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天龙八部后记 > 二十三回:中)洪帮主大战全冠清 岳鹏举死磕血手印

这时,洪七对身旁的蒙面老者说道:“全冠清,洪某尊你一声前辈,想当年,你也是我丐帮大智分舵的舵主,只可惜,你为人奸诈、居心叵测,杏林之中走老帮主萧峰,猥琐背后,扶持铁丑游坦之为丐帮帮主,没想到,骨头酥软的游坦之,竟然乞拜在丁春秋脚下,丢尽丐帮的颜面,败坏丐帮百年声誉;现如今,你一意孤行,借弟子皮康之手,想将襄阳分舵从丐帮中分离开来,还想游说成都分舵与丐帮决裂,肆意分裂丐帮,暗杀我信阳、建康两大分舵弟子,自以为阴谋得逞,妄图实现自己几十年的帮主梦想,简直是死有余辜。”

一连多日,岳飞与黄佐昼伏夜聊,惺惺相惜,有时两人一块游历羊祜山凤凰山。这一日,岳飞与黄佐正在羊祜山的一个酒肆中饮酒,从门外匆匆走进两位丐帮弟子,进来之后,他俩在酒肆中打量一圈,见酒肆已满,他们就选择了书卷气十足的岳飞黄佐近旁,要好酒菜,端起酒杯,甩开腮帮子吃了起来,其中一个道:“牛哥,你说咱们的帮主他老人家长啥样?”

黄公子一皱眉,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妇人的泼越撒越大,铁柱的兄弟一时没了主意。岳飞也在人群中观望,想劝说,却无从劝起。就在众人毫无办法的情况下,黄公子言道:“大嫂,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是清白的,躺在地上作甚?与叔伯一起早点安葬官人吧!”“是啊!黄公子,奴家是想早点安葬官人,可是,这些人的良心让狗吃了,一定要剖尸查验,奴家实在不忍啊!”妇人言道。

这无疑是岳飞婉转的拒绝令,思阳的心像是掉进了冰窟窿,冷到了极点。“这样也好,岳少侠铁肩担道义,一个人下山便于追踪失踪武林和血手印,思阳姑娘还是留在师太身边,多为岳少侠祈福吧!祝他旗开得胜,马到成功,早日破获武林悬案,还武林一个公道。若有闲暇之时,贫道在终南山恭候岳少侠仙踪,不知岳少侠意下如何?”王重阳从中斡旋道。“一定,一定。”岳飞说完,向师太和王真人躬施一礼,与全真七子拱手告别,离开碧霞堂,来到外面,牵过闪电搏龙驹,偏腿上马,双脚揣蹬,向峨眉山下驰去。

素素怯生生地似答似问道:“喜欢,我要先采杜鹃,后采山茶。哎,你为什么只采山茶花呀!”“嗯……你一袭白衣纯洁无暇,更像山茶花,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王重阳答道。素素的脸上飞起一朵红云,她被王重阳简单而朴实的话语栓住了芳心,故作娇嗔道:“啐,你才是山茶呢,白蜡粉条一个。”

虽然血手印死在般刺密谛掌下,但大师自己也身中数掌,由于般刺密谛大师功力深厚,没有立刻圆寂,她用无上的内功心法护住心脉,就在大师即将离开人世前,逍遥派掌门人乐无天赶到,般刺大师将赤灵掌的武功路数、破解心法告诉乐无天,因为,乐无天不仅是她的好友,也是一位武学奇才,只有他才能创出血手印的破解之法,也只有他才能维护武林中的正义。她嘱咐乐无天:血手印的破解之法,并非峨眉武功,没有门派之争,一切皆由因缘,得者为武林造福。

师太无奈道:“也好,岳少侠行万里路,破万卷书,在江湖中历练,胜于闭门家中。”本来波涛汹涌,心甜如蜜的思阳,听了岳飞的话,心凉了半截,道:“岳哥哥,江湖凶险,又有官府捉拿你的文谍,你还是留在峨眉的好。”岳飞言道:“多谢思阳姑娘的好意,在下流连于山水之间,正好可以避开官府的追捕,而且,吾辈江湖,正是风起云涌之时,身为热血男儿,怎可贪图安逸,置武林于不顾,今日拜见师太,感怀姑娘高义,心愿足矣!稍后将离开峨眉,还请师太和众弟子多多保重!”

