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正题,狼族正式建国于纪元前661年,开国君主乃独狼。独狼在位期间定下了很多硬性的族规,其中包括狼王不得由家族世袭,必须实行禅让制,每年一换,于旧历12月进行大选,候选人必须仁智勇俱全,还要经过武斗和演讲两个环节决胜负。另一项族规是文臣与武将地位平等,不得相互歧视。

炼灵仍在生气,武士来报:“中山狼[3]将军求见。”炼灵怒气消了一些:“让他进来!”中山狼身穿灰色长袍跨入寝殿,他是一个瘦高个子,长着人的脸,右手是狼爪,左手却是人手,双脚正好相反。很明显,中山狼是凡人和狼族通婚的产物,月狼城新选出的八大悍将中,只有他是混血儿,在狼族中也是独一无二的,但他做臣子的目的并不单纯。

冰凌略通音律,看到四张古琴如此不凡,不由得脱口而出:“莫非几位手上之琴乃是失落已久的号钟、绕梁、绿绮、焦尾!”鬼音大笑道:“冰凌女王果然独具慧眼,若是常人,恐难认出!该谈正事了,您从今往后就是我们的至尊了!”冰凌闻言,喜上眉梢:“好!好!你们就来协助我缔造一个黑暗的帝国吧!”

任青大骇,完全变为章鱼形态,挥舞八条触手想拨开浓墨。萧敛挥动巨笔大喝道:“你休想从这灵墨之中逃脱,冲波逆折·凝!”墨团应声开始凝结成块,从八只触手开始逐渐封住任青的行动,有要为他造一口墨棺的趋势。任青愤然道:“可恶!晶无影他们竟然作壁上观,一个都不肯前来相助!没办法了,只能使出那一招,虽然要调养一周以上,但事已至此,不得不用!”说完,他大吼一声,奋力一挣,将八条触手齐刷刷地从身上分离,大痛难禁。任青变回人形,忍痛滚落水中,借水遁开了道门逃回混元大陆,此时已是九月十七申时。

对面熊本也被一团火焰包围,顷刻间化为焦炭。犬山骇然欲走,天照倏地落在他面前,对其怒目而视:“老贼欲往何处去?汝之党羽猪狩、猪野、猪尾、龟田、犴狈等人都已遭到天谴,接下来就轮到你了!”犬山紧握拐杖,颤巍巍地说道:“我不知天照大神会亲自到来,无意冒犯天威!”天照厉声大喝:“想不到我的信众中竟有如此败类。我不在乎什么天威,我在乎民生社稷与家国的声誉,国度至今未定国号,皆是因你之故!似你这等政客,死不足惜!”话音刚落,一道银光将犬山刺了个透心凉,当场毙命,尸体被扔进海中喂鱼。

“如今我既完成融合,重霸此地,旱海炼狱之名才配得上这片荒漠!”穆拉阴笑着说完,转身欲回大圣像,忽觉浑身筋骨疼痛,体内气脉紊乱,手捂胸口半蹲于地。“贤弟!”神织慌忙跑过去查看,只见穆拉满脸冷汗,嘴角流出一缕鲜血。他自嘲道:“果然难逃劫数,想不到魔兵融合的副作用还会拖延一段时间,我的运气真是差极了。”穆拉说完,强忍疼痛,盘腿坐于地上,屏息凝神,理顺气脉。

怒炎也觉得有些失礼,忙松开冰清的袍袖,从气喘吁吁的内侍手中接过布靴着于足上,对冰清作了个揖,说道:“冰清护法有何难处尽管道来,我们赤火族人定会仗义相助!”内侍摆开桌案,奉上香茗,火树银花也走入馆驿就坐。冰清便将寒冰城近来发生之事如竹筒倒豆子般讲了一遍,从冰凌怠政到奥兰慕讹诈,再到九婴毁城,足足讲了半个时辰。怒炎听完,火冒三丈,拍案而起:“九婴不除,则混元大陆永无宁日!我愿助你一臂之力去讨伐那神家父子,取了九婴的首级来血祭那些死难的百姓!”

