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传,竟然传了2500多年,被誉为“中华第一古物”。石鼓根据诗文的前两个字分别命名为:《吾车》、《汧殹》、《田车》、《銮车》、《霝雨》、《作原》、《而师》、《马荐》、《吾水》、《吴人》。这石鼓既是中国最古老的石刻,也是中国最早的书法摹本,是研究人文、历史、政治制度、书法、篆刻的重要物证,让许许多多的文人骚客对它产生浓厚的兴趣,经杜甫、韩愈、韦应物等人写诗颂扬而名声大噪。

“哈哈,小子,爷爷的脖子正痒痒呢,布袋里满是银子,有本事你就来取。”牛皋一边戏谑,一边抚了抚布袋。

待余妈和接生婆一切收拾妥帖,岳飞将自己的想法告诉银儿,银儿听了很高兴,觉得“银瓶”这个名字很好听,也希望女儿将来的声音能像银瓶一样清脆响亮;岳飞又将女儿的名字告诉岳父母,李春夫妇也没意见,这样一来,皆大欢喜。

说完,上官谨把手一挥,两个棒小伙抬过一块牌匾,上官谨顺手扯下牌匾上的红绸布,只见牌匾写着:“天地正气,浩然长存。”紧跟着“滴里哇啦”唢呐之声,山民们敲着锣鼓将牌匾送到李春手中。

到了发榜之日,李春和岳和急忙来到贡生榜前,他们从状元到探花,从一甲到三甲,看了个遍,偏偏没有岳和的名字,倒是在末甲的最后一名上看到李春的名字,岳和为李春登科欢喜非常,而李春则为岳和的落第感到愤愤然。

“哎呀……疼死我了!岳和兄,你为什么连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呀!”李春痛心疾首地瘫坐在椅子上,家人、岳飞赶紧上前拍打李春的后背,李春从幽幽中醒来,看着岳飞,老泪纵横。

今日是立崖寺开坛祭法的日子,百里山民都来敬佛事,县衙派遣三班衙役巡查,担心出事。俗话说的好:怕什么,来什么。刚刚安稳一个上午的庙会,中午时分刮地虎方魁开始下山,山上百十号喽啰尽出,想趁机大捞一笔,坐在马上得意地看着喽啰们强取豪夺,这时,他看到旁边的空地上停着一乘四人小轿,一位二八佳人在老妈子的召唤下,急匆匆上轿,只这一瞥,方魁的魂都被小佳人勾走了,只见这位女子:年岁二八,身材窈窕;青丝盘绕,面似桃花;柳叶眉,杏仁眼;挺鼻梁,樱桃口,生的是眉清目秀,齿白唇红,不施粉,不描眉,一身朴素的穿着,透着山林的意韵。

悟澄大师顿感浑身轻松,转过身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多谢岳少侠救了老衲的这身臭皮囊,事不宜迟,岳少侠随老衲一块上山,救治小徒要紧。”“好吧!只是大师身体不便,需要好生休息,涉水登山之劳累,恐大师难以承受;然,大师在五蕴洞两年之久,眼睛难以适应洞外的光亮。”岳飞关切道。

消魔和尚万万没有想到,消难师弟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这一掌被打的张口吐血,整个人就像是被踢出去的猪尿泡,在地上一溜跟头,此前的癔症被打的无影无踪。要想跟消难动手,自知不敌,自己是三人中武功最差的一个,他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向消难大师施礼道:“消魔不知方丈出关,私下山门,原意领受方丈责罚。”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等消魔和尚的手再次伸来时,姑娘像旋风一样绕到小和尚跟前,莲动的衩裙扫在小和尚的脸上。醉意朦胧的消魔和尚,跌跌撞撞地追逐着査倩姑娘,盘腿打坐的小和尚,口中不住地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如是我闻:默观法界中,四生三有备,六根六尘连,五蕴并三途,天人阿修罗……”

“岳少侠,老衲何曾不想出去,两年来,你是第一个看望贫僧的人。”悟澄大师说道。“哦!这是为何?”岳飞惊问道。

岳飞好生纳闷,心想:这种瓢泼大雨他手提食盒何往?即使山上没有斋食,也不该急在一时。下山化缘吗?我平生见过拿碗化缘的和尚,未曾见过提着食盒化缘的和尚。不对,从他提食盒小心翼翼的动作来看,似乎不是空食盒,那么,他究竟要到哪里去呢?大雨还在不停地下,岳飞的脑海迅速闪过天心和尚的面孔,难道他……

