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由不得你不帮我”李有缺好像很有自信,“你不帮我,你就得死”

汽车走后,我瞧着手里的蓝色保温桶,傻了眼如果提回去如实相告,可怜的李有缺今晚还不得哭瞎了双眼

司机一听这话,踩足了油门,陈高杰惊呆了,“不会吧,可是我老婆前几天已经跳楼死了啊”

田攸甜恨恨的就把电话挂了。

果然,王金武很生气的问李有缺,“你是不是在和我开玩笑,你已经有女朋友了,再胡说下去我可要打你了”

李有缺小心翼翼的问,“王哥,这能修吗鼠标都不能动”

我问她打算什么时候去泰国,小蝶立即拒绝了我的提议,“不、不去了,我现在其实觉得没什么不好,大不了每天半夜泡上两个小时的澡,之后那难闻的味道就会消失,这点罪可比我又肥又胖,一辈子没有男人碰强多了”

我暗想,坏了,李有缺是不是已经察觉到了异常,我该怎么糊弄他

我和王金武都吐了

我拔了他的耳麦,大声朝他吼了起来,李有缺愣愣的看着我,“这才九点,你不会这么早就睡觉吧”

不过田攸甜还是原谅了我,我们一起吃了午饭,还去逛了逛商场,田攸甜这几天看准了一件衣服,特意带我来买,说是还我的人情,我要付钱她不允,我也没有办法。

我回头一看,我爸被我疯狂般砸玻璃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揉了揉眼睛,看着地面上血红色的碎玻璃,问我,“儿子,你、你怎么了”

陈高杰和我交换了一下号码,苦笑了一声,“我还是最好不要再联系你了”

陈高杰压着我的力气就减了一分,借着机会,我用力甩开他的压制,与他面对面,装出一副无比冤枉、怒火丛生的表情,不等他开口,我便先说了,“陈高杰,你老婆跳楼的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穿红衣变鬼的说法哪个人不懂,我夜观天象,看你家阴气笼罩,这才生了菩萨心肠,救你于水火之中,你今天要是不信我,来,朝这一刀抹下去,也好让你心里舒坦点”

意思就是说,他老婆要真是脑袋一抽,从楼上掉下去,也不能奏效了

爬上去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了,他家住的可是真够高的,二十七楼。

挺叹了口气,“办法是有,只能让蝶女士尽快来泰国,由我或者我师父做法,去除她身上的诅咒,不过去掉诅咒的话,蝶女士会快速的恢复原来的样子,而且终身不能在我们这里种植第二个诅咒了。”

我说您算的可真准,我一撅屁股您就知道我拉的什么屎,琴布大师说,“楚,你这个比喻太恶心了”

“那你离身了没有”我一个激灵,直直从床上坐了起来。

“哎,先进去,一会聊”王明口中的小张拍了拍王明肩头,又转身打电话去了,毫不理睬王明。

尹秋彤不会就这样退出了我的人生了吧也许是的,从一开始,我们不过彼此就是路途中的过客,况且连过客也算不上,只是简简单单的经历了一点恐怖的事情

下午我就做了一件事,去银行把泰铢兑换成了人民币,卡上突然之间就多了五万块,荷包里还有一万,哇,这钱来的太快了

我妈嗯了一声,我就有不好的预感,我妈这个人越是不理会我,过一会生起气来,那就和突然驾到的狂风暴雨,实在是吃受不住啊

这倒让我愣了一下,到了机场也快凌晨三点了,我说挺你回去吧,真是谢谢你了,还送我这么远。

“如果涛的阴灵不能妥善处理,纳克先生你的庄园终究不安全”挺又补上一句,迫使纳克点头同意了,但纳克实在惊讶我们居然不趁火打劫

我就愣了一下,“坐飞机我还在泰国呢”

纳克立即朝着松吼了一嗓子,松抬步就走,又被挺叫住了,“纳克先生,请你离开”

她一条长长的细腿踩在了浴缸壁上,像是跨在了战马上,神秘之处拨开了迷雾,挺视而不见,用那第三桶水使劲的泼在小蝶的娇嫩的身体上,伤疤被水一冲,又淡了不少,小蝶的小手轻轻拂过,就彻底消失了,露出了如同再生而出的肤肉,哪有一点褶皱

琴布大师赶忙说,“别吐到里面小心你的小命”

挺拉着我走到外面,巴古大师紧随其后,挺忙问我,“楚,你怎么回来了见到了阴灵了吗”

这间屋子的卫生间也不小,确实和五星级宾馆的卫生间有一比,里面还带着用瓷砖砌成的白色大浴池,我转念一想,何不洗澡放松一下。

我看着雄伟壮观的两串葡萄,目光离不开,用手指指了指她的胸前,张嘴发出声响提示塔娜。

我又看见床头柜上的那张照片,便把相框拿在手里,放在眼前一瞧,照片上的纳克还是年轻的时候,不像现在肚子微微发福,眼睛有了细细的鱼尾纹。

我还想再问,她急忙收回手机又打了几个字:我要去忙了

“嗯,我真的见到了”纳克郑重其事的说,目光非常坚定,毫不慌乱。

也就在这一刻,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小蝶点点头,抬手想要抹一下嘴巴里流出混着臭水的哈喇子,可一抬手,居然看见自己的掌被泡的肥肥大大,皮肉松弛,忙一摸水中的身体,恐是摸到了面片一样自己的人皮,立刻想到了什么,呜呜呜悲伤的哭了起来。

但紧接着,另外一个可怕设想也在我的脑中浮出水面,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班要把我的电话留给纳克是因为班确定,纳克一定会给我打电话吗还是从纳克这方面来讲,他自己也认为自己一定还会再度联系巴古大师

至于这个代价,我知道定然就是供奉巫邪了,只好问,“挺,真的不会出事吗”

而我因为昨夜失眠,加上今天起的太早,困的厉害,打算告别巴古大师,打车回宾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睡上一觉再说。

的客气了下,我们就一起出了大别墅,不远处一块花丛附近,时隐时现有几个园丁围在一起,或坐在登高架子上,或站在地上高声的欢笑着,好像在讲很好玩的笑话。

搞的我倒是不好意思了起来。

我看挺收了刀片和尸油桶,带着几个小徒弟走了出来,连忙拍拍屁股站起来,问道,“挺,这就算结束了吗小蝶她怎么办”

挺让小蝶躺进大浴盆的时候,忽然小蝶又拧起了眉头,“等一下”

琴布大师请我和小蝶进去,那些小徒弟中走出一个脸目白皙的小伙子,看起来年纪和我差不多,浓眉大眼,唇红齿白,竟然有点像泰国明星,他先向琴布说了几句泰文,又对我们说,“你们好,这是为蝶小姐准备的材料。”

我赶紧绕了一圈,果然在后方找到了一个黄色的小门,我咬了下嘴唇,把手搭在了门把手上,顷刻屋中的电灯忽明忽暗,闪了又闪,全部着了

我俩来到尹女士家门口,月色朦胧,恰好入夜时分,左右一看,别墅附近确实没有一个人。

没有办法,我只好闲在宾馆,静待结果。

我接过话来说,“尹姐,你还记得我吗咱们在泰国见过我还给你打了电话呢”

我咽了一口吐沫,很紧张,尹秋彤这一次没有挂断电话,我马上乘胜追击,“你想想看,你姐姐自从回来之后,是不是有了很大的变化,包括一直关机,甚至性格大变,是不是”

回去的路上阿班向我道歉,“阿星,真对不起,我没想到介绍你来治病,结果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