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好挥手走了。

可捡着捡着就不这么想了,只要能捡到东西心里高兴。

我想我母亲一定会高兴地要命。

花花在电话里亲了她母亲一口,就把电话放下了,然后高兴地告诉我,妈妈同意了。

我问,现在好像并没发生过那事了。

我从地收捡起了一根木棒,举在空中说,是人是鬼你过来,我一棍子骟死你。其实我心里也在发抖,只是为了男人的面子,心里也只有装得坚强些了。

我说,是的,我都想吐了,吐了一水沟。

男的压在女的身上,像被电击了一样,不停地涌动。

冻库倒闭了,爸爸仍杀猪,妈妈仍卖肉。这时别人都开始叫爸爸屠夫了,叫屠夫不要紧,反正都是杀猪。

等我醒来的时候,街上有很多人,行色匆匆地走来走去,车水马龙。但没有一个人站在身边围视,像我这样子的人他们是司空见惯了。没向我身上吐啐沫就不错了,他们通常走路的时候,会向街上躺着的那些人吐啐沫的,从他们的狼狈和肮脏来看,他们知道躺在地下的不是疯子就是乞丐,要么就是流浪汉。

其实我的裤子和衣服在我昏倒后就被他们脱掉了,我现在赤身**地躺在大街上,而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先是没有发现我是赤身**的,因为从身边人的反映来看,根本让人联想不到我现在这幅尴尬的样子。

我像从梦中醒来一样,等我完全清醒过来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像原始人一样,全身都**着,而且脸上身上都有点刺痛。

我清醒之后第一反映就是用手遮住我的那东西,眼睛里充满着惊恐。

这时有一个卖鸡的青年从我身边经过。

我对那个卖鸡的青年说,给我一只鸡。

青年人说,接着。就把一只大公鸡扔给了我。

我本来只是随口说出来的,没想到他真给了我一只鸡。

我说,没想到你真给。

青年人说,没事的,我一天卖几千只鸡,给你一只鸡算什么。

我说,谢谢!

我把鸡放在我的大腿之间。

这时来了很多的围观者。

我想,死了还好,准没人看。

我昏倒的时候就没人看,现在醒了却来了这么多围观者。

看来,还是只有生命才是宝贵的。

他们的眼睛在我身上扫过,像火一样。

我身上几乎快起了鸡皮疙瘩来。

我对卖鸡的青年人说,你给我一只鸡还不如去对面超市给我买一件内裤。

卖鸡的青年说,那可不一样,我鸡没卖出去就不管钱,等它卖出去变成了钱,我就不可能再送人了。少说一件好点的内裤也要八块钱,差一点的也得五块钱。我吃饱了撑着没事做呀,你当我是傻子。

我笑笑,你说错了,好点的内裤少说也得几十上百元。

卖鸡的青年说,这么多,我的内裤才十二块,我以为是贵不过的呢?

我仍笑,周围的人也笑着说,你没上过超市呀!

卖鸡的说,没有。

我说,谁给我去卖一件内裤我的这只鸡就给谁了,十元钱一只。

旁边的围观者,有不少的人都说要。

我说,十五元有没有人要。

旁边的围观者还是说要。

我说,二十元有没有人要?

大家还是说要。

最后我把价钱抬到了一千块。

还是有不少人说要。

我本来可以继续这样拍卖下去的,可是我实在是没这样的心情和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