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后两步,才惊诧的发现,那扇门根本就是锁住的,对没错,我到现在还在怀疑我的眼睛是不是出现了错觉”

挺和阿班一样,都开着皮卡,这种车既能载物又能拉人,在泰国很多人都喜欢这种车。

看着巴古大师闲情若定的样子,我又没那么担惊受怕了。

说完,阿班一打方向盘,就拉着我又回了酒店。

等我说到小蝶也会与我随行前往时,他顿了一顿,“谁什么诉求”

我三步并作两步,嗖一下射了出去,刚跑到一半,腰间猛的一紧,从我后背环上了一双白嫩嫩如欧笋的手臂,尹秋彤前胸柔软的部分贴上了我的背部,“楚哥,我怕”

我心想这能干什么才看见在木头盒子里还有一张纸条,上面有一连串的泰文,不过每个字节都用拼音标注了一下,我觉得这是阿班给我翻译的。

我想了想,回答她,“说明你姐姐本身没有被阴灵的力量所大幅影响,丧失神智,就好像得病一样,都需要一个加重的过程,现在的状况最多是个早期”柏渡亿下潶演歌馆砍嘴新章l节

第二天早上,大约九点的时候,我陪尹秋彤来到了尹女士家所在的小区,尹女士住的是别墅区,她的房子很大,是白色的二层欧式建筑。

“其实,今天我们约楚哥过来见一面,主要是想问问您,我朋友小蝶减肥的事情,巫术到底能不能奏效”尹秋彤终于吐出实情了,胖妞眼里又冒出了精光,紧跟着说,“楚大师,你说的那位古大师让你带东西给尹姐,你一定和古大师很熟吧,也对这种给活人的祭祀很了解是不,那你给我说说,要是管用,我也专程去一趟泰国”

顿时我就慌了手脚,思前想后,选择第二种方法。

伴随着这种靡靡的法咒声,我有一种感觉,我的灵魂似乎在下降,头晕目眩。

之后我们都进了那大屋里,一个和尚在给刚才被施法的人发放一道符,三角形状,里面包了什么不知道,另外还要我们购买一大包香烛,阿班提醒我要给香油钱,也就是那一万泰铢。

一万泰铢合约人民币两千块,价格是有点多,但是好不容易来一次泰国,还没玩够,再说疗效好价格贵点也是应该的,光来泰国所花费也不少,只要是明白人,就知道该怎么选择。

这个就是桑尼了

纳克解释,“他死后,我们就把他埋了,但是后来发生了怪事,我们得知巴古大师同意收留桑尼的亡灵,才又提前把他挖出来,所以也没封棺。”

挺点点头,“放在我的车上,我要把它带走”

纳克一挥手,那三个工人立即将棺木合闭捆绑,又一起用力竟然将棺材抬了起来,不过这棺材的重量也是不轻,他们连连几次都需要放在地上休息一下。

好在停放棺材的屋子和挺的汽车距离不远,不一会功夫,就将棺材放置好了,纳克和挺交流着什么,我又听不懂,却看见那三个工人也是累的头上有汗,全都靠着棺材和汽车,分了香烟大口的抽上了。

也许大家看到这里,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但我置身于此情此景中,却觉得他们的表现有些不对,至于哪里不对劲,我又说不出来,就是很违和的感觉,似乎这件事情某一个地方出错了。

我把这种感觉归并于直觉,挺向纳克告别,带着我上了汽车,纳克站在远处向我们摇手再见。

事情非常顺利,比我预想的要好的多。

回去后,挺要自己的师弟们将桑尼的尸体抬进了林子里,而他自己则向巴古大师复命,听挺的意思,回头巴古大师还会去林中专门安置尸体的地方瞧上一眼桑尼。

而我因为昨夜失眠,加上今天起的太早,困的厉害,打算告别巴古大师,打车回宾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睡上一觉再说。

可当我正要去追挺的时候,突然想到半死不活的小蝶,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我决定离开之前,先去看看小蝶

