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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回:下)此银儿非彼莺儿貌似神更似 此义父非彼义父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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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疼死我了!岳和兄,你为什么连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呀!”李春痛心疾首地瘫坐在椅子上,家人、岳飞赶紧上前拍打李春的后背,李春从幽幽中醒来,看着岳飞,老泪纵横。

方魁觉得自己在马上够不着岳飞,急忙来了一个“一鹤冲天”,从马上跳了下来,一个“砍瓜切菜”,将二十四斩斩马刀使将出来“呼呼”山响,仅从气势上看,的确有过人之勇。岳飞一看方魁使的刀法,心中暗赞一声,“哦!”原来是你。

悟澄大师顿感浑身轻松,转过身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多谢岳少侠救了老衲的这身臭皮囊,事不宜迟,岳少侠随老衲一块上山,救治小徒要紧。”“好吧!只是大师身体不便,需要好生休息,涉水登山之劳累,恐大师难以承受;然,大师在五蕴洞两年之久,眼睛难以适应洞外的光亮。”岳飞关切道。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消难和消苦大师终于从闭关中出来,第一件事就是问师兄消魔在不在寺中。大家见师父问起师伯,都不敢吭气,消难又问了一遍,小和尚支吾道:“师伯不在寺中,他……”消难大师见他吞吞吐吐,脸色微蕴道:“出家人从不打诳语,你们说话为何吞吞吐吐。”小和尚一指那位打柴的师弟,道:“师弟在山下看的真切,师伯与査倩姑娘正在山下风流快活,弟子等无奈,苦盼师父早日出关。”消难大师一听此话,微蕴的脸色由红变青,刚刚澄净的丹田之气在浑身逆转,身体一个踉跄,嘴上喷出一口血来。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等消魔和尚的手再次伸来时,姑娘像旋风一样绕到小和尚跟前,莲动的衩裙扫在小和尚的脸上。醉意朦胧的消魔和尚,跌跌撞撞地追逐着査倩姑娘,盘腿打坐的小和尚,口中不住地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如是我闻:默观法界中,四生三有备,六根六尘连,五蕴并三途,天人阿修罗……”

岳飞一听,这笑声分明是血手印发出的无疑,此前的判断没有错,看来小和尚也不是什么好人,从当下形势分辨,情况不明,孤身深入,还是小心为上,遂挺身说道:“血手印,襄阳一别,不知你武功进渐多少,手下败将,何敢言勇?今日岳某追你到此,洞天福地,钟山灵秀,当可做阁下的埋骨之所,你我放手一搏,何如?”

岳飞好生纳闷,心想:这种瓢泼大雨他手提食盒何往?即使山上没有斋食,也不该急在一时。下山化缘吗?我平生见过拿碗化缘的和尚,未曾见过提着食盒化缘的和尚。不对,从他提食盒小心翼翼的动作来看,似乎不是空食盒,那么,他究竟要到哪里去呢?大雨还在不停地下,岳飞的脑海迅速闪过天心和尚的面孔,难道他……

“洪大哥,你说的对,思阳姑娘并不知道你的心意,如果知道,她不会将你拒之门外,正所谓好事多磨,只要洪大哥当面表白,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们一定能够好事成双。”岳飞劝慰着洪七,他的话让洪七明白了一点,无论是思阳,还是岳飞,婚姻大事来不得半点勉强,强扭的瓜不甜。遂言道:“罢了,罢了。岳贤弟,兄长甚是为你与思阳的情感惋惜。”

全冠清听了洪七的话,自知一切尽在丐帮掌握之中,哀叹道:“天不灭曹,何来天下尽归司马。我全冠清算计一辈子,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空欢喜一场。罢了!罢了!大势已去,败局已定,无谓作困兽之斗。”说完,右手食指、中指伸出疾摒自己的颈脉,只听“咕咚”一声,一个阴险肮脏的灵魂去往阴曹地府。

老者扯下脸上的面具,哈哈大笑道:“不错,老夫正是全冠清,想当年,少林一战,老夫险些命丧奚三祁、白世镜之手,可是,老天有眼,也是我全冠清命不当绝,奚三祁的‘雪泥鸿爪’只在我的颈部留下几个爪印,没能抓破我的颈脉。”说完,他撕开领口,脖颈之上露出几道清晰可辨的爪印。

