曹,有件事我早就想问你了。今天终于想了起来。”

倾倾两手叉腰,颇有气势的说道。

对于这个称呼,曹孟德已经见怪不怪了,听了够一个月,听都听习惯了呢!反正除了倾倾之外,是没有人敢这么叫自己的。

“你说。”曹孟德亲昵的搂抱着女子,语气温柔道。

“为什么给我儿子取名叫丕?曹孟德你给我说清楚。”倾倾目光如炬,盯着曹孟德。

在听到这个问题后,曹孟德搂着倾倾腰部的手一松,然后不着痕迹的退开两步,至少退开了倾倾方便拧他耳朵的距离。

然后,曹孟德这才讪讪道,“倾倾,你还记得你当初在生孩子时,说的那个字吗?我这可是完全尊重……”后面那“你的意愿”这四个字还没有说完,他很有预感的跑开了那道危险圈。

“曹孟德!你给我滚回来!”相隔几尺,曹孟德还是听见了那暴怒声。

曹孟德刚想上去劝劝自家正在动怒的夫人,结果就收到了一位小厮的报信。

“不是说没什么事不要来打扰我吗?”曹孟德皱眉训斥。

“大人,是您父亲来信了。”小厮小心翼翼的说道。他看的出来,此刻的曹孟德好像并不开心。

“嗯?”曹孟德拿过信去。

那一刻,他没有想到,这区区一纸家书,竟会是最后的诀别。但是世间万事,哪有那么多如果?

曹孟德已经数不清自己的一生有过多少的阴谋诡计和卑劣行径了,但是有一点,他却是为了真心。只是,如果可以的话,他倒宁愿那事永远都不要生。

乱世沉浮,曹孟德已经算作幸运。不过,到底是多少的不幸成就了未来的幸呢,还是他本身就受上天眷顾呢?没有人知道,甚至他自己。

当初的誓言,在后来也会变质吗?当初的豪情,在未来也会变化吗?当初的坚守,还会保护到何时?他只能说,他会坚持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