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天龙八部后记 > 二十四回:上)近佛寺寻访未果 五蕴洞得遇高僧

接着,岳飞又言道:“洪大哥,我曾今问过思阳,他对洪大哥的印象挺深,颇有好感,这枚玉坠就是见证。我见洪大哥对思阳姑娘喜爱之心溢于言表,小弟愿意从中撮合,你们真的是天作地合的一对啊!”“岳贤弟,我承认,我确实喜欢思阳姑娘,但她选择谁,那是她的自由,洪某一直不敢有此奢望;如果我的爱让她痛苦,为兄情愿放弃,宁愿守着心中的这份美好。”洪七说道。

吴长老一边频频点头,一边若有所思,总觉得皮康的武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又觉得皮康的武功可能是皇甫敦的偏爱,所以,他没太在意。直至皮康成为丐帮四袋弟子后,吴长老才怀疑他是全冠清的传人,可是,吴长老又有点不信,想当年,少林一战,他明明看到全冠清死在奚三祁的雪泥鸿爪之下,如何还能有传人呢?

大家一听,哦,原来这个蒙面老者就是几十年前,使用卑鄙手段陷害萧峰,猥琐背后唆使游坦之挑战少林的全冠清,下面的丐帮弟子手拿竹棒,捣地有声地喊道:“分裂丐帮,死有余辜!暗杀兄弟,罪不可恕!杀了他!杀了他!”竹棒捣地之声一浪高过一浪。

这句话让身后的岳飞听的真真切切,心想:洪七无非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不知长啥样,倒也罢了,怎么会称呼他老人家,难道他说的帮主另有其人吗?这时,只听另一个弟子神秘兮兮地说道:“兄弟,咱们还是吃酒,闲话少说,这里人多眼杂,隔墙有耳,反正一会儿你就能见到他老人家,至于他长啥样,牛哥我也没见过。”

黄佐劝道:“既然有这份心,你就不要在这里如此撒泼,倒显得有些做贼心虚,大嫂,你说呢?”黄佐的话,让妇人脸上掠过一丝惊慌的神色,忙说道:“是啊!黄公子,你就去一趟吧!否则,奴家就是跳进黄水也洗不清了;奴家可是一向安守本分的人,你要是不去,那些嚼舌头根的人,还以为你收受了奴家的什么好处。”黄佐本来并不想管这档子闲事,妇人的一句话让他骑虎难下,只好言道:“好吧!在下这就过。”

按下思阳等人暂且不说,单说岳飞下山之后,一路风驰电掣,顺着来路又回到他和思阳发现暗记的地方,他想,这里大概离茶花涧不远,从王真人话语中得知,在此遇见抬轿人和媒婆,由此向北,进入巴蜀,再往北就是秦岭,这伙人究竟会去什么地方呢?岳飞磕膝盖一碰铁骨梁,搏龙驹奔跑如飞。他想,尽管自己在峨眉山耽误了一段时间,但人的脚力毕竟不能与战马相比,他们总有累的时候,总有休息吃饭的时候,只要顺着这条线索追下去,一定有希望。

说完,银铃般的笑声在花丛中荡漾,接着,她施展轻功在花丛中飞舞,王重阳也不示弱,紧紧在素素身后追赶,累了,她们倒在花荫下休息;饿了,她们在山上采摘野果裹腹。两位当世的武林高手在一起切磋武功,一聊就是月余;两个情窦初开的年轻人,情感不断升温,虽然残红已经褪尽,可春天在两个年轻人心中永驻。

此后,乐无天将般刺密谛大师遗体送回峨眉,交与弟子须弥师太,并告诉她般刺密谛大师的死难经过。须弥师太顾及峨眉的声誉,只说般刺密谛大师铲除血手印的事,至于她的死因,她用绢帛留在神荼剑的剑柄中,目的是震慑武林余孽,以待后人景仰。

就在岳飞话音未落之际,有弟子报道:“启禀师傅,全真教教主王真人摔全真七子前来拜山,请师父定夺。”师太站起身道:“岳少侠,请与贫尼一道迎接如何?有请王真人,有请全真七子。”说着,她和岳飞等人迎到山门口,只见王重阳摔全真七子立于石阶之上,清一色灰布道袍,尽显风尘;头上挽着牛星发短,一个个别着牛星发簪,手持佛尘,身后背着宝剑。

岳飞仔仔细细看了半天,他觉得这些口诀似乎是道家与洗髓经所语,可它又的的确确是习练武功的道理,比如:“道冲,而用之有弗盈;渊呵!似万物之宗。”意思是说:“深厚的内功如同空虚无形的“道”,威力却无穷无尽;深远啊!内功是各种武功招式的祖宗,如果没有内功作基础,恐怕连手都举不动,别谈招式了。练习伏魔掌的人必须先把易筋功学成之后,才能练习。”

岳母道:“这样也好,免得师姑再来奉劝。”岳飞犹豫道:“只是飞儿离开天山,恐怕还要委屈娘亲寄居在这里,飞儿不能在娘亲面前尽孝,惭愧莫名。”“飞儿,你的心意,娘懂。无论前方的路有什么样的艰难险阻,都不会磨灭吾儿志向,为娘和云儿已经适应天山的气候,还有二位师姑照应,你尽管放心。吾儿心存大义,难免不能尽孝,希望吾儿一路之上要多保重。身为娘亲,老身能够理解柴娘娘的失子之痛,但在大义面前,柴娘娘终归能想明白,到那时,为娘的回归之日不远矣!”岳母不无怜爱地说道。

