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风是个心灵手巧的女子,没过多久就绣得有模有样了。现在都可以接一些散活,帮着月娘挣钱了。

原来门内还有乾坤,房子正中是一个小小的庭院,四周都是大门紧闭的房间,由一圈回廊连在一起。庭院的上方却是露天的。大牛二牛诧异地看着这小庭院,心中纳闷,怎么这里这么像凤仪妹妹的家的小院子,一样的鹅卵石小径,一样的小水池,连月季花种的位置都一样,难道凤仪妹妹抄袭了王府的风格?不能啊!

姐妹俩叙完情后,接下来就是姨侄见面会。雪娘把自己的儿子也带来了,拽出来给大家作了个揖。云娘本来心中有些羡慕,有些嫉妒,一见自己的侄子,立马就快活了起来。这孩子长得歪瓜裂枣不说,听说还是个纨绔,每日只知道遛鸟斗狗,不学无术。她得意地瞅了瞅身边两个俊俏的宝贝儿子,立马觉得呼吸顺畅起来。

可也不能明着拒绝他们,这还有会试等着他们呢,要处理不好,这俩祖宗一撂挑子,可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谢月亭拿过链子说:“重也得戴着。”说完就解开夏风的领子,准备给她戴上。却不料手劲太大,一下子把领子全扯开了,连里面的肚兜都看见了,他的呼吸一下子沉重起来,眼睛都不会动了,猛地扑了上去,夏风白皙的脖子上立刻出现了许多红草莓,她只觉胸部一凉,肚兜被谢月亭疯狂地扯了下来,雪峰突地耸立在他的眼前。谢月亭颤抖着把手覆了上去,夏风身子一抖,立刻被他紧紧搂在怀里,手却还是在那里拼命地揉搓着。

夏风突然想起两兄弟的求婚宣言,不禁心中焦虑万分,过了一会儿又释然了,展家是不会看上自己这个平民家的丫头的,举人的夫人那必须是大家闺秀才能担任的。

过了好一会儿,才放开了她,低头看着微肿的樱唇,他疼惜地又低头舔了舔。

“看你累的,赶紧回家好好睡一觉。”夏风把他往家里推。

夏风欣赏了一会儿彩灯,又看了一会儿大戏,远远看到河边有很多人,便走了过去,原来是姑娘们在水里放彩灯,小伙子们则躲在旁边偷看。

说完夏风就气哼哼地摔门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到了该给那人吃药的时间了,犹豫了半天,她又很没志气地端着药进去了,嘟着嘴对那个人说:“喂,吃药了。”

不行不行!再不救他,这人就死定了。

第二天,因为要送展家俩兄弟出门,月娘向东家请了假,没去上工。她给哥俩一人准备了五百个钱,带着夏风去了隔壁展家。夏风本不想去,却耐不住月娘的软磨硬泡,只好跟着去了。

“二牛,你怎么在这里?”夏风气喘吁吁地问道。

夏风见他这个样子,心中好笑,只装着不在意地说:“没想。”说完抹抹脸上的水继续洗衣服。

俩人回家后立即开工,天擦黑的时候才算大功告成。

还没等夏风搭腔,二牛的身后就传来一个人的声音:“二牛,你哥我还没你说的那么差劲!”二牛没想到自己的哥在身后偷听,马上换了个笑脸对大牛说:“那是,我哥是谁,玉树临风,仪表堂堂,俊美不凡,那是天神下凡啊!”说完后一溜烟就看不到人影了,留下大牛和夏风在这里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