于是,我转身向密林的方向走去

很快,我就来到了泡着小蝶的那间屋子,只是,我在门前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小蝶无助的呻吟,而且,那呻吟中似乎充满了痛苦。

撕心肺裂的痛苦

我迈步就要进去,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尖锐的说话声,回头一看,是巴古大师另外的一个徒弟,也是光头赤脚,个子很高,脸颊瘦瘦的,还有些塌陷。

烘烤干尸的时候我见过他,他显然也认得出我,手里端着一碗汤药,与我擦身而过,又用那公鸡嗓子说了句不知道什么意思的泰语,就进去了。

我不明白意思,但他又没理我,我想算了,管他说的是什么呢,我是来看小蝶的

我就跟着走了进去,那个浴缸现在也不在是鲜艳的红色了,而是能看见的内壁都变成了色,如同发霉了一样,即便屋内门窗敞开,臭味还是散不尽。

意外的是,我站在门口的时候,并没有看见小蝶圆滚滚的肚皮凸出来,从我这个倾斜的角度,只能看见空着的大浴缸。

小蝶消失了不,从浴缸里还是发出了小蝶的呻吟。

难道小蝶瘦身苗条到我看不见了竟然见效这么快我换了一抹微笑,打算恭喜她一下,至于她现在的痛苦,她不是早就和琴

布大师表明了态度,受多大的苦都愿意吗

我既然这样想,对她此刻的呻吟就不以为然了,几步迈到浴缸前,低头一看

妈呀我真真的差点吓的坐倒在地上

浴缸里的小蝶,全身都是伤口,不过却不是原先的那些了,而是比之前更加细密、更加粗大的伤口。

可以说这些伤口如同要把她彻底绞烂一般,那些新增伤口更加让我奇怪的是,造成伤口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除了原先挺用刀片割开的,剩余的大口,似乎是菱形的,中间缺了一块皮。

缺口中,血淋淋、模模糊糊的,还多多少少覆盖了一点色粘稠如浆的液体。

更加恐怖的,我看见小蝶胸前一只大白团下面,又泡出一个巨形大包,就像一只气球,比拳头还大了不少,高高鼓起,非常圆润。

天煞的我心里想,早就说这水不干净,伤口发炎了吧,居然长出这么大的肿包,这可是绝对致命的送医院都不晓得能不能医的活

小蝶满是伤口早已破相的脸上,两只绿豆眼听天由命的闭了起来,睫毛狂抖,流出了眼泪,她嘴巴里发出了呜呜的悲鸣,嘴唇颤着,向我无声的诉说着残忍的虐待。

我骇的魂不附体,正不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那个尖瘦的小徒弟快步走了过来,不由分说,一只大手屈成爪,狠狠掏向小蝶的胸。

可那只手中途一沉,抓在了那个大包上。

立刻,小蝶尖叫了起来,更令我没想到的是,尖瘦的家伙另外一只手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大剪刀,抓着大包的手一拧,把那包捏成了皮饼。

就在此刻,剪刀顺着大包变成的皮饼边缘一剪,我全身都在发颤,咔嚓嚓的一声,一块皮肉被剪了下来,待他一放开手,可不就是个菱形的伤口吗

“啊”小蝶用尽了力气,嘶吼出让人胆寒的惨叫。

那大包之内,顷刻喷出了浓浓的水,将尖瘦的家伙那只捉着小蝶皮肉的手染了。

他似乎司空见惯,面无表情的把早已准备好的那碗草药端来,放在了小蝶面目全非的脸前,叽里呱啦的说了几句听不懂的外语,示意小蝶将其喝掉。

小蝶咦的一声就哭了。

看着小蝶的惨状,我的腿脚不争气的软了,想要退开去叫挺,忽然我看见小蝶的右手从恶臭的水中费力的钻出来,搭在了浴缸壁上,她五指弯曲,拼命想要抓住我,嘴里如同咽气一样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