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明点点头,“是的,要说我不信草娃娃神,也是不可能的,毕竟我当这个科长的转折很微妙,这在我们的圈子里也很少见,完全是靠运气,所以我信了”

“我不想怎么样,我想你把我送到陈高杰身边,我要杀死他”

田攸甜听后哈哈哈大笑,“谁叫你惹你爸生气的,活该”

爬起来看见李有缺嘴里哈哈大笑,一路烟尘,狂奔的变成了一个小点,我一咬牙,给陈高杰打了个电话,随手就拦下一辆出租车,心里想,你犯神经,我还正常,要跑过去还不累断了双腿

我胡思乱想了半天,突然听见屋门咔的一声被轻轻的扭动了,有贼

“对,其实人家很喜欢王哥呢,你那么有男人气概,我发现我迷恋上你了”李有缺欲说还休,语气即灼热又很羞涩。

“好”王金武捣鼓了两下,“你这是中病毒了,居然有一千多个木马,咦这个等等,好厉害呀”

小蝶直接就把电话接起来了,但是声音不清不楚的,嘴里好像嚼着东西。

过了一会,王金武也起床了,看见李有缺在和我谈话,使劲的挠挠头,恐是在想昨天发生的矛盾

被阴灵所操控的李有缺哪有那么听话,将那混着浓痰痔疮的酸奶摇了摇,一饮而尽连带着红色血丝的烟屁股也嚼烂吞了

“总之,你想学弹吉他我也不是不让你弹,你可以找个僻静的地方,或者没人的时间玩,也要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不是”

我居然犯了迷糊,用手去撩田攸甜的裙子,被田攸甜啪的一声一掌拍开,满脸惊讶,“老楚,你在做什么”

“”

正好房门咔嚓响了一声,小洁提着一个小包进来了,取出一只信封口袋丢给陈高杰,陈高杰捏了捏递给我,“劳烦老弟了”

此言一出,我就知道陈高杰根本不晓得半夜我蹲他家楼底下烧他下身毛的事,现在已经快要打消疑虑啦。

我说这就行了

楼道里的声控灯由于我脚步较轻,或者因不太灵敏而没有亮,只有绿油油的一盏应急灯照着。

挺沉默了一会,“早就嘱咐过她很多次,唯一所要记住的就是千万不要中断供奉,如果她破坏了与阴灵的规则,那么阴灵就有理由,向她索要另外的补偿。”

“嗯嗯,还得学钢琴学的快”

我眼睛左右一转,将信将疑了起来,“老王啊,你可得说实话啊,要真有事,我得帮你问问法师才行”

于是我又悻悻的返回公园门口,打算继续送田攸甜回家,可刚过马路,就看见田攸甜正在和一个女学生说话

“草,啊亲爱的,又来,用点力o”

我说那是我高中同学,还把怎么送田攸甜回去上班,她穿成什么样子的说了说,全当玩笑了,我妈教育我,人家姑娘就是不会打扮,有你这样嘲笑的吗

我拍了一下脑门,坏了,说好的礼物没买,还是赶紧滚回家见老娘去吧。

怀着这种疑问,我在飞机上想了很久,渐渐的睡着了。

这一次挺猜错了,纳克两眼一瞪,“他不是被鬼杀掉的吗”

我听他催的那么紧急,不好答他,只好问,“那你最晚什么时候需要”

就在我们谈话的时候,挺突然叫住了松,并对纳克说,“有些事情,我想问问他,纳克先生介意回避一下吗”

挺双手合十,英俊的脸上带有微笑,“蝶女士,你应该满意了吧”

我看着血淋淋的眼珠咽了口吐沫,琴布大师又如法炮制,寻出了另外一只眼球,齐齐丢在托盘上,却将那死胎的身体连同不小心被他弄掉了烂肉块收集起来,一同丢进了那个大罐中。

挺和巴古大师对视一眼,都对这块能够震退恶灵的法宝失效而感到不可思议。

挂了电话之后,我又陷入了一筹莫展的状态,班到底去哪里了

塔娜犹豫再三,还是掏出手机,打下一行字给我看:谢谢你,你没事吧

纳克后话没有说完,咚的一头就跌在桌上,看起来是不省人事了

对于班的离奇失踪我也是呵呵哒了,这算什么狗屁事情,虽说班答应分我三万块钱,但是现在我可是一毛钱都没落进自己的口袋,甚至还战斗到了与阴灵打交道的第一线,我感觉我亏大了,真想一走了之

后来挺将这一层楼里里外外寻找了一圈,摇头说,“纳克先生,你这里很干净,没有存在任何邪物,不如我们去你的花园,桑尼居住的小屋看看”

巴古大师见桑尼的尸体发出了不可思议的响动,口中的咒语念的更加沉重,声音也变大了不少,那只针,在巴古大师手里左右摇摆,没进去的那一端仿佛在搅拌脑子,要把它搅拌成豆腐脑

我轻声呼唤了她一下,小蝶一个激灵,有气无力的抬头看了我一眼,用微弱的语气对我说,“楚哥,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好像昏了过去,他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不管怎么样,事情不能不办,我按捺心中的所有疑问,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又给班不停的拨打了十几通、不,是几十通电话,可电话一直无法拨通。

挺把我拉出大屋,不让小蝶听见,他说,“楚,万事万物都不可能不劳而获,既然蝶女士不想通过努力减肥,那么快速瘦身的代价必然痛苦,如果真的像不懂这方面的人所说,随便念几句咒语、供奉一点阴邪之物,不受一点苦就能达成愿望,那就不是巫术了,而是仙法,只有佛才能做到。”

很快,我就来到了泡着小蝶的那间屋子,只是,我在门前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小蝶无助的呻吟,而且,那呻吟中似乎充满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