这时,只见老者说道:“老朽已经活到耄耋之年,从未见过丐帮如此四分五裂,想那丐帮前任帮主萧峰乃契丹人后裔,杀师背祖,聚贤庄杀死无数中原武林,而且与契丹皇帝耶律洪基沆瀣一气,这样的帮主如何能够领导天下第一大帮;现在的洪七,既无完整的降龙十八掌,又非前任帮主亲传,众人质疑,人心向背,如何能够服众。如今,襄阳分舵皮舵主顾大体,识大局,决心与洛阳总舵决裂,拥戴老朽为丐帮帮主,为了顾全丐帮百年声誉,老朽勉为其难,决心团结中原丐帮弟兄,传承丐帮百年古训:抗强敌,御外辱,保家护民,振兴丐帮。”

说着,大家一起随铁柱媳妇来到死者家中,只见死者铁柱平躺在床上,面色还挺红润,两条腿微曲,两只胳膊顺势放着,手指自然伸直,只有死者的嘴唇有些青紫。当着众人面,黄佐问道:“大嫂,铁柱大哥是什么时候死的?”“嗯……大概是夜里,官府的人问过了。”妇人回答道。

简短节说,彭四摇着船带着岳飞足足追了三天,丝毫没有轿夫媒婆的踪影,倒是让岳飞领略了不少自然风光,江水两岸,奇峰对峙,郁郁葱葱;狭窄曲折,美不胜收。船家彭四已经有点儿泄气了,支好撸架顺水漂流;眼看前面就是入江口,彭四摇的小船再也不敢往前,岳飞只好就近下船,虽然没有追上轿夫与媒婆,他还是给船家一两纹银,客套一番后,离开船家独自上岸,跨上闪电搏龙驹一路往东南方向。

又是一年春好处,素素日日企盼着能够见到王重阳,却不知梦中的他何时能来,万紫千红的茶花涧,依然有她飘舞的身影,累了,她在曾经休息的地方休息;汗了,她跳入溪涧任溪水涤荡。就在素素尽情戏水,漂洗长发时,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血手印在狂笑声中离开后,众人也未曾追赶,即使现在想追,恐怕也是徒劳,了又未了师太起身说道:“贼人已经远去,我等不必管他,冤孽冤孽,自有碰头之日,全真七子远来是客,不如与舍下弟子演练一番阵势,相互切磋,取长补短,不知王真人意下如何?”王重阳起身抱拳道:“甚好!甚好!全真教的七子剑阵创立伊始,尚不成熟,正需要磨合锤炼,师太有此意,王重阳求之不得。”说完,王重阳吩咐全真七子量阵,了又未了也吩咐弟子量阵,由于峨眉大弟子慧悯被“无鼻艺人”术鲁杀害,了又未了师太让另一位弟子慧悦与慧恤、慧怡、慧惬、慧怩、慧愫、慧慑、慧慎组成八门兜底剑阵。

见了了又未了师太来迎,王重阳在台阶之上抱拳拱手道:“全真教王重阳摔全真七子拜见峨眉派掌门人,仓促之间,未能及时通报,冒昧之处,还请师太多多见谅!”“王真人,客气了,此前有名满江湖的岳少侠来到敝派,现在又有赫赫有名的全真七子光临峨眉,老尼感到荣幸之致,哪里有什么冒昧之处。”了又未了师太说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一日,岳飞思阳进入滇黔边界,思阳忽然看到师父留下的印记,不仅紧迫而且新鲜,从印记可以看出,师父很危险而且时间不长,印记的方向是往东南方,思阳对岳飞道:“岳哥哥,这是师傅她老人家留下的印记,她一定很危险,我们赶紧追下去。”岳飞思阳一路狂追,依然没有师太的踪影,思阳难免心中不安起来,岳飞劝道:“思阳姑娘,你不要担心,凭师太的武功,非一般武林高手所能敌,她不会有危险的;更何况,一路之上也未发现打斗的痕迹,也没听说有人被杀的现场,我们还是赶紧追吧!”