接着,下面是无相伏魔掌的招式图谱,再往后就是伏魔掌的内功心法,曰:“道冲,而用之有弗盈也;渊呵!似万物之宗。功者,斯如是!伏魔者易筋功已竟,方可事于此。此名静夜钟,不碍人间事。若能见非见,见所不能及。蜗角大千界,蟭眼纳须弥。须矣《易筋》后,每于夜静时,两目内含光,鼻中运息微,腹中宽空虚,正宜纳清熙。朔望及两弦,二分并二至,子午守静功,卯酉干沐浴。专气致柔里,能如婴儿是……”

岳母得知岳飞的请辞,赞许道:“吾儿请辞的好,此举不枉为正人君子。俗话说的好:‘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两位师姑待你如同再造父母,你如何能够鸠占鹊巢,落下个忘恩负义的骂名。”岳飞跪倒叩头道:“娘,飞儿有个想法,不知娘亲可否同意,请娘亲为飞儿指点迷津。”岳母道:“飞儿,你有事尽管说,为娘听着呢。”岳飞道:“娘,飞儿此番上山,为的就是探望娘亲的安危,如今,娘亲无恙,飞儿想离开天山,闯荡江湖,一是遍踏名山大川熟悉地形地貌,增长阅历;二是结交江湖好汉,切磋武功,取长补短;三是寻访义父和失踪的武林人物。”

岳飞拔下银针在鼻子上嗅了嗅,一股恶臭之气扑鼻,可见,银针上灌有见血封喉的毒药,至于叫什么名字,岳飞一时还叫不上名来,他从行囊中拿出一个竹筒,将银针放入其中,然后,他帮着吕家成殓起二夫人的遗体。按照吕氏家族族规,即使二夫人是偏房,但丧礼还是要大大办,为了大夫人的安危着想,岳飞与吕氏族老商量,二夫人的丧礼正常进行,吕夫人由自己和思阳姑娘保护,悄悄离开蓝田,去往昆仑山,交给昆仑派掌门人司马雁南保护,不至于遭刺客的追杀,待彻底查清失踪武林的真相后,再与家人团聚。

邬氏根本就不相信他这套骗人的鬼话,平时唯唯诺诺的邬氏,不知从哪来了这么大的胆,大声地说道:“不行。”张三不敢再多耽搁,上去就将邬氏摁倒在床上,用破棉布堵上邬氏嘴,用绳子将她捆绑在床上,自己悄悄出门。此时,邬氏无法喊叫,而岳飞思阳更不知情。忽然,邬氏身旁的孩子动了动,她圈过身来,用脚趾头夹疼孩子,孩子才大哭不止,引起思阳的警觉。

思阳感到非常纳闷,就算张三酒喝多了,睡的比较死,可张妻并无喝酒,难道也睡得这么沉?她上前轻敲房门,依然没有回音,思阳加重拍打,不想,房门轻启,房间内一片漆黑,思阳轻声问道:“大嫂,你在吗?”

就在大家急于住店时,她悄悄离开众武林,独自一人往冠山方向赶来,这一路,她风餐露宿,饥寒渴饮,都没能扑灭她美好的梦魇,她依然沉浸在出京的那顶花轿上,幸福感笼罩心头,在强大的精神动力驱使下,她催马加鞭,马踏红尘,总算在岳飞离开冠山前赶到,一路风尘,加上女儿家的月事,让她身心俱惫,与岳飞没走多远,外刚内柔的思阳姑娘再也承受不住了,在岳飞伸出臂膀之后,她一头栽了下去,浑然不知所觉。

何谓敢战队?敢战队就是大宋地方官府招募的,用来抗击辽人掠夺的敢死队。刘浩的老家也是辽人侵扰掠夺的重灾区,学艺回来的刘浩,常闻辽人侵扰,狼烟四起,尸血横流,百姓真正是苦不堪言。有一身武功,且粗懂兵法的刘浩,自发加入到官府的敢战队中,由于他作战勇敢,身先士卒,很快成为敢战队的头领,敢战队在刘浩的带领下,利用当地的有力地形,声东击西,各个击破,打得辽兵抱头鼠窜,屡战屡败,有效打击辽人的嚣张气焰。

