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吧!最好让冷奕看看我们在做什么?”听欧小亚喊冷奕,雷子不再犹豫,迅速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没有任何的前戏,雷子冲进了欧小亚的身体里,欧小亚没再叫,她再也叫不出来了,她闭着眼睛,任凭眼泪流了下来,无论雷子怎样用力地冲撞她,她就是不出一声,只是将床单抓得紧紧的,隐隐可见两只手手背上的青筋。

“别动,文文,别离开我!”冷奕以为“蒋文文”要走,用力地抱着“蒋文文”,急切地吻着,“别走!”

雷子生了好几天的气,可是人家大小姐跟没这事儿似的。也是,她心里装着别人,怎么会在意他生不生气,生过了气还得自己腆着脸往前凑。

张嫂陪着蒋文文从外面回来,蒋文文上床休息,张嫂看着她睡熟了,就退了出来。张嫂一关上门,蒋文文就起来了,她坐在床上盯着窗户看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搬过椅子,上了窗台,没有犹豫地跳了下来,看着画面里蒋文文从高高的窗台上跳下来,秦川的心都颤了,三次,蒋文文跳了三次。

医生以为他不想要,愣住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无耐地点了点头。

蒋文文的心沉了下去,看来不想办法不行了。可是这么长时间了,她一点机会也没有,两天的时间她要怎样逃出去。谁能帮她?

秦川照常地上下班,对于更加排斥他的蒋文文,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因为心存愧疚,秦川尽量地顺着蒋文文。这天秦川回卧室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蒋文文就在钢琴前坐着,秦川坐在她旁边,“想弹琴?”说着掀开琴盖,“别弹梁祝了。”那首曲子太伤感,他想让蒋文文快乐起来,就像曾经他们相爱时那样,蒋文文会对着他撒娇,会笑,会生气。重逢之后,蒋文文还没笑过呢!

“他?”秦川挑眉。赵小东他怎么会不记得,当年他是非常欣赏赵小东的,本打算培养成自己的臂膀,没想到他最后选择了转业,转业后再没联系了。

阿刚仔细的查看了秦川的胳膊,皮伤,虽深却没伤筋骨,见没什么大碍,阿刚才将秦川的胳膊包扎上。吃过饭,秦川上楼,蒋文文还没醒,他搂过蒋文文也睡了过去,等他再醒过来,蒋文文还在睡,只是睡得极不安稳,喘着气,满头大汗。

“送我回别墅。”秦川被冷飞扶到了车后排,直接倒在了座位上。他现在浑身燥热,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秦川看着这样的蒋文文,怜惜着,这是蒋文文第一次这样配合,他怕惊着蒋文文,控制着自己的节奏,不敢快也不敢慢。

“他比我都忙,你也不用客气。”冷飞没想到一向冷漠强势的秦川会把自己的弟弟放在心上,心里真是感动,要是他知道秦川的别有用心,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怎么样?”医生还没检查完,秦川就焦急地问。

“怎么,不愿意?”秦川把脸凑近蒋文文,带着几分笑,似嘲似讽,“那可别怪我不给你机会。”他不会放过蒋文文,既使蒋文文不爱自己了,他也要她的人。

冷奕每天都与陈建武一起寻找蒋文文,可是蒋文文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一点踪迹可寻。原以为是政敌绑走了蒋文文,可是半个月过去了,没人给蒋家,陈家任何一个人打电话。

陈建武亲自带人找蒋文文,这么大的B市,要找一个人太难了。一天的忙碌下来,什么都没查着,可是陈建武可以肯定蒋文文的失踪是人为的,要不然怎么那么巧,在蒋文文失踪的那个时间,那个路段的监控都失灵了,看着红着眼睛的冷奕,想起与冷奕的分析,陈建武也不确定了,难道蒋文文的身份在B市已不是什么秘密?

秦川握着筷子的手僵了,他没想到蒋文文这么紧张冷奕,这让他心里像压了一块石头,沉重得透不过气来,他重重地呼了一口气,然后继续手里的动作,“奕哥?哼!”蒋文文从来没这么叫过自己,虽然尽量控制了,可是秦川的脸还是黑了下来,他压抑着尽量放柔了声音,“吃饭。”

冷奕的笑僵在脸上,蒋文文没回来,能去哪?他直觉不对,敷衍着与两位老人说了会儿话,冷奕就问,“武哥呢?我找他有事。”他不能再与老人聊了,以他的道行一会儿准穿帮,再者他得赶紧找蒋文文去。

秦川也不管她,就当着她的面脱衣服,蒋文文赶紧红着脸背过身去。秦川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浴室的门一关,蒋文文急了,她去开门,可这回卧室的门也锁上了,蒋文文就站在门边不敢动,浴室的门再一开一关,蒋文文的身体一僵,转身靠在了门上,紧张地看着秦川。

秦川这一句的话落在蒋文文的耳朵里无异于将蒋文文的伤疤又掀开来看,蒋文文觉得那是对自己莫大的侮辱,蒋文文拼尽全力挣开秦川,一巴掌打在秦川的脸上,恨恨地看着秦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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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文文听明白了,蒋诺先喊的是“爹地”,她脸腾一下就红了,谁让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至于蒋诺后边又说了什么,她就没听见了。因为蒋诺那声“爹地”,她的脑袋停止运转了。

看着一脸无辜的蒋文文,冷奕恨恨地说了一句,“小妖,你想折磨死我是吧?”说完就裸着身体冲了出去,随后浴室里就传来了水声。

蒋文文病好了,要自己带蒋诺,冷奕不放心,蒋文文也真是什么都不会,就尽量地在冷奕忙不过来的时候搭把手。

蒋文文的娇羞又坚定的表白,让冷奕心潮澎湃,他伸手抱过蒋文文,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虽然每天蒋文文都窝在冷奕的怀里,可是这一次两人都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气氛,蒋文文犹豫了一下,还是抱住了冷奕的腰,将脸贴在冷奕的肩头。

蒋文文看着冷奕瘦削的脸,深情眼,这个落魄的男人哪还有初见时的锋芒,为了自己他舍弃了太多,自己快乐吗,比起那虚伪的爱情,还是眼前的男人给自己的东西更珍贵,因为蒋文文在他的眼中看见了真诚,看见了坚定,于是她渐渐放松了身体,又软软地依进冷奕的怀里,“现在还不算快乐,但我已经开始我的快乐了。”蒋文文抬起头,看着冷奕,“奕哥,现在就很好,真的很好。”她该回头了,她不能让冷奕受她受过的伤。

冷奕将穿戴妥当的蒋文文带出了门,可是原本落落大方的蒋文文,一见着生人就往冷奕怀里躲,抱着冷奕的腰不肯松手,冷奕这一刻才意识到蒋文文是真的病了,急急忙忙地进了医院,蒋文文说什么都不肯看医生,“奕哥,我想回家。”蒋文文拉着冷奕的手,怯怯地看着医生,她不喜欢这些生人。

冷奕站在产房外,听着蒋文文撕心裂肺的叫着,急得团团转,他不知道怎么办好,他也不过是一个十九岁的大男孩。

“谁不放心了。”蒋文文是舍不得,老哥挣钱也不容易,蒋文文执执拗拗地把卡递给了冷奕,“你省着点花。”这少爷有一毛都不花九分,生活一向节俭的蒋文文看不惯。

这天冷奕回来的时候,蒋文文正和徐娇通电话,她朝冷奕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打完电话再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