听说岳飞要离开天山,思阳将这个情况告诉梅剑竹剑等人,两位老人请岳飞无论如何也要小住十日,随自己进入逍遥派禁地——密室,观摩石壁上的武功招式,也不枉岳飞上天山一趟。岳飞推脱自己非逍遥派弟子,有违祖训,但梅剑竹剑二姐妹说,规矩都是人定的,你是老主人的义子,进入密室,不算有违祖训。想当年,我俩还是一般弟子时,老主人就带我们进入密室,只是功力不到,无法练成石壁上的武功,现在带你进密室也是按老主人的意思办,更何况,逍遥派门规有特例:掌门人有权领武功基础尚佳的武林后辈进入密室,观摩石壁武功十日。

再往上,思阳骑的枣红马开始浑身打颤,停止不前,毕竟枣红马只是一匹普通的战马,像这种高耸入云的飘渺峰,岂是一般战马能够攀登的,没办法,岳飞只好将枣红马放下山去,与思阳共乘一骑。乘坐两人的搏龙驹,速度一点不减,快如闪电,奔跑如飞,过断崖,跨溪涧,如履平地,坐在身后的思阳如同乘坐一骑黄鹤,峡谷沟壑如在脚下,尽管她躲在岳飞的身后,但两耳仍然有闭气的感觉。

岳飞在马上抱拳拱手道:“岳飞在这里感激大嫂的宽容,也为大嫂的遭遇鸣不平,怎奈?在下如今也是逃亡之人,无力顾及大嫂的日后生活,身上所带银两不多,希望能解大嫂一时之困。”说完,岳飞从包袱中拿出所有的五两银子,交到邬氏手中,邬氏那里肯要,最终,拗不过岳飞,她将银子收入怀中。

从张家出来,她们顺着潞安洲南面的山道行进,进入山中,天光已经大亮,襁褓中的孩子睡的依然香甜,一路之上,张妻将张三的所作所为一股脑地道了出来,听的岳飞思阳须发皆炸。原来,张三是潞安洲的一个地痞无赖,吃喝嫖赌,样样俱全,他聚集街市上的小混混,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暗地里私通山贼,危害百姓,称霸一方。

她的话,岳飞何尝不明白,自打代州从欧阳锐手上救下思阳,那时,自己已然是结婚数日的丈夫,而且对妻子莺儿的情感甚笃,虽然对思阳说不上喜欢,却很有好感,尤其是思阳仗剑江湖,抗击金人,快意恩仇,爱憎分明,伊然是巾帼不让须眉,尽管也很美丽,却与莺儿有着不一样的感觉,更让岳飞说不出的到底是喜欢还是敬佩,还是心中那份特有的怜爱。自己是岳家的独苗,没有其他兄弟姊妹,看到调皮可爱的思阳,他把思阳当亲妹妹一样看待,特别是看到洪七喜欢思阳后,心中默默地为她俩祝福。宁远客栈中,思阳从窗户上打进丝帕和玉坠,岳飞估计,那时的思阳并知道自己已有妻室,若是知道,相信思阳也不会那么莽撞。

站起身形后,刘浩请御使官入座,御使官言道:“刘总兵,皇上交办的差事不敢耽搁,还请总兵大人赶紧点齐人马,前去捉拿岳飞父母为好。”“是,谨听御使大人吩咐。来人啊!传令侍卫马罕司、侍卫步车司,前往汤阴县王家庄,捉拿岳飞父母,不得有误!”刘浩大声地喊道。刘浩一声令下,两司指挥长统领立即召集所属兵马,侍卫马罕司骑马在头前开道,紧跟着是侍卫步车司,后面备着几辆大车;刘浩和御使官催马来到头前,在地方向导的带领下,烟尘滚滚地来到王家庄,经打探询问,一行人马来到岳母住的地方,只见大门洞开,屋内空无一人。刘浩命人将整个王家庄搜查一遍,依然没有岳母的踪影,在御使官的安排下,留下少量人马在王家庄盯守,其他人马撤回相州府。