江水之中,岳飞远远看去,江岸右边,高大挺拔的山峰比肩而立,老人告诉岳飞,这都是黄山的余脉,连绵逶蜒,山峦叠嶂。他让老人就近停船,岳飞上得岸来,放马前行,比肩而立的群峰,山环水抱,郁郁葱葱,他仿佛一下子来到星罗棋布的迷宫,高大挺直的松柏,傲然屹立,翘首以待;生机怏然的杜鹃花,暗香浮动,含苞欲放;耐不住寂寞的桃花也在丛林中伸出枝来,展示色泽的艳丽。

全冠清听了洪七的话,自知一切尽在丐帮掌握之中,哀叹道:“天不灭曹,何来天下尽归司马。我全冠清算计一辈子,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空欢喜一场。罢了!罢了!大势已去,败局已定,无谓作困兽之斗。”说完,右手食指、中指伸出疾摒自己的颈脉,只听“咕咚”一声,一个阴险肮脏的灵魂去往阴曹地府。

对于嗜杀成性的血手印来说,他怎肯这样引颈就戮,一招“魁星踢斗”向岳飞下三路踢来,紧跟着一个“渴马奔泉”,连头带肩向岳飞胸前撞去,岳飞知道,此时的血手印猝不及防,尚未使用赤灵掌,敢以头相撞的人,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必然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岳飞不想和他硬碰,所以,他脚尖点地,一个“彩虹经天”,轻轻越过血手印的头顶。

这时,只见老者说道:“老朽已经活到耄耋之年,从未见过丐帮如此四分五裂,想那丐帮前任帮主萧峰乃契丹人后裔,杀师背祖,聚贤庄杀死无数中原武林,而且与契丹皇帝耶律洪基沆瀣一气,这样的帮主如何能够领导天下第一大帮;现在的洪七,既无完整的降龙十八掌,又非前任帮主亲传,众人质疑,人心向背,如何能够服众。如今,襄阳分舵皮舵主顾大体,识大局,决心与洛阳总舵决裂,拥戴老朽为丐帮帮主,为了顾全丐帮百年声誉,老朽勉为其难,决心团结中原丐帮弟兄,传承丐帮百年古训:抗强敌,御外辱,保家护民,振兴丐帮。”

“那好,我来问你:就算铁柱大哥是夜里死的,你并不知情,那么,他嘴唇上的青紫从何而来?”黄佐继续追问道。“这……唉!官人已经死了,奴家也顾不得羞了。昨日吃罢晚饭,我与官人早早上床,由于他长年在外,不得房事,回来这些时日,他每晚都要几次房事;昨晚也是如此,房事过后,官人就呼呼大睡;嘴唇青紫,大概是房事过度所致。”妇人绘声绘色地说道,说完,夫人掩面抽泣。

简短节说,彭四摇着船带着岳飞足足追了三天,丝毫没有轿夫媒婆的踪影,倒是让岳飞领略了不少自然风光,江水两岸,奇峰对峙,郁郁葱葱;狭窄曲折,美不胜收。船家彭四已经有点儿泄气了,支好撸架顺水漂流;眼看前面就是入江口,彭四摇的小船再也不敢往前,岳飞只好就近下船,虽然没有追上轿夫与媒婆,他还是给船家一两纹银,客套一番后,离开船家独自上岸,跨上闪电搏龙驹一路往东南方向。

素素以寻找仇家为借口,一去就是三个多月,从未离开素素半步的晦明师太,此时,心中放心不下,一个毫无江湖经验的女孩儿,如何能寻找到仇家,如何能报满门被杀之仇,去了这么久,她会不会遭歹人暗算?会不会身陷囹圄而绝望无助呢?晦明师太越想越害怕,打坐一夜,煎熬一夜,不等天亮,她背上神荼剑下山,直奔眉州。

