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阳光暗了下去,我带着李有缺回了家,把他放在了床上,李有缺和快要死的鲤鱼一样翻腾了一下,就此不动了。

李有缺喷出的气体非常冷冽,跟制冷机发出的气体一样,冻的我打了个寒颤,李有缺手中用力,我感觉他的力气非常大,与昨日不可同日而语。

“但是我真的说不出口,关于我请了一个巫术娃娃的事情,这简直是我政治生命的污点”

这个肯定是不行,让我帮鬼杀人,不行不行

“老楚,我一会去看看你吧,你住在哪里”田攸甜又说。

陈高杰似乎对接我电话有些恐惧,问我有什么事情,我告诉他,“你老婆带着刀要去砍你了,你千万别开门我立刻就到”

我出来一看,是李有缺又回来了,他见了我也是睁大了眼睛,“楚哥,你怎么没出去还在家呢”

我心道,坏了,李有缺这是又要挨打了

李有缺顿时吸了一口冷气,王金武说,“哇,这是绝版病毒,几年前就灭绝了,没想到你还珍藏着,送给我吧,我要培养起来”

“楚哥,啥事”

李有缺一下低了脑袋,灰溜溜的跑进自己的屋子里去了,王金武走过来问我,“他和你说啥了”

“是、楚哥你说的对,我没注意到这个问题,对不起哈”李有缺的态度还是很好的。

当时就给我也惊的一愣,我哪是提神醒脑啊,分明就是精虫上脑

我一脸懊悔的说,“爸,我真没事”

我瞟了一眼里面的钱,四沓半,差不多,刚才陈高杰所说的谁对谁错立即抛之脑后,“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们先收走死者的亡灵,如果有别的需要给我打电话”

我哼了一声,将衣服整理好,霸气的转过身子背对着他,倒是有些高深莫测,可内心顷刻间心脏咚咚咚的跳个不停,“骗你我又有什么好处,你做没做亏心事你自己还不清楚否则如何家里闹鬼”

“那也未必,在泰国的法术中,令恶鬼去寻人报复不仅需要高深的法力,还需要很多准备工作以及操控恶鬼的法器,我交给你的只是较为粗浅的方法,主要你必须确定恶灵与那人有血海深仇,否则也不一定见效”

但我还是砰砰砰敲响了大门,我看见猫眼亮了一下,然后被影子挡住了光线,一只眼睛看见了我。

我说那怎么办难道就没有挽救的余地了吗

“不行,人生观、价值观也得有转变,不能低俗。”

王明干笑了起来,“其实也没什么,你看我把娃娃神挂车钥匙上,又随意乱丢,不会冒犯了神灵吧”

但见这个女学生,还穿着初中校服,背着双肩书包,不过书包不重,松垮垮的像只树懒一样爬在她的背上,那个女学生长得倒是蛮漂亮的,大眼睛、娃娃脸,刘海整整齐齐的,可爱极了。

然后然后他们就放着电话不管了,我赶紧把电话挂了,看来小蝶短短时间如愿找到了男朋友,真是奇葩啊,不过这样真的好吗

我觉得和老妈没啥共同语言,老爸说田攸甜会过日子,可以相处一下看看。

算算在泰国的日子折腾了小半个月,可我回到家,老娘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根本没理我,我挺不好意思的,张口就叫了一声,“妈,我回来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石家庄正定机场,我的家就在石家庄附近的一个三线城市里,不远但也不近

我也看向挺,挺盯着纳克的眼睛,终于相信了他,“桑尼的死是人为的看来纳克先生是真不知道这件事,否则也不会请我们来了纳克先生,如果你想将这具尸体交给巴古大师,让我们带走涛的灵魂,现在我们就带着尸体离开,至于金钱你大可不必,这非我们本意。”

“这还要问,当然是越快越好,要是别人当了科长,我要那个玩意还有个屁用”王明说话语气很不好,声音又臭又响,被挺听到了,小声的对我说,“明天回去。”

纳克不高兴的回答挺,“有什么事,不可以问我吗”

我草,她现在的样子真漂亮,五官又略带娇媚,别有韵味,搞的我不得不提提自己的裤子,也好让帐篷不那么明显。

“把它碾成肉酱”琴布大师的一句话,就把我说的嘴里喷出了一口酸水,我真的吐了。

于是我将在楼梯口碰到了色鬼想要占有塔娜,再到后来我洗澡见到了诡异的双眼,后又差点被鬼给爆了菊花的事情都统统讲了出来,我又愤怒的掏出疑似开塞露的可疑物品给他们看,现在回想到那一幕还冷汗淋漓。

既然想不通,我也不打算想下去了,俗话说的好,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便放下手机,走到卫生间,洗把脸清醒一下再说。

我摇摇头,同时也想到掏出手机,回了一行:这里真的有鬼,是不是跟桑尼有关

好家伙,看这架势要不是纳克中午已经喝了不少,晚上估计我非得爬着出去,我把纳克架起来,搀扶着他回了自己的卧室,打开灯将纳克放在床上。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班也就是不见了一两天,我要真走了,万一班又出现了怎么办

纳克急忙请挺跟他去一趟,后花园内,鸟语花香,只在深处,有那么一间发生过恐怖事情的小木屋,可是挺说,这里现在也很干净,而且这一路走过来,都没有发现古怪的地方,还怀疑的问纳克,“你真的在昨夜见到了阴灵么”

我说,“大师刚给你施了法,你安静的休息一会,大师说你一定会没事的”

班真的消失了。

挺顿了顿,“不仅是现在,以后蝶女士依旧不想节制饮食、不想运动保持身材,那么付出其他的代价也是必然的。”

撕心肺裂的痛苦

挺点点头,请纳克先行,纳克也礼貌

“然后”我注意到纳克的表情有些不大正常,他一只手拽住自己的衣领,狠狠的撕开一点想要透透气,额上现出了细密的汗珠,“然后,就发生了很恐怖的事情”

撕心肺裂的嚎啕之声持续到下午四点,统统化作尸油的干尸也烤的只剩下了骨头渣子,才算是结束了让我无法忘怀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