徽宗问道:“张爱卿,是不是已经有岳飞的消息了。”

功夫不大,冯清领着一班太监端着小米粥、雪梨汤、荞麦饼、绿豆凉皮、薄荷片、蚂蚱菜、竹笋等,一个个垂手伺候在徽宗身旁,有的给他夹荞麦饼,有的给他送湿丝帕,有的给他端小米粥,忙得不亦乐乎,上面的洪七和阿娜干瞪眼,直至徽宗吃完,太监们端着残羹剩汤下去了,好在洪七、阿娜她们并不饿,否则,非把馋虫勾出来不可。

张邦昌命人将新郎推向一边,新娘不情愿地被请下轿来,家将把花轿底板全部打开,哪里有岳飞的踪迹,天怒人怨的张邦昌,只得挥挥手让新娘上轿,没等张邦昌离开,迎亲队伍吹吹打打,缓缓出城。

柴贵虽然死了,如果柴娘娘一手持着“免死金牌”,一手拄着龙头拐杖,打到金銮殿,满朝文武,谁人敢阻?哪个敢拦?皇帝虽富有四海,也无法赔她儿子呀!这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可他又一想,柴贵身为梁王,位极人臣,封疆大吏,吃了哪门子邪药,放着好端端的藩王不做,不惜重金贿赂张邦昌等人,偏偏要来夺这个小小的武状元;明明败在岳飞手下,依然是死缠烂打不依不饶,究竟目的何在?早闻小梁王柴贵在自己的封地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广交天下能人奇士,招兵买马,意图谋反;尽管柴贵命丧岳飞枪下,但谋逆之心昭然若揭,正所谓:庆父不死鲁难未已,现在除掉这个祸根也好。

说完,与岳飞互换战马,这位壮士骑上闪电搏龙驹,高声喊道:“岳飞在这里!我就是岳飞!”一边跑,一边喊,果然,后面的御林军看到白马朝另一个方向跑,他们紧紧追了上来,不成想,唐万秋师弟跑的这条胡同,是条死胡同,御林军很快追上他,当唐万秋师弟回转马头时,御林军知道上当了,掉转方向朝元帅府追去。

其实,柴贵说这个话,既是说给苗仁杰听的,也是说给张邦昌、宗泽等人听的,更是说给天下举子听的。对于张邦昌宗泽等人来说:只要我柴贵赢了苗仁杰,武状元就是我的了,后面的比赛就可以结束了;对于天下举子来说:我就是以梁王的身份来抢武状元,你们这些江湖草莽赶快离去。岳飞听罢,心中暗想:“哦!原来如此。柴贵与苗仁杰玩的是‘借尸还魂’的把戏。”“借尸还魂”是三十六计之攻战篇中的一计,就是借用苗仁杰的武功打败其他英雄,然后由柴贵粉墨登场,轻易赢得苗仁杰,从而夺取武状元。

虚清大师的话一结束,其他人开始交头接耳,有的说:“洪帮主的话有道理,毕竟少林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说话办事很有分量,还是虚清大师带头的好。”有的说:“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人手众多,耳目众多,对寻找失踪人物很有帮助,还是应该由洪帮主领头。”还有的说:“失踪人物杳如黄鹤,根本无从查起,需要一位才智过人者担当领头人,我看岳少侠堪当此任。”

是日夜,张邦昌坐在书房之内,金国使臣哈里强、哈密嗤,来到书房,一番拜见之后,奉承张邦昌如何权倾朝野受人拥戴,如何深得龙心万人敬仰,张邦昌听了非常受用,最后,哈里强、哈密嗤说出自己的真实来意,当时,张邦昌把脸一沉,道:“番邦外族竟敢迫使我天朝派出人质,简直是痴人说梦,要是知趣,赶紧拿东西走人,否则,别怪老夫将你等拿下。”

