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有缺走后,我终于拨通了尹秋彤的电话,好久没有联络,她还好吗但我却特别特别的不理解,为什么尹秋彤的电话永远处在关机状态,难道她不需要等电话通知面试吗

我的初衷是让阴灵得到果报,可我现在却要把它杀死,何况它生前已经很惨了,我这样做,和杀了一个人有什么区别

我当然不肯同意,可这刀却不是闹着玩的,刀刃陷入了我脖子上皮肤几分,按着的血管都似乎被堵住了,“不去我就先杀了你”

这种状况倒是第一次听说,诉求还会被收回去

回去的路上,田攸甜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今天袁雪的情况,我把袁雪逼着我和她一同进步的事情讲了一下,顺嘴还抱怨了我爸打的我屁股疼。

我心道这话在理,不过恐怕是没机会和好了。

这个不可能吧

“人家好怕你这样的,其实我不喜欢女人”这是实话,那只红衣女鬼本来就不喜欢女人,可作为男儿身的李有缺就惨了,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味就全变了

噼里啪啦,无影指输入了不少英文,一点回车,弹出了蓝色界面,王金武抱着电脑坐在了床上,李有缺急忙凑过去,“王哥,你千万别删掉我里面的东西啊,有对我很重要的文件”

怎么小蝶这话说变就变呢

“”

“吃你妈比啊”王金武再也按捺不住怒火,没想到王金武这么火爆,跳起来抓住李有缺头顶上的一窝杂草,猛的就给他扔地上了。

“初学、初学”李有缺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向我道歉,其实我也有不对,大家毕竟同在一个屋檐下,应该相互退让一下。

晚上,袁雪母亲要请我们吃饭,一开始我是拒绝的,但后来也许袁雪母亲太过坚持,我俩就去了。

说完我就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我爹惊讶的看了看卫生间明晃晃的灯泡,又看了看我的拳头,指着我的伤口问道,“你脑袋撞玻璃上了,手怎么破了我看你是脑袋撞手上了吧”

然后把骨灰盒子丢了进去,还有那张凶恶的相片提着这破塑料袋,揣了四万五,高高兴兴的回家去了。

等了几秒钟,没见陈高杰下手,只听他说,“真的”

“那我也没办法了”

我站在他们家防盗门前敲门的时候,我特意贴着门听了听里面的动静,里面很安静,就跟楼道里一样安静。

挺是这样回答我的,“因为蝶女士没有诚信,中国人不是常说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吗在我们的眼里,这样的人难免还会犯错,总有一天会覆水难收,如果我们明知道诉求者不能坚持供奉,还给她种植诅咒,害了蝶女士,因果相报有损我们的果报。”

我多加了点诉求,估计袁雪母亲会认同吧,哪想袁雪母亲不肯就这样,又加了一条,“还得学钢琴,全方面发展”

“哦。”王明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其实吧,我帮你求的这个巫术我也多少理解它一点原理,只要你按照法师告诉你的要求、一步一步的来,你就放一万个心,别说你挂车钥匙链上了,就是塞屁股底下,藏内裤里,它也没事”

不过乐了一会,我觉得我真像个傻逼,这些事关我一毛钱的事吗

就是这样,我拍拍屁股,但内心依旧是空荡荡的,好像失去了什么,可惜又从未填满过而已。

我回了家,老爹正好在,晚上吃饭的时候,问我今天相亲感觉怎么样

“拿回去”我妈转头了,完了,这是要生气了

从见挺的第一面起,他就为我安排客房、帮我从纳克手里赚钱、甚至与琴布大师替我讨价还价,现在还开车送我来机场,我与挺又有什么亲昵的关系呢我充其量只不过是一个借着他师父的法力,赚中间差价的二把刀商人