血手印在狂笑声中离开后,众人也未曾追赶,即使现在想追,恐怕也是徒劳,了又未了师太起身说道:“贼人已经远去,我等不必管他,冤孽冤孽,自有碰头之日,全真七子远来是客,不如与舍下弟子演练一番阵势,相互切磋,取长补短,不知王真人意下如何?”王重阳起身抱拳道:“甚好!甚好!全真教的七子剑阵创立伊始,尚不成熟,正需要磨合锤炼,师太有此意,王重阳求之不得。”说完,王重阳吩咐全真七子量阵,了又未了也吩咐弟子量阵,由于峨眉大弟子慧悯被“无鼻艺人”术鲁杀害,了又未了师太让另一位弟子慧悦与慧恤、慧怡、慧惬、慧怩、慧愫、慧慑、慧慎组成八门兜底剑阵。

一次,般刺密谛云游至无量山茶花涧,此时,茶花涧两旁漫山遍野开满山茶花,花香扑鼻,溪水潺潺,煞是好看,出于女人的天性,她流连于花香扑鼻的茶花涧,恰逢少林高僧寻她于此,请求般刺密谛阐释梵文。般刺密谛让少林高僧将经文留下后,自己在茶花涧的石洞中日夜不停地阐释梵文,这两部梵文就是后来的少林寺镇派武功《易筋经》和《洗髓经》,这个洞也因此得名为般刺密谛洞。

这一日,岳飞思阳进入滇黔边界,思阳忽然看到师父留下的印记,不仅紧迫而且新鲜,从印记可以看出,师父很危险而且时间不长,印记的方向是往东南方,思阳对岳飞道:“岳哥哥,这是师傅她老人家留下的印记,她一定很危险,我们赶紧追下去。”岳飞思阳一路狂追,依然没有师太的踪影,思阳难免心中不安起来,岳飞劝道:“思阳姑娘,你不要担心,凭师太的武功,非一般武林高手所能敌,她不会有危险的;更何况,一路之上也未发现打斗的痕迹,也没听说有人被杀的现场,我们还是赶紧追吧!”

再往上,思阳骑的枣红马开始浑身打颤,停止不前,毕竟枣红马只是一匹普通的战马,像这种高耸入云的飘渺峰,岂是一般战马能够攀登的,没办法,岳飞只好将枣红马放下山去,与思阳共乘一骑。乘坐两人的搏龙驹,速度一点不减,快如闪电,奔跑如飞,过断崖,跨溪涧,如履平地,坐在身后的思阳如同乘坐一骑黄鹤,峡谷沟壑如在脚下,尽管她躲在岳飞的身后,但两耳仍然有闭气的感觉。

就在岳飞还想开口时,他的后背重重地挨了一鞭,他刚想回头,思阳飞身上马,打马如飞,向西北方向驰去。岳飞赶紧跨上闪电搏龙驹随后追赶,一边追,一边问:“思阳妹子,你怎么了?”思阳并不答言,使劲地挥着马鞭,似乎对马有说不尽的怨恨,可怜的枣红马,不知主人如何这么怨恨自己,它也不辩南北西东,一溜烟似地向西北方向奔驰下去。

从张家出来,她们顺着潞安洲南面的山道行进,进入山中,天光已经大亮,襁褓中的孩子睡的依然香甜,一路之上,张妻将张三的所作所为一股脑地道了出来,听的岳飞思阳须发皆炸。原来,张三是潞安洲的一个地痞无赖,吃喝嫖赌,样样俱全,他聚集街市上的小混混,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暗地里私通山贼,危害百姓,称霸一方。

思阳姑娘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不待醉汉的手伸到,一个“擒拿手”将醉汉的手腕叼住,手掌往下一压,醉汉“咕咚”跪倒在地,嘴里嚷道:“哎唷!唷……姑奶奶,我的胳膊断了,你快饶了我吧!”妇人捂着头过来道:“姑娘,他是我家相公,你就饶了他吧!”思阳鼻中哼道:“哼!不是你家媳妇求情,我非废了你的胳膊不可。你媳妇是个多么贤惠的人,你把她打成这样,她还为你求情,难道你的心肠是铁石做的不成?”说完,右掌一送,醉汉摔倒一边。

