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我好像没印像了。

我在心里开始怀疑起刘花对我真情来,但仔细想想她对我的情感不像是以假弄真的那种,由于想不能。我只能安慰自己说,女人都是他妈的怪物。

杨辉说,对就你。我好好地回忆了一下,怎么也想不起是不是自己说了这话。不过觉得自己还是吃了哑巴亏。我记得这话好像是杨辉说的,但又不敢肯定。

杨辉说完把手伸进裤裆里用手在里面乱摸了起来。

三下五除二,西米露和米线被我们一下就吃光了。我跑去付钱,杨辉拦住了我说,我去。我说我去。杨辉说,我说我去就我去。我只得让杨辉去付钱。

老头子说,当然,什么样的人都有。有流浪汉,还有一些狗男女,在这里日。我和杨辉说,我们怎么一点都没有觉察到。老头子说,他们当然很警惕。我守在这里,若把我闹醒了,他们的好事只能干一半,就得提着裤子走人呢!

我说,对,管它了,总比自己无所事是的好。

绿茵茵的草地上和清幽幽的水池里有不少人,看样子这些都是有钱的人,他们大多是白领或是企业老板。

刘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让人有点捉摸不透了起来。

我想,她一定又是摸我的**来。

我像从梦中醒来一样,等我完全清醒过来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像原始人一样,全身都**着,而且脸上身上都有点刺痛。

我侧目一看,原来是一个看上去像混混的男人,三十岁左右,嘴上留着一撮胡子,穿着牛仔裤,戴着一副黑色的金边墨镜。他呲牙咧嘴的看着我说,你昨天在这里捡垃圾就没交税,今天又来了。

我说,总之比在工地上受气要好。

我对母亲说,弟弟什么时候结的婚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对刘队长咬牙切齿道,我们走着瞧吧。

我对杨辉说,我吓得满头大汗,你吓着了没有?

我说,逃吧,说着跑在了杨辉的前面。

杨辉说,他们做事的时候,我们都走了,就让他们做,不过也可不走,睡在床上别打扰他们就成。朱丽红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想干的时候,一边做饭一边让刘队长做她。她不仅能把饭做好,也把那事做的有滋有味。不想做的时候,一做完就想走人,做完后跟刘队长一点缠绵都没有。女人有时是怪物,说来就这样。

刘花长得端庄漂亮,个子高挑,性恪刚烈。打饭的时候,工地上的年轻男人趁他父亲不注意的时候就去摸他的手,含情脉脉地去看她。这个时候刘花就不高兴,还会用女人特色的尖嗓子去骂人,看什么看?想死吗?你们以为我是朱丽红,朱丽红就是朱嫂,我们工地上的男人都这么叫她。只有刘花叫她朱丽红,好像她很鄙夷朱丽红,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她。

记得上小学时,大家一早就到了学校,一起谈论电视里的人物,说得头头是道。由于我家没电视,我不敢提前去教室,所以每次都等上课铃响了,我才拼命地往学校冲。那个时候我就懂得了发誓,等我将来有了孩子,我哪怕不吃饭,也要省下钱来给我的孩子买一台电视。

走近了,我发现原来是那个叫飞哥的混仔们,飞哥搂着一个女子,只见那个女子穿了一双高跟鞋,头发也染成了金黄色,穿了一件掉带装,嘴巴涂上的口红比血还要鲜。我颤动着嘴唇说,那不是刘花吧。

我仔细看了下,那女人正是刘花。她也用自己纤纤细手把那个叫飞哥的腰搂着。我越看越急。然后就冲了出去,挡在他们的面前。

那个叫飞哥哥的和他的兄弟们都不屑地看着我。

我对视着刘花说,你怎么能跟这些人在一起了,你这是坠落你知不知道?

刘花说,我愿意坠落,就算是坠落也比跟你呆在一起的好,跟你在一起什么时候被饿死了还不知道呢?我让飞哥去让你捡垃圾,给你一条生路,你不要不自足了。

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刘花跟我说的话。刘花不是这样的人,这时我又感觉到女人真是他妈的怪物,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难道她们都有很多隐藏在心里的东西,深藏不露了吗?难怪别人说,最毒妇人心。愿来刘花也是这样最毒的女人,也同样这样的深藏不露。

我不知道该跟她再说些什么?她的这些话像一把把锋利的刀,把我刺得早已无力反抗了。

没想到这时刘花又开口说话了,刘花说莫寒你也不要有什么想不通的,当初我爱上你是因为羡慕你是个大学生,可后来我想通了,大学生有什么了不起,连捡垃圾的本事都没有,我就不想跟你在一起了。然后又近乎得意道,我跟着飞哥吃香的喝辣的有什么不好。飞哥虽然是江湖上的混混,这种年代了干么都好,只要干得出色,我才不管他混不混呢?

我指着他身边的那个臭男人说,他就是垃圾,你跟他在一起迟早也会变成垃圾?

刘花身边那个叫飞哥的流氓男人捏紧了拳头,看样子是想教训我了,他嘴唇抖动的好厉害,一定是气到了极点。

刘花,抱着他的手说,飞哥别跟他这样的小人计较了我们走吧。

那个叫飞哥的流氓男人在走的时候,还狠狠地朝我啐了一口。

我木头人似的站在那里不动了,过了一会儿天地开始旋转了起来,突然眼前一黑我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