“张爱卿平身!这么一早就来垂拱殿见朕,足见爱卿办事之至诚。”徽宗赞许道。

这时,阿娜说道:“七哥哥,我去抓个太监来问一问,不就知道御酒在什么地方了吗?”洪七道:“娜妹,不用,那多没意思,我们一定要喝皇帝跟前的御酒。”“行,娜妹听七哥哥的。”阿娜说道。就这样,二人一直从子时折腾到丑时,看看肚子实在装不下了,他们来到垂拱殿里,看了一圈,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歇息,准备离开,这时,阿娜说道:“七哥哥,你看房梁上的拐角甚是宽大,不如我们就在那上面歇息,肯定不会有人看见。”

他回身对宗芳说道:“宗贤侄,现在只好委屈你表妹一下,请她下轿,我们要搜查轿底。”“张大人,你偌大岁数不是不懂,新娘上了花轿,哪有半路下轿的道理,这种毁人吉祥的事,你也能做出来。”宗芳气愤地说道。

宋徽宗一听小梁王死了,脑袋“嗡”的一声,差点儿没摔倒在龙椅上,抖抖嗦嗦地问道:“张爱卿,抓住岳飞没有。”“岳飞被宗泽放跑了,此时,汴梁城四门紧闭,估计岳飞还没有逃出汴梁城。”“快,快,赶紧派御林军捉拿岳飞。来人啊!将宗泽押入天牢,待抓住岳飞,一道问斩。”徽宗气急败坏地说道。

就在这时,只听教军场外迅雷奔下,江海翻腾,还没等大家明白过来,只见教军场外跑进来几百匹骏马,本来就乱作一锅粥的御林军,一下子被几百匹马冲撞的不知东南西北。岳飞跨上闪电搏龙驹往外就闯,牛皋汤怀等人紧随其后,尽管闯了出去,可是,身后的御林军紧追不放,跑着跑着,汤怀回过味来道:“大哥,你自己跑,我们将御林军引开。”

得到这番言辞后,柴贵将自己如何上场,如何“借尸还魂”等等一切告诉张邦昌,所以,苗仁杰一上场,张邦昌的眼睛始终不离左右。当柴贵赢了苗仁杰之后,张邦昌就要起身宣布比武结束,恰在此时,岳飞跃马横枪雕名标号,恨的张邦昌牙根都痒痒,怪自己起身迟了,没有宣布比武结束,只要比武没有结束,举子就有雕名标号前来挑战的权利。

就在这时,从最左边窜出一匹青鬃马,高声喊道:“苗仁杰,本王来也!”只见这匹战马“哒哒哒”来到场前,马上端坐一人,身穿血淋长袍,头戴二龙斗宝的公子冠,腰扎杏黄色丝绦,面似重枣,目似豆丁,宽脑门,大嘴叉,海下留着稀松的长髯,年龄在三十多岁,得胜钩上挂着一柄六、七十斤沉的九耳八环刀,战马来到点将台前,柴贵拱手施礼道:“各位主考大人,本王柴贵前来应试武状元,请各位大人为本王雕名标号。”

简短节说,八月十五寅时,岳飞等人早早起床,将所带兵器和马匹收拾好,寅时刚过,五人随应试的举子如潮水一般涌向教军场,因为,卯时将进行初试,在教军场的入口处放着一把一百二十石的铁臂弓,凡臂力达到一百二十石的举子方可进入,这样做,为的就是防止有人滥竽充数鱼目混珠,尤其是防止好事之徒进教军场凑热闹,所以,教军场分里外两层,比武的举子在正中央,观众在低矮的栅栏之外,有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军士把守。正中央的练场上插着二十四杆杏黄旗,旗子上面写着各路的名称,岳飞打眼看了看,河北西路的旗子在二十四杆旗子的正中间,紧挨着的是河东路和河北东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