站起身形后,刘浩请御使官入座,御使官言道:“刘总兵,皇上交办的差事不敢耽搁,还请总兵大人赶紧点齐人马,前去捉拿岳飞父母为好。”“是,谨听御使大人吩咐。来人啊!传令侍卫马罕司、侍卫步车司,前往汤阴县王家庄,捉拿岳飞父母,不得有误!”刘浩大声地喊道。刘浩一声令下,两司指挥长统领立即召集所属兵马,侍卫马罕司骑马在头前开道,紧跟着是侍卫步车司,后面备着几辆大车;刘浩和御使官催马来到头前,在地方向导的带领下,烟尘滚滚地来到王家庄,经打探询问,一行人马来到岳母住的地方,只见大门洞开,屋内空无一人。刘浩命人将整个王家庄搜查一遍,依然没有岳母的踪影,在御使官的安排下,留下少量人马在王家庄盯守,其他人马撤回相州府。

功夫不大,冯清领着一班太监端着小米粥、雪梨汤、荞麦饼、绿豆凉皮、薄荷片、蚂蚱菜、竹笋等,一个个垂手伺候在徽宗身旁,有的给他夹荞麦饼,有的给他送湿丝帕,有的给他端小米粥,忙得不亦乐乎,上面的洪七和阿娜干瞪眼,直至徽宗吃完,太监们端着残羹剩汤下去了,好在洪七、阿娜她们并不饿,否则,非把馋虫勾出来不可。

在众武林的群策群力下,迎亲时所需的应用之物全部备齐,黄药师,白菱怀抱琵琶,崆峒和昆仑派弟子有的吹喇叭,有的吹唢呐,唐万秋充当司仪,吾古孙叶扮成花轿旁的丫鬟,其他武林挑的挑,抬的抬;思阳自告奋勇当起新娘,一个与岳飞长相差不多的弟子权当新郎。但是,有了这些,老帅还是放心不下,他太了解张邦昌的为人了,此人阴险狡诈,狐疑最多,将岳飞藏在轿底,恐怕还是逃脱不了张邦昌的搜查,怎么办呢?还是岳飞想出一个“狸猫换太子”的计谋,迎亲的队伍继续装扮,在迎亲的队伍之后,从宗府驰出几匹快马,分散探子的注意力,马上之人一律黑纱蒙面。

柴贵虽然死了,如果柴娘娘一手持着“免死金牌”,一手拄着龙头拐杖,打到金銮殿,满朝文武,谁人敢阻?哪个敢拦?皇帝虽富有四海,也无法赔她儿子呀!这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可他又一想,柴贵身为梁王,位极人臣,封疆大吏,吃了哪门子邪药,放着好端端的藩王不做,不惜重金贿赂张邦昌等人,偏偏要来夺这个小小的武状元;明明败在岳飞手下,依然是死缠烂打不依不饶,究竟目的何在?早闻小梁王柴贵在自己的封地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广交天下能人奇士,招兵买马,意图谋反;尽管柴贵命丧岳飞枪下,但谋逆之心昭然若揭,正所谓:庆父不死鲁难未已,现在除掉这个祸根也好。

虚清大师的话一结束,其他人开始交头接耳,有的说:“洪帮主的话有道理,毕竟少林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说话办事很有分量,还是虚清大师带头的好。”有的说:“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人手众多,耳目众多,对寻找失踪人物很有帮助,还是应该由洪帮主领头。”还有的说:“失踪人物杳如黄鹤,根本无从查起,需要一位才智过人者担当领头人,我看岳少侠堪当此任。”

哈密嗤的话,让张邦昌的心凉了半截,为什么?哈密嗤的意思是说:张邦昌,并非我大金非要签订盟好之约,都是因为大辽的旧属骚扰大宋;今日,大金朝派出长皇孙,以表达金朝修好的诚意,如果金宋边界发生争端,虽然他们是大辽的旧属,实际上是大金的新臣,大金没有不救他们的道理。然而,金宋若是修好,大金的新臣也不敢造次。张相将我们拒之门外,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们深夜造访你,你能说得清吗?张邦昌,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对了,全对。思阳姑娘就是俺岳大哥的夫人,那不就是俺们的嫂子吗?”牛皋说道。众人皆答:“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