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说:“小姑娘真有面子,阿生,你真该高兴才是。”

曼娜的出现令阿生措手不及,他不知曼娜怎会寻到了他跟爱云同居的地方,她看着竟是如此的年轻让阿生惊讶。他时不该怎样称呼,他在窘迫的时候常常显得笨拙和哑口无言。

他盯看着她平祥安静的面孔不由得动心。他踱手踱脚地并不惊动她,而是就坐在她的旁边久久的端祥着,曼娜的下身只着内裤,那双白玉般的长腿交叠缠绕,两只瘦骨薄肉的脚丫,脚趾甲上还涂了寇丹。

海里的那些同学像成千成万的苍蝇,嗡嗡的响着。他看见海那边,太阳红得像个火球,好像要掉到他头上来了似的,同学们团团围住爱华朝她身上泼水,她们的腿子都晒得绯红。

2

他说:“没事,没事。只是问下。”

曼娜想让他换掉被单,但此时的他疲倦得连起身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只想尽快地躺下去躺在床上。

曼娜干笑起来:“这有什么可偷看的?再说她也看不见。”

修身而带些弹性的面料,勾勒出饱满的胸部曲线。窄裙刚刚到膝盖以上,在臀部的位置包裹得有些紧,那里的丰润和腰部的苗条形成鲜明的对比,令在场的男人无不心不在焉。骨肉匀停的修长的小腿,裹在闪着微微珠光的黑色丝袜里,踩着双秀美的高跟皮鞋。

吴为趴在地上仰起了脑袋。

曼娜往屋檐荫间里移了几次,下面光裸着的截腿子仍旧被温吞吞的哑日头罩着,弄得她很不舒服;可是她懒得再动了,她靠在把藤椅椅背上看着香港过来的电影画报,近来她的心里直有点不安,也说不出是个什么原故,总觉得恍恍惚惚的,定不下来。

静静躺着如两条死鱼般,倒是林涛先睁开了眼,见着曼娜粉妆玉琢的身子歪在床上,白花花的身上镀上层若有若无的粉末似,更显得血色丰盈,黑发随意地垂落下来散乱在脸上,使得本来熟悉得不再熟悉的那张俏脸又增加了神秘之感,两只||乳|头涨红着,濡着红竭色的||乳|晕也比平日里大得好多,慵懒的样子格外引人爱怜。

虽然年迈眼花,这时也喝多了几杯,胯下那棒棒腾起展伸下,昏睡了的那东西竟也抬起头来,像是年青那会儿疯狂地胀挺了起来。他倚老卖老地搬动了儿媳妇曼娜的身子,眼躺在旁的儿子醉醺醺地不省人事,身上压依着俱温香软玉的身子,浑然不觉呼呼喘着粗气。

这时,雾气白了黑夜,已是三星沉西的时候,两人才像幽灵似的先后出现在礼堂的外面,蓬着头发,乱着衣襟,眼睛在黑暗里灼灼的闪亮。经过了广阔的操场,两人这才挽着手,像放假回家的小学生样,只是纯洁地挽着手悠悠地回去了。

少华再说次。

刘平气喘吁吁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扬着那些末曾发出的信开始漫无边际地大发牢马蚤,刘平便使起了性子副不肯饶人的样子,与他叨唠着没完没了。

她调动了全身所有的智慧全情地投入去,她把对他的爱激|情希望全部倾注到这个男人身上了。曼娜身不由己地进入了另个情欲世界,个更加荡魂摄魄更激|情丰富的世界。她甚至都没有来得及选择,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这个世界已经把她吞没了。

本来躺着的男人柔情地说,翻起身来趴到了曼娜的上面。男人偎依上前轻语:“感觉还好吧,还想再要吗?”

