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凉家有一块珍藏百年的龙涎香,曾有人出天价从凉远手中购买,却不曾得见一眼,如今却被凉落拿出来当做调理霍老夫人的药香,凉远讨好他还真是舍得下血本,霍郁森面色愈加讳莫如深,唇角的弧度更加深沉了些。

回娘家,凉落一时竟不知该些说什么。

凉落尽量试着改变自己僵硬的声调,睁大眼睛头微偏,“唔你先下去吃?”

霍郁森走进浴室,看见凉落娇小的身躯蹲在浴缸边,手在探着水温,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指用了力,凉落整张脸皱到一起去,“霍先生不试试怎麽知道讨好就一定是上·床?”

临离开时,霍郁森张嘴,牙齿咬住她的下唇,凉落伸手推开他,抚着胸口开始剧烈咳嗽。

凉落犹如惊蛰般猛然抬眸,睁大眼睛看向他,她从来都对这两个字极度敏感,只因为,叫她名字的这个人是霍郁森,只因为,他用这种极度低哑的声音在轻声唤她。

再醒来时,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霍先生要回来?”她掀唇问。

霍郁森性子霸道强势,凉落可以说是一个例外,他在她身上花费多少心思与手段,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

凉落坐在梳妆台前久久未动,她知道容闫口中的咖啡厅,a大校区那家,他们恋情开始的地方,那时候,少年鲜衣怒马,那时候的他们青涩稚气。

容向华面色愈加复杂,心下了然,霍郁森这是摆明不见他。

钳住她的双手,往她的头顶上放,双腿压制住她胡乱蹬蹭的两条腿,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胯骨经过

得不到想要的回应,他也不恼,大掌移动到凉落的后脑,往身前一压,咬住她的下唇。

话音落,身体很随意的在床沿边坐下,“凉家?凉远?”说着,头微微一偏凑近凉落,“你母亲?”

他抬手,微凉的指尖滑过她细腻白净的脸蛋,这么好看的脸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眸色却渐渐暗沉下去。

男人深邃的眸子转向她,眸光在触及她脸蛋上的指痕印时轻微的眯了一下。

池晚还在哭。

凉落闭上眼,满脑子都是霍郁森那晚强迫她的画面,“我求过容少爷,可惜容少爷新婚在即,无暇他顾。”

凉落声音断断续续,“谁给我钱我就爱谁你没钱给我,还谈什么爱?”

凉落甚至觉得他是故意分着两条发,明明平日里那麽简言意骇的一个人。

凉落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里弥漫的厌恶,霍郁森看得清楚。

一时间,媒体们犹如洪水猛兽般疯涌而来,将他们团团围住,一个接一个的犀利发问如深海炸弹般投射,凉落再一次被剖析在残·忍的现实之下。

其实霍郁森不后悔昨晚强迫了凉落,而是自责没有顾及凉落的感受,在凉落哭的厉害苦苦求饶的时候依然止不住的要她,他知道,这是凉落的第一次。

“霍先生,不。”

凉落很明显的松一口气,就听见霍郁森嗓音低沉,略带玩味道:“还有,我不住城北。”

“在想什么?”

这美好的一幕,在凉城机场亲密上演着。

凉落坐在凳子上已经等了许久,狱警最后一趟出来的时候告诉凉落:“案犯拒绝探监,请回。”

“我以为,容池两家的联姻足够打脸凉家,怎麽?凉小姐还有兴致去摇尾乞怜?或者说,那日婚宴上的影片尺度还不够?”霍郁森模样闲适,一语戳中凉落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