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视野越来越开阔,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忽然出现了一栋特别大的白色房子,外面还围着很大一圈铁栅栏,占地非常广阔,挺一指那里,“楚,前面就应该是纳克家了,咱们开车过去问问。”

吓的我赶忙阻止,却被其他的巴古大师小徒弟阻拦下,挺这一刀力道把握的正好,没有伤到致命器官,不过也是不浅,正好灌下去些尸油,我觉得这主要归功于小蝶的肥肉太多了。

阿班也从上午走了之后就没回来,我干脆给他打了个电话,说不用来接了我,明天我带着小蝶直接去拜访巴古大师就行,阿班说行ge醉心章、节亿梗新

我才注意到小蝶的肥爪里抓着一块奶油蛋糕,想必她来的这一路也是饕餮饱食,食欲对她来说,我想永远都无法抛弃了。

“嗯”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我去了新郑机场,就像慷慨赴义的勇士,如约从飞机上下来一个归国的游客,带来了一个被包裹的紧紧的小盒子,只是说是阿班叫他带回来的,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我摊了摊手,“那就是晚期咯,你不要多想,要乐观一点”

我又问尹秋彤,“你能想办法让我见你姐姐一面吗或者更清楚的了解下你姐姐现在的处境”

我只好正色的说,那叫巴古大师,而不是古大师,另外我又告诉胖妞,“这个具体还得问问大师,因为施法的成功与否,取决于诉求者的愿望与本身条件,另外一个还需要有相对应足够强大的怨灵,二者缺一不可,比如你想竞选总统,如果你有基本条件,只差一步之遥,那么种一个诅咒就很容易实现”

巴古大师给了我两个选择,要么就每年来做一次这种法式,以保平安,要么就追根溯源,从出错的地方寻找打开诅咒的钥匙败独壹下嘿言哥

它跟着我的呼吸一起沉浮,我甚至有一种错觉,它也在呼吸,它的躯干开始饱满、变重。

我觉得尹姐这人不错,又是同胞,就多说了几句。

上车之后出租车司机看看我的脸色,问我们要去医院吗阿班就讲去找巴古大师。

“其实我的内心是非常非常恐惧的,我真怕看到些什么,比如猛的冒出一张脸,或者一个眼珠,还好佛祖保佑,什么都没有,里面干干净净的,墙上挂着的铡刀、床上的被子,都整洁的放在那里”

这个时候,纳克的腮帮子鼓鼓的,牙齿用力的咬着,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把屋子里面扫视了一遍,然后又不甘心的重新去看,想要找到有人捉弄我的蛛丝马迹,忽然,耳边吧嗒一声,居然是挂在门上的铁锁掉在了地上。”

“冥冥中,就像有一种力量,偏偏要让我进去,于是好奇心作祟,我打开了门,提心吊胆的走进去了一步,就站在门内。”纳克摇摇头,“我就不敢再进去了。”

“屋子里有种阴湿的感觉,但我能肯定,确确实实除了大门,没有任何一个出口可以让人离开,这时,那种不对劲的意识强烈的在我的心里升起来,我转头就要逃走,就在我重新踏出大门的时候,我如同撞在了一根看不见的绳子上,咽喉一紧”

“就有一股力量拉着我往门内退”

人在紧张的时候,手脚会莫名的屈回,桑尼死了也才一个月,那么纳克遇鬼也就是前不久的事情,他现在还心有余悸。

但是纳克勉强的笑了笑,“我知道如果我被拉进了屋子里面,恐怕就没命了,那些东西真的很凶猛,我索性用力的向后一摔,背部重击在地,脖子上果然轻松了下来,就地一滚,我就跑出了木屋,再也不敢去那边了”

“不仅是我,庄园里许多人都听见了木屋里强烈挣扎的声音,可是谁也不敢进去,所以我想把桑尼的尸体贡献给巴古大师,请他收留”纳克双手合十,对挺拜了拜。

“没有问题,就当做纳克先生你的诉求吧,我想我的师父很乐意帮你解决困扰。”挺说话的时候,面带微笑,高高的鼻梁凸出,我觉得挺性格很稳重,这话说的巴古形象也高大了起来。

既然侧面也了解了那只鬼的一些信息,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把尸体运回去,希望会很顺利。

现在在挺与阿班之间对这件事情的说辞上,我已经选择完全相信了挺,这是一只很凶的鬼,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阿班要骗我。

纳克见挺有动身的意思,善于察言观色的纳克立即站起来,“大师,楚,我开车带你们去取尸体吧。”

挺点点头,请纳克先行,纳克也礼貌

的客气了下,我们就一起出了大别墅,不远处一块花丛附近,时隐时现有几个园丁围在一起,或坐在登高架子上,或站在地上高声的欢笑着,好像在讲很好玩的笑话。

他们的声音略微刺耳,我们很难不注意到,当我把目光投过去后,忽然发现,人群中有一个娇小的身影,就被那些粗壮的男人们围在了其中,他们高声说着什么,哈哈大笑,却不肯让刚才端茶倒水的那个女孩轻易走出圈子,吓的那个漂亮年轻女佣低头四处冲撞。

借机,许多男性工人上下其手,不停的去捏漂亮女孩的屁股、摸她的胸口、扯她的肩头。

纳克看见这一幕,顿时火冒三丈,站出一步,大喝一声嘿至于纳克叽里呱啦的说了些什么,他用的是土语,我不知道。

但是纳克毕竟是老板,威信还是有的,那些工人立刻停了手,齐齐的回头看向我们,趁着这个时候,那个女孩低头穿出人群,跑回了别墅里。

纳克怒气未消,这些工人很识趣的做鸟兽散状,想要离开,忽然纳克叫住了几个人,让他们一起去跟着取桑尼的尸体,我听不太明白,好像分别叫poy、lacas,还有一个我根本辨别不出发音。

就有三个男人极为不情愿的走出来,随着我们一起去开车,当然,是各开各的车,挺一会就要直接拉着尸体回去。

纳克开的是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那三个脸色黝的男人,就站在了后面,抓着车上的铁条,一路风尘的赶往属于纳克的土地中,那里有一间荒废、停放着桑尼尸体的大屋。

我们开车在后面跟着,挺和我聊天,“楚,听起来桑尼的灵魂确实没有得到安息,纳克说他走进桑尼生前住着的木屋时,里面是阴湿的,那就是阴灵在里面停留的特征,如果不是很明显,纳克在那么紧张的时候是不会注意到这些的。”

“楚,班真的和你说的、还有和我们说的这件事情不一致吗”

挺是个聪明人,当时我和他谈论这件事情的时候,我说漏嘴让他生疑了,但他并没有直接质问我或者班,而是不停的去证实。

我不能出卖了班,我和班才是一伙的,我对挺说,可能是我弄混了,我们俩谈论这件事情的时候没有超过一分钟,也许他开了个玩笑我当真了。

这种狗屁不通的解释连我自己都不会信,挺摇摇头,“鬼神上的事情,怎么能开玩笑呢”

我俩沉默了一会,纳克就在乡间小路上停了车,我们下车后,一阵微凉的风吹过,绿油油的农田里,齐刷刷的草尖都向南飘动。

在这无人的土地之中,有三间破旧不堪的大屋,墙壁很多地方都撕烂了,窗户干脆就破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形状,借机我看见里面木凳桌子都已经损坏,变成断裂的木条扔在里面。

天阴沉了下来,似乎要刮风下雨了,让那屋子里面很暗。

“尸体就在里面”纳克一指屋子,看向了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