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依依瞪大眼睛,一时很难接受,再看左羽病恹恹的样子,惊慌的不行。“不是吧?你们……,那他呢?他知道吗?”

莫依依不是傻子,或者说,女秘书撒谎太没有经验了,莫依依知道她在搪塞自己,心想,一定是太忙不方便,行,我就在这儿守着,总有方便的时候。

“你品位高,俗的怕你承受不了。”

寒假回学校,左羽有些不太对劲,话少了,脸色也难看,神出鬼没地,也不爱收拾打扮了,一件羽绒服穿了两个星期也不急着换下来。莫依依好几次想逮着她讲讲追求凡瑞涛的瓶颈困扰,她却是话说三句就嫌多,匆匆拿几件衣服就走了。

莫依依把凡瑞涛握过的手伸到眼前,反反复复地看,只可惜当时他握了不到一分钟,就把这只手塞进了他宽大而暖和的衣服口袋里。莫依依像白痴一样傻笑起来。

莫依依傻笑一下,不惊讶也不欣喜。

莫依依从理店出来后,左羽就一直在笑,她翘起兰花指一根根地拨着莫依依的卷说,“莫阿姨,您说您头弄的,看着真是温婉贤慧,放着慈母的光芒。”

“你先祝我形体课上不饱受林老师的白眼吧。”莫依依格格地笑。

“恨过,不过现在不恨了。”

“又喝酒了?”凡瑞涛盯着她看,又凑近了几步,然后皱起眉头,“喝醉了,把这儿当成公园了吧?”

杜红艳已经为考研究生了做准备了;

莫依依一阵晕眩,凡老师,你怎么就能承载形形色色的女人呢?莫依依眼前一亮,说,“要不您把凡老师叫过来吧,看我俩说的是不是一样。”

这节课主要学的是芭蕾舞的基本动作。林娜娜习惯性地握了握脑后的髻,然后转过身去对着镜子站好。她的身材实在是好,从头顶到脚底,没有一处多余的赘肉,也没有一处凹陷的缺憾,象是艺术家精心雕刻的完美作品,线条流畅,饱满紧凑。莫依依垂下眼睛,没有勇气再多看一眼,她心里有股异样的感觉,是嫉妒还是自卑,她说不好。

“这世上,若是连老师都没办法相信,还有什么值得信任呢?”

“女孩子家,抖什么腿啊?”凡瑞涛斜了她一眼,“你不说话更漂亮,一开口……”他撇了撇嘴,轻轻摇头,“大大咧咧的,没气质。”

“您要等的人在里面的包房,请跟我来。”服务员说话时,不经意地斜视了她一眼,这眼神让莫依依很不舒服,像是自己在做一件特别不正经的事情。

“你把一见钟情上升到了一个哲学的高度,这就可以说明,你足以保持清醒的头脑。”

“这不跳,音乐我不喜欢。”

“其实,人与人之间原本就没有距离,但是随着人类文明的不断进步和社会的展,人与人之间就存在了距离,有的距离呢,是必须的,那是人的道德准则和操守,可是有的距离根本就不需要存在,比如坦诚无欲的沟通,或是某种善意信号的传递,我们今天的聚会的意义,就是要让大家卸下平日里伪装的面具,用最真实最美好的性情去认识你身边的人。”

“你晚上不是要参加白侃夫他们的聚会吗?”

“你……不用,我还有事,要走了。”莫依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