吕氏族老知道昆仑派也是一个名门正派,更了解司马雁南的为人,看看别无他法,只好同意岳飞的决定,对外宣称:大夫人因二夫人的死,惊吓过度,卧床不起,由管家代为办。丧事在大大办中进行,以此蒙蔽刺客的视线。就在出殡那天,大夫人随岳飞思阳悄悄离开蓝田。

岳飞思阳对邬氏的遭遇感触颇深,都是因为纷争的战火,都是因为贪婪之极的金人,害的边民流离失所,家破人亡,她们所遇到的仅仅是一个邬氏,在这浑浊的世界里,还有多少人像邬氏一样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生活呢?岳飞思阳不敢想象,这些都源自无能的朝廷,君昏则滋生不堪的朝廷,国弱则招致强邻的觊觎,乱世则百姓毫无尊严可言。

这时,思阳听到一个“呜呜”的声音,她随手打亮火折,借着亮光,思阳看到床上的张妻被人捆绑在床上,嘴上堵着棉布,而张三不见踪影。思阳赶紧将张妻的绳索解开,慌忙问道:“大嫂,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把你捆绑起来的?张三人呢?”被解救的张妻,喘息未定道:“姑娘,你与岳公子赶紧跑吧!不要管我,迟了恐怕就来不及了,张三前去报官,他说岳公子是挑死梁王的钦犯,报官可以得到三百两的赏钱。”说完,她用手推思阳快走。

岳飞一阵推血过宫之后,思阳恢复神智,道:“谢谢岳哥哥,思阳拖累岳哥哥了。”岳飞言道:“思阳姑娘不要如此说,姑娘的话让岳飞无地自容,姑娘为在下,千里骑驱,舍生忘死,怎不让岳飞心存感激;他日,在下定到峨眉山拜谢师太她老人家,感怀姑娘高义。”“岳哥哥,谁要你感激了,只要你永远珍藏那条丝帕和玉坠就好啦!”思阳的声音明显有点高,也有些颤抖。

后来,不甘失败的辽兵派出奸细,探知敢战队的实力和落脚点,然后,纠集大量兵力向敢战队发起进攻。当时,敢战队藏身在一处荒芜的土城之中,城内收集大量无家可归的难民,恰巧,刘夫人带着女儿也在其中,大批的辽兵骑上铁甲,席卷而来,战马趟起的烟尘,扶摇直上,遮阴蔽日,刘浩告之夫人赶紧带上女儿且自逃命,自己带领敢战队与城共存亡。

张邦昌再次跪倒叩头,声音哽咽道:“吾皇万岁对微臣之嘉许,令老臣诚惶诚恐感激涕零。”

洪七抬头看了看,觉得上面的拐角的确是个藏身的好地方,同意阿娜的想法,道:“行,我看挺不错。”说完,二人施展轻功,来到房梁之上。到上面一看,拐角处真是个好地方,往房梁的鱼翅上一靠,将垂拱殿内的情况尽收眼底,有房梁的鱼翅挡着,别人还真看不到上面;洪七又下到地面,将龙案之上铺的垫的统统带了上去,简直把拐角处变成了她们暂时的安乐窝。

这时,轿中的女子哭得更凶,等候进出城门的百姓纷纷指责张邦昌,但是,张邦昌似乎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厉声说道:“来人啊!有请新娘下轿。”听到喊声的几个心腹家将,过来就要拉新娘下轿,新郎不干了,冲上来与家将撕扯在一起,一阵撕扯,新郎捂着脸喊道:“丞相打死人了!丞相打死人了!”叫喊声中,新郎的头上脸上淌下很多血来。

金瓜武士答应一声,上来就要抓宗泽,宗泽把手一挥道:“慢!老夫自己来。吾主万岁,在微臣离开金銮殿之前,可否容微臣一言。”宋徽宗气愤难平道:“宗泽,你私放岳飞,死到临头,还有何言?”宗泽撩衣袍跪倒叩头道:“万岁,昭告天下的檄文,圣上是否御览?”徽宗道:“朕亲自过目。”“好,陛下。‘上场较技者,先雕名标号,刀剑无眼,必有所伤,秉公执事,无复自哎’是否是檄文之规定。”宗泽问道。

当汤怀等人跑了一会后,身后根本就没有御林军的影子,御林军就盯住岳飞的白马,并高声喊道:“岳飞就在前面,那个骑白马的就是岳飞,抓住岳飞,丞相有赏啊!”岳飞骑在马上,拐过一条又一条大街,就是甩不掉御林军,当岳飞拐入一条胡同时,胡同口有一位壮士牵着马等候在那里,见岳飞过来,道:“岳少侠,我是唐万秋师弟,你骑上我的马往前跑,前面就是宗元帅府上,赶紧到那里躲避一时。”

对于岳飞的到来,柴贵先是虚言恫吓,进而恩威并用,可是,岳飞一生胸襟坦荡侠肝义胆,生来最恨斗权弄柄欺压良善之人,尤其是柴贵这种依仗权贵包藏祸心的人,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故而言道:“梁王千岁,比武较技尚未结束,最终鹿死谁手不得而知,千岁怎可言当了元帅保举在下,诚若此,天下举子也难以信服,你我还是刀来枪往,以示真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