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文”的主动鼓励了冷奕,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无措的扒着欧小亚的衣服,亲吻着。

找不着蒋文文,无助的冷奕去了去英国前常去的酒吧!他看不见酒吧里的喧嚣,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蒋文文的影子,找遍了所有蒋文文可能和不可能出现的地方,没有,哪儿都没有蒋文文。绝望充斥着冷奕的心,现在他希望蒋文文是在那个男人的手里,那样至少她还是安全的。哪怕她受了再大的委屈,只要她还是爱着他的蒋文文,不论什么冷奕都愿意与她一起面对。

既然秦川知道了,蒋文文也没必要再装下去了,她掀开被下了床,秦川凭什么打她,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的要求她,“我不想要这个孩子难道不应该吗?秦川,你凭什么让我给你生孩子?我告诉你,这个孩子我是不会要的,我若是不想他出生,你多喜欢都没用。”秦川的一巴掌打散了蒋文文心里仅存的那么一丝欣喜,这个孩子她就不要了。在秦川的家里蒋文文处处受制,如今她倒要看看,秦川有什么办法能管住她的肚子。

回到别墅。张嫂已经放好了洗澡水,秦川交待阿刚找家庭医生,就侍候着蒋文文泡了个热水澡,蒋文文不停地哭,他只能哄。泡了澡医生也来了,阿刚想得很周到,多请了一位妇科医生。

蒋文文知道秦川再回来,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了,就整天地就坐在别墅门口看着大门等机会,警卫们都以为她在等秦川,谁也没往心里去。蒋文文的心里战术在关键时候起作用了。

秦川拉开蒋文文绞得通红的一双手,硬是把蒋文文抱在怀里坐在了床上,蒋文文立刻不哭了,身体僵了,脸也白了,秦川想起了小时候大人吓唬哭闹的小孩,“再哭就让大灰狼把你叼走!”小孩子就不哭了,现在自己在蒋文文的眼里和大灰狼有得一拼吧!

“你联系吧!”说着上楼准备蒋文文的衣物,他不能动用自己的关系,也只能这样。

秦川看着蜷在一起的蒋文文,心都颤了,自己到底是怎么对蒋文文的,怎么把她伤成这样?打理了蒋文文和自己的衣服,又简单的收拾了下屋子,才叫来张嫂换了一套床上用品,放蒋文文睡在床上。

“有,阿刚都安排好了,回别墅。”虽然药劲很大,秦川理智还在,自己只能回别墅,要是知道妈妈下手这么狠,自己就少喝点了。

“文文,我想要你!”秦川不受控制地吻着蒋文文的耳唇,这是她的敏感点,经过这一阵子的相处,他更加地了解蒋文文的身体,虽然每次蒋文文都克制着,可是他就是能从蒋文文身体里读出蒋文文的一切,每每他碰触到那几个地方,蒋文文都忍不住地发抖。

“陈建武?”陈建武可是个大忙人儿,就是自己和他见一面都得事先约好,冷奕会天天和陈建武在一起,不简单。秦川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冷奕找不着蒋文文,找陈建武帮忙。找谁都没用,秦川心里暗笑,他费了那么大力气把蒋文文藏起来,谁也别想找着。

“去拿些冰块来,快去!”秦川说着打电话找家庭医生。蒋文文是真的恨他了,恨到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爱惜了,病得这么重却说都不说,他该拿她怎么办?

“你打我?”因为蒋文文一而再的想离开他,他压抑的怒火终于爆发了,他抓住蒋文文的两只手,就势离开了驾驶坐,“离开我,凭你?想都别想。蒋文文,你这辈子就只能跟着我。”说完将蒋文文按在了靠背上,狠狠地吻了下去。就蒋文文这么一个小女人,要什么没什么,凭什么在自己面前这么肆无忌惮,不就是依仗着自己对她的感情,他秦川若想要她,她逃得了?

蒋文文睡了一大觉,醒来的时候,秦川仍旧坐在床前看书,只是换上了家居服,头发还没完全干,几绺头发随意地挡在额前,多了几分率,显着年青了许多。蒋文文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她仿佛又见到了那个成熟中带着几分腼腆的大男孩。重逢以来第一次,蒋文文想起了两个人的曾经,当年若秦川肯坚守那份情,两人现在也一定很幸福吧!可惜没有,如今蒋文文已经有了深爱的冷奕,不可能再回头了。

秦川回到卧室的时候晚上十点了,蒋文文已经睡着了,秦川就站在床边看着蒋文文,宽大的床她只占了不到五分之一,整个人蜷缩在床边,脸被长发遮住了大半,能看见皱着的眉头,睡得极不安稳。

“你真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他真不见得是你能动得了的。”对秦川她实在没什么耐心,一个对自己如此绝情的人,自己没的必要把感情浪费在他身上。冷奕的家世蒋文文知道,虽比不得秦家和蒋家,可也是B市数得上的世家,不是秦川想动就动得了的。

冷奕再也坐不下去了,推说蒋文文因为工作分不开身,没有一起回来,告别了两位老人就往陈建武单位赶。

其实蒋文文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她通过那些记起的片段知道秦川放弃了她,知道秦川有显赫的家势,也知道秦家与蒋家有扯不清的关系,可是再具体的细节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蒋文文冷笑,“我要回家,我不想在这儿,和你有关的任何一样东西都让我觉得恶心。”曾经在秦川这儿受过的伤害时刻的提醒着蒋文文,她得离开这个危险的男人。

这些年他没找蒋文文,蒋文文不愿意没名没份地陪着他,行,他成全她。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他想蒋文文,想她的一颦一笑,想他设计要了她第一次时她的委屈,想……。站得越高秦川越孤单,他总是梦见蒋文文笑着投起他的怀里,醒来就更加地空虚。没想到蒋文文真的回来了,这一次他不会放手。

蒋诺不干了,没人理他怎么行,他伸出球似的小手,指着他的小床,又说了一句,“觉觉。”

蒋文文的唇离开了冷奕的唇,伸着小手颤抖地去解冷奕衬衣的扣子,一颗,两颗,笨拙地解到第三颗的时候,她的手就抖得不行了,怎么也解不开。蒋文文鼓足了勇气想主动一次,可是事实证明有些事,不是光有勇气就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