刘星宇的双臂修长有力,他的拥抱在收缩,有种侵略,有种野。曼娜的身体颤抖着往后收缩,星宇点都没有发现她肩上那细小的吊带已是滑落,裸出边浑圆高耸着的r房。

曼娜睁大眼睛观察着洞开着的窗户,窗户的对面没有人,但窗帘上有很强的阳光。

阵风吹拂着窗帘在风中弓了背脊,要命地翻动。他们的嘴唇始终没有脱开过,星宇冰冷的嘴唇产生种奇妙的感觉,现在他年轻的身体源源不断地发热,接着,他觉得他的棒棒在迅速地膨胀,宽松的裤衩让它顶起了如同帐蓬般,曼娜的肩膀的两边吊带被他脱掉,裙子也被卸下,星宇的吻有如雨点般地落在她的颈项脊背。

然后,他的双手推开她的||乳|罩捧着她雪白的充满弹性的r房,然后在她的胸脯上画圆圈。

啊,曼娜深吸了口气,这时,星宇的另只手探入她的下面两腿中间,探进内裤时她感到他的手是忙乱的紧张的抚摸着她肥美的两瓣肉唇。

她闭上眼睛,神经集中于下身,像躺卧在夜晚的海边,任波浪从脚边冲过,星宇的指尖捕促到她极为敏感的肉唇上端。那里突出的小肉蒂被他拨弄着,阵酥麻愉悦的快感汹涌而起,有如波浪打上又退下去,刹那,曼娜被吞没了,暴风雨突地从脚底横扫到头顶,而后又出现了几次余波,曼娜仰起身子尤自享受着。

4

让刘星宇横抱着进了卧室,曼娜闻到了单身男人卧室里头汗味袜子和短裤的混杂臭气。气味里头全是青春的分泌物。曼娜闻到这股气味就陷入了缅怀,这种缅怀使她对青春时的生活有了种出格的敏感,点滴都有了逝者不可追的莫大失落。

香味与袜子的气味使曼娜的欲望越发高涨了,夹杂了不顾切舍身而出和自卑等诸多杂念。星宇将她轻放在床上,床上的被子和忱头都散发着男人身体的气味脚丫和烟的气味。

星宇的双手不住地哆嗦,他解不开她||乳|罩的扣子。还是曼娜自己扒干净了。

星宇快要跨上床时,曼娜将膝盖抵住了他,手伸向他的裤衩,慢慢地从上往下拉褪下去,裤衩滑落在他的膝弯,她白而细嫩的手抓住他已经十分兴奋了的棒棒,“啊。”

曼娜忍不住叫了声,她两只手抚摸着星宇,在他的大腿侧他紧绷绷的小腹上来回抚摸,年青男人茁壮的身体,还末完全脱掉少年习气的那根棒棒,这些都让曼娜兴奋异常热血涌动。

星宇自己只手把握着棒棒,他笨拙地跪在曼娜高擎而起的两条大腿中间,蛮横地把棒棒在她的腿隙间乱撞乱钻,曼娜扭摆腰肢凑起屁股,星宇便迫不及待地挺动腰板,他的脸上眉头紧锁肌肉抽搐痛苦万分的样子,而那根棒棒更像让人捏住了七寸的毒蛇,不住地扭动。

星宇庞大的身躯压在曼娜的上面,他的脑海里似乎看到火箭升空似的,有股浓烈的火焰在燃烧,升腾的按钮触击中了他的身体内部,叭的下,星宇看见自己的身体闪出了道炫目的弧光,接下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刘星宇张大了嘴,额上沁出排汗珠。那顿坚实的饱胀的快感让曼娜期待,她正在焦急,不知道星宇和自己忙了些什么。她突然就感觉大腿上阵热烫,股浓稠的液迸射而出。

曼娜愣了下,随后全明白了。

她用双手捂住星宇的腮,无限怜爱地说:“星宇,可怜的孩子。”

曼娜托起自己的只r房,喂到星宇的嘴里去,遍又遍地说:“你真的没接触过女人,可怜的,还是个末经人道的孩子。”

曼娜也顾不得两腿间那片狼籍,她翻过身子压在他的上面,把脸很深情地紧挨住他的脸,拥着他强健的身躯,曼娜吻着他的前胸腹部,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星宇咬住她的耳垂,曼娜感到了疼。