看着这些钱,我彻底相信班失踪了,班借纳克的手,连答应给我三万块的事都想好了

王明潜意识里,我就应该帮他办好了事情,立即返身回国,把诅咒带给他他升官发财的事情是第一要务

“楚,你不好奇是谁让他们装鬼的吗”挺问我,我开始思考,如果只是松一个人想出装鬼的法子来袭击我那也罢了,可之前不是也有人用了这个法子吗

“呀,我真的变漂亮啦”当挺递给了小蝶一面镜子时,小蝶喜极而泣,激动连穿件衣服遮体都忘了,如同莲藕做成的身体前凸后翘,不该看见的地方还挂着水珠,看着她可比看选美跳水比赛还刺激。

琴布从罐子里取出一个好像捣蒜用的木槌给我,“你先将它碾成血泥,我出去取点东西,记住,一定要碾的仔细点。”

“我不光见到了,还跟纳克庄园里的恶灵打了一架”说到这里我就有点生气,掏出那块人骨丢还给挺,“你给我的玩意管不了多大用,还给你吧”

水温正好,酒劲瞬间被蒸发出来,一阵酸爽。

我坐在屋子里的大床上,感觉一口气还是喘不上来,塔娜双手紧张的抓着衣角,也不退开,毕竟我受伤也是为了救她。

我听见纳克打起了呼噜,就把照片放了回去,替他关好门,这就下楼回自己的屋子。

我只好取出电话,尝试打给班,不过班的手机和昨天一样,还是打不通

纳克没有理睬我,而是问挺,“小师父,您的意思是说,我这庄园内没有恶鬼吗”

首先我看到的是桑尼那只独眼,青白的眼球微微抖动了两下,又听见牙齿打颤的声音,死不瞑目的桑尼还会怕疼

出了门我就追上了站在不远处的巴古大师和挺。

班,应该是个好人

“楚,难道你不相信我师父的法术吗”

于是,我转身向密林的方向走去

借机,许多男性工人上下其手,不停的去捏漂亮女孩的屁股、摸她的胸口、扯她的肩头。

中年纳克低下头吸了一口茶水,故意拖延的很慢,突然一抬头,“桑尼死了其实才一个多月,他是在自己房间里被活生生的勒死的。”

挺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心,安慰我,“楚,你不用担心,每一刀割的都不足以致命,所流的血也不会让蝶女士死亡。”

我差点就喷了,这个问题好像和减肥并没有多大关系吧,俗话说的好,美人胚、美人胚,起码你的有个胚子啊谁知道你瘦了之后变成了什么样子,说句老实话,就我看小蝶这副三角眼、大鼻子、厚嘴唇,里面还有一口大黄牙,就是身材一级棒,恐怕也没几个男人肯贴上来。

我记得琴布早把这件事情抛之

我轻轻推门,门渐渐露出一条小缝,里面透出黄色的光芒,就在这和卫生间差不多大的储物间里,顶上有一个电灯泡。

法器具有镇压阴灵的作用,尤其是特制的法器效用更佳,不过上午阿班说千万要小心阴胎感应到法器的力量后逃离,否则我再去擒拿,肯定会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所以搞的我一边念咒、一边像做贼一样东张西望,生怕尹女士从那扇窗户跳出去,跑了

小蝶此时的声音很嗲,一个劲问我她的事情我和巴古大师说了吗

光线被遮挡了起来,就不那么刺眼了,我渐渐看的更清楚了一点,忽然我发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天啊尹女士原本凹凸有致的小腹上,已经隆起一个小山包了,这不可能,前两天在泰国的时候,她一点都看不出怀孕的样子,根本不可能忽然之间

阿班听我不怪他,还是面露苦涩的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在泰国,所有人都很信鬼神的,像巴古这样的大师备受尊重,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一般出了问题,也都是诉求者自己继续

窗帘是合着的,屋子里一片昏暗,在他的床上

当当正正的摆放着一物,正是那失踪了的骨灰盒

坑爹的王金武,你怎么能偷这玩意呢我气的过去就要把它收好,可正要去拿的时候,猛的发现骨灰盒似乎有打开过的迹象

那个时候,我瞬间头发都要炸了起来,他对骨灰做了什么

红衣女鬼的遗像恶狠狠的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