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直到现在,李儒迷迷糊糊的答应着吕布,但是一转头,早把答应他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

于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舞姬被推上了历史的舞台,甚至荣获了“四大美女”之一的荣称。

以少胜多不过胜于侥幸,其中的天时地利人和是一样也少不得的。天时,最好不过长江上那阵无名的东风;地利,则是长江天险,不易横渡;人和,莫过于王星曹孟德对战什么都不是的袁本初,最后完胜。

一个秘密,两个人知道就已经不再是秘密。更何况一个军队都知道了。你见过什么保密工作是呼啦啦一群人去完成的?秦陵竣工,始皇帝杀了所有民工。巫蛊之祸,汉武帝杜绝所有后患。相比这两位著名帝王,孙坚还是太善良了。善良的只留下了一点薄薄美名,善良的不是因为史册记载,而是因为一本杂志小说而出名。善良的年纪轻轻就战死了,还是悲催的被前一秒笑语连连的同伴杀死的。

曹孟德见着倾倾,喜悦之情不言而喻,不过荀攸还在一边。虽然说都是兄弟,但是这也分轻重缓急啊!所以,他只能不断的使眼色给荀攸,兄弟你给我们夫妻留点私人空间行不?

可惜,孙将军的先见之明再也无法去践行了。不然,中原的展定然还能前个几百年。

刘玄德:哼,两个傻大个,你们要是真的把吕布给杀死了,到时候,诸侯合力把董贼给灭了,还有咱们的饭吃?敌人是用来互相牵制的,好好学着点吧!少年们。

自诩“谋士无双”的李儒,实在想不出什么向董卓大人解释的好法子了。最后,他只好硬着头皮上前,一一据实再添油加醋的禀告了一番。

几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关二爷手中提着的那物什,不是那傲慢的华雄还是谁?华雄双眼怒睁,很显然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当炮灰,而是“炮灰”这个工作还有人抢着当。那边孙坚大军所向披靡,如火如荼,而诸侯之一济北相鲍信,坐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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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道德”都没有说话,他在这儿报什么不平?

“滚!臭娘们,别缠着老子。”

吕当家也很无奈啊!自从每个县每个村都贴出了缉拿曹孟德的告示之后,吕当家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虽然说他和姓曹的有点八竿子打不着的朋友关系,但是……那个曹家小子不会来找他吧?不会吧?应该不会吧?真的不会吧?

突然的,蹿出一只什么怪物?那怪物还会出“吱吱”的声音。这是什么东西?他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而适时的,就在何颙吓得屁滚尿流的时候,荀攸那仿佛魔咒般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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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倾娇躯一怔,旋即恢复正常,“既然你能活着回来,就说明你刺杀失败了。”倾倾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这可有点不像你追求的至善至美的行事标准啊!难道——”不知道倾倾想到了什么,后面的话再也没有说下去。

所以,这便是无数志士抛头颅洒热血的信念。

吕奉先看见李肃那有些闪烁的眼神,也不再争辩什么,点了点头。

孙坚怀疑他老婆给他戴了绿帽子,后来也没有什么证据,找个算命的一说,这孩子将来定有一番大作为。所以,孙坚这才安下心来,他老婆给他生了个珍宝。在给孩子取名时,孙坚很是纠结。他一向尊崇权谋之术,后来想了想,孙权听起来比孙谋好听。那就孙权吧,字仲谋。

“那小子真拽,我还偏不信了,没那小子老子就干不成大事。”在吕布走后,丁刺史对自己的智囊说道。本来,按照智囊给他出的计策,他是要把女儿嫁给吕奉先,不过他一见那人的样子就不高兴,一个区区小兵甲,有什么资格娶他女儿?

与公孙瓒不同,刘玄德来的了幽州,去的了徐州,抢的了荆州,玩的了蜀川。他完全是从一个编草鞋民工展成了拥有几十万军队的一大军阀。而刘玄德的白手起家的传销组织,给了后世无数人无数感慨,甚至专门开了一门市场营销学的课程,就是为了研究刘玄德的传销手段。只可惜,画虎不成反类犬,人家老刘的组织叫大业,后面这些模仿的人的组织……变成真的传销了。

荀攸小心翼翼的进来找孟德兄,他见正厅里只有曹孟德一人,这才轻轻的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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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儿,过来帮爹搭把手。”

“孟德,我们走的,本来就是一条不归路啊!你有你的大略,我有我的抱负。只希望他日,我们不会兵戎相见。”袁本初无奈的说道。

“好,倾倾,你去做几个小菜,炖锅肉,有酒无肉怎可?”曹孟德很有一家之主的范儿,他说道。

汉灵帝活着时自欺,死了后欺天下人,但要说被人欺,你想多了,汉灵帝可精明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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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孟德听见了有人在叫他,又好像没有,到底有没有人?头疼的好厉害,他没有那些时间去想了。曹孟德不断的将头磕碰在地上,希望借此抑制住他的疼痛。可是没有用,哪怕额角已经头破血流,他还是能够强烈的感受到这病的痛苦。

或许有些东西就是那么的凑巧,十多年后,长江岸堤,春风拂柳,当孙伯符也想与周公瑾结拜时,周公瑾对孙伯符说了同样的话。只不过,周公瑾在心里补充道,伯符,但你是我永远的兄弟。我只是不想让兄弟情分给咱们打下的江东集团带来困扰。

婵儿这一呆就是在司徒府呆了三年。原来时光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啊!原来三年的光阴也不过转瞬即逝。

他呢?他可还活着?他有没有在找她?这三年来,她每夜都在加深那个少年的身影,不断的重复,至少会提醒自己,你的人生,还有一个人在默默的守护着。

后来,婵儿在一次宴会上被人调戏,但是却没有一人肯为她出头。是啊!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舞女,能在司徒府安然的度过了三年,她还有什么不该满足的呢?但是,心不甘,情不愿。

所以,同样的夜色下,她在轻轻啼哭。一株乱世中的浮萍,可是就这样四处飘零了?一抹乱世中的剪影,可是就这么成了缩影?

这个时候,婵儿遇见了一个醉酒的锦衣公子。那公子并没有像婵儿担心的那样对她做出轻薄之事,相反的,他告诉婵儿,“人人平等,你比那些公主啊皇妃啊,也不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