这种疼很亲切,有种近乎死亡的快慰,既切肤,又深入骨髓。种狂热的激|情猛烈袭遍曼娜的全身,她的嘴张开,颤抖着贴上去,她在他那根盘筋错节的棒棒上下舔弄着,她里吞吐着条粉红色的舌头灵巧活泛地挑逗着,她双手在星宇身上来回抚摸,感到种充满青春的男性魅力。

股兴奋的热浪聚集到了曼娜的小腹,她感到阵阵空虚的疼痛,心就像悬挂在空中无依无靠的,过会,她的嘴唇离开那葧起的棒棒,开始舔着星宇浑圆的屁股,结实的大腿,舔遍星宇裸露的身体,星宇的棒棒在曼娜的千呼百唤下重新灌注了生气,种很蛮横的气韵开始在体内信马由缰。

他拦腰将曼娜抱,猛地将她推倒在床上,压在曼娜裸露的身体上,她顿时感到阵兴奋的疼痛,不由得呻吟起来,他跪在她有跟前耀武扬威般握着棒棒,他大声地说:“我又行了。”

曼娜也说:“我们重新开始。我们再来。”

她确实从这星宇年少的身上体会到欢乐,全身激动异常。最终还是曼娜手握着他的棒棒牵引着插进了她的荫道里。接触到了她温滚的滛液,星宇便疯狂地抽动起来,他迅猛的动作让曼娜很快地忘掉了根陌生的粗壮的棒棒在她荫道里来回磨荡着的不适,她很快地响应起来,风情万种地扭动屁股凑迎起来。

阵爽快无比的欢乐降临了,曼娜眉飞眼舞地享受着,为了让那欲仙欲死般的感受能更持久继续,曼娜开始了对刘星宇的全面引导。她让他慢些轻些,甚至让他紧抵在她荫道的里面动不动地,而两人紧紧地搂抱着,互相亲吻着对方。

她手把手,心贴心,耐心细致,诲人不倦。床上已经洒满了阳光,阳光照耀在他的青春躯体上。星宇的躯体年轻而又光滑,新鲜和干净,既有力又见柔和。

星宇与曼娜再次动了起来。这次星宇是个听话的学生,举动都是在老师的指导之下开始,并在老师的指导下完成的。

当那根棒棒在她的荫道里被她吮吸着吞嚼着的时候,刘星宇张大了嘴巴,却又无声无息。而在他凶猛的冲刺和强有力的顶撞下,曼娜情不自禁地呻吟。

她的呻吟表明了星宇的正确性,呻吟是种赞许,呻吟当然也是种激励。

曼娜后来停止了呻吟,她企图说些什么,然而,没有个完整的句子,没有句符合语法,净是些不相干的词,这些词如泣如诉,这些词困厄无比,“救救我吧。”

曼娜说,“救救我。孩子,我的好孩子。”

星宇的爆发与曼娜的等待几乎是同步的。他们像海面上相遇的浪,汹涌,激荡,澎湃,卷动并且升腾。曼娜从芓宫深处喷发而出的滛液和星宇爽快不息的液融汇到了起。两股液在曼娜的荫道汇集,化作阵飘浮升腾如灵魂出窍般的快乐。

最后,他们的身体同僵住了,动不动,像尊连体的雕塑。后来曼娜叹了口气,这口气叹得很长,超过了整个房间的宽度。

曼娜叹完这口气,把她的头发全部覆盖在星宇脸上,嘴唇贴在星宇的耳边,边喘息边说:“抱住我,抱紧我的身子,是这个身子教会你成了男人。”

星宇抱紧了她。星宇仔细地体验曼娜的体重与压力。它有种覆盖之美。星宇喜极而泣。为了自己,这个女人做出了全部牺牲,奉献了全部的自己。星宇收紧了胳膊,想呼唤她,但姐姐又叫不出口。刘星宇为找不到个合适的称谓而伤怀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