这时,莺儿听到婆母和牛婶要放弃孩子,她痛苦地摇摇头,根本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眼睛示意婆母过来,让岳母将岳飞送与她的小红伞拿来,当她双手拿到小红伞时,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冥冥之中,一股无穷的力量充满全身,在接生婆的刺激下,莺儿终于将孩子生了出来,可她却像一个被抽干血的稻草人,静静地躺在床上,手握红伞,微睁着双目,期盼着心爱的人早日回来。这真是:“千里喋血只为民,风沙茫茫路难寻;人间路上有归期,生死两望愁煞人。兄弟本是同根生,箕燃煮斗何太急?阿拉丁山拨迷雾,白驼山下惩顽凶”。

他心情高涨,很快又来到夫人病榻前,叫醒夫人,把经过简单地告诉夫人,并把岳飞如何英俊,胆识如何过人,武功如何了得,与银儿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夫人听了也非常高兴。

回到正堂,李春告诉岳飞,银儿没有看法,分明已经答应这桩婚事了,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岳飞见状,忙跪倒磕头道:“多谢李叔抬爱,小侄今生今世无以为报,就算来生来世当牛做马,也报答不完李叔的恩德!”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岳少侠你该改口了,难道还叫李叔不成?”悟澄大师戏谑道。

“这……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岳飞再次叩首道。“哈哈哈,贤婿,快请起!快快请起!”李春满面春风地说道。

“舍利弗,不可以少善根福德因缘,得生彼国。舍利弗,若有善男子、善女人,闻说阿弥陀佛,执持名号。若一日、若二日、若三日、若四日、若五日、若六日、若七日,一心不乱。其人临命终时,阿弥陀佛与诸圣众,现在其前。阿弥陀佛!择日不如撞日,老衲推算后天即为黄道吉日,请李施主为千金置备,后日可与岳少侠完婚,也好以女儿婚庆之吉为李夫人冲喜,不知李施主与岳少侠意下如何?”悟澄大师念诵阿弥陀佛经对两人说道。

李春大喜,道:“好,好,就依大师之言,老夫这就给女儿置办。”

他们的对话,早让忙前忙后的丫鬟仆妇听到,一说小姐后日成婚,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府上,传遍小小的县城,因为李春为官清廉,做人低调,女儿的新婚大喜,他只想在府上办办即可,由悟澄大师证婚,精干的家人司仪,不显山不露水地把女儿的婚事办了。

银儿小姐长这么大都没有这么装扮过,描眉修凤,涂脂抹粉,青丝盘绕,云鬓对贴,一袭大红的新娘装裹着娇美的身材,娘亲陪嫁过来的金钗银凤往她头上一插,简直如同月宫里的嫦娥,下凡的仙女,丫鬟仆妇一个劲地围着她赞美,羞的银儿小姐满脸绯红。

卧病在床的老夫人知道宝贝女儿要出嫁,也不知从哪来了精神,没人伺候,没人搀扶,颤颤巍巍地从内屋走了出来,可把李春和家人吓坏了,生怕她有个闪失,耽误女儿的大好姻缘。可夫人却神情矍铄地说道:“老爷,女儿一生一世就这么一次大婚,做娘的如何能躺在床上,我要为银儿梳头,为银儿收拾嫁妆。”

李春言道:“咳!这些事老夫已经置办妥当,哪需要你心,你能起床就托上天洪福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叫人逢喜事精神爽,李夫人得知千金大婚,病已经去了七、八成,只要良辰吉时一到,相信夫人身体会全复。”悟澄大师说道。

“多谢悟澄大师吉言,在下岳飞带岳父母大人感谢大师良言。”岳飞说完,向悟澄大师深施一礼。

“岳少侠不必客气,老衲这身臭皮囊多亏少侠相救,大恩不敢言谢,岳少侠何出此言呢?阿弥陀佛!”悟澄大师答道,此时的悟澄大师已经摘去眼帘,眼前的一切,尽收眼底。

就在大家你一眼,我一语之时,忽然,府门外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管家急匆匆来到正堂对李春言道:“启禀老爷,府门外来了数百山民,敲锣打鼓,燃放鞭炮,抬着牌匾,说是为姑爷送匾,同时来祝贺我家小姐大婚,请老爷外出一观!”这真是:此银儿非彼莺儿貌似神更似,此义父非彼义父相见情更浓;此父母非彼父母功德民心藏,此为官非彼为官明镜头上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