想至此处,九婴柔声道:“快快起来,如此大礼实在折杀本尊,先解决寒冰城之土壤与食物的问题!”说完,九婴在手中变出一杆法杖,以杖指天,口中念念有词。霎时间,彤云密布,狂风大作,从天上降下鹅毛般大雪,只是这雪片片闪着金光,落地后直接融入土中,并不堆积。冰清仍是满腹狐疑,玉洁却在啧啧称奇。

阴狼淡然一笑:“昔日同僚,不好操戈。现今王上为一己之私,重塑狼子野心,借寻找匕首之由穷兵黩武,已是天理不容!你为何还要效忠于他?”暗狼听了,勃然作色道:“大胆阴狼!竟敢诋毁王上,此乃大不敬之罪!若不是看在昔日交情,我就将你立斩当场!王说了,狼子野心是自己重生的,难道他会说谎吗?”此话一出,天上忽然乌云密布,雷声大作,竟下起瓢泼大雨来。倒也奇怪,这雨仅下在双林镇,其余各处只是打雷,半个雨点也没。狼智趁机发话:“有此怪异气象,可证炼灵之话为假,天亦为之痛哭。”

半个时辰后,七人方才用完茶。姜太公正色道:“今日前来,乃为此岛之事。老夫听闻从混元异界来了个任青,利用四海龙王对凡人的不满,在海上又造了数座孤岛,引得两国开战。皆因此岛归属不明,才让那妖人钻了空子!”严子陵拍案而起,喝道:“我那老同学刘秀在当了皇帝后就有得陇望蜀之事,而今,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难道说一定要把天下之地尽纳入己手方可成为国力强盛吗?”此话一出,海上瞬间狂风大作,骇浪滔天,以它独有的方式给了严子陵回应。

掌柜的摆下麻将,四人坐定,柳绿将身上的六十个圣光币,合凡间货币400,拿出来放在桌上,说道:“这是我的赌注,今日出来只带了这些,见笑了。”三位公子不动声色,开始抓牌。柳绿今日手气出奇的好,抓到的尽是好牌,三下五除二的工夫,就已经和了一局。连和数次之后,三位公子纷纷认输。柳绿大喜过望,望着那成堆的黄白之物,眼珠几乎要蹦出来。他有

落魂抓住空隙,将双扇祭起,对着残烛又是一阵猛扇。鹑火见状,欲绕开诹訾直取落魂,怎奈诹訾寸步不让,令他无法前去破坏法阵。鹑火怒喝道:“你究竟是为谁而战?玄枵是在弑师啊!你这么做又有什么好处?”诹訾惨然一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是为谁而战。好处?这么做我得不到任何好处!但是为了报答玄枵大哥的恩情,我必须取走两老儿的性命!主意是我出的,有气尽管对我撒。”说完,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皮囊,从中放出无数毒虫向鹑火袭来。“这些虫子可都带有十分强烈的蛊毒,稍沾到一点就会让你上西天!”

过了一盏茶工夫,二人定气凝神,再次杀在一处。子虚乌有双剑本就非比寻常,被玄枵用得更是神出鬼没,招式变化多端,难以捉摸。断浪手中惊涛骇浪双枪也不简单,只搅得南海风浪滔天。止水等五人看得呆了,此战为无形对有形,玄枵和断浪在水中你来我往,躲闪腾挪,不时响起兵器碰撞之声,一道道剑气与枪波将周围礁石轰为齑粉。一个是岁星宫之主,头上一团煞气;一个是南海之魔王,脚下一道碧波。但是,他们均未使出全力。斗了约有五六十个回合,二人杀出海面,断浪被玄枵用双剑逼住胸口,在无形的威胁中步步后退。

任青听了佐治之言,转忧为喜,拱手称谢:“有此神兵,我又有何惧?多谢佐塔主指

玄枵听了,抚掌大笑:“很好,一定要尽快将那把魔兵从鹑火体内分离出来,为我所用,我听星纪与寿星两老儿说过,封印在鹑火体内的魔兵威力无边。身为岁星宫一把手,竟然没有趁手的兵器,岂不是太寒酸了?虽然这么做有些对不起鹑火,但是为了霸业,就让他牺牲一下吧!”

再说圣光城这边,八位护法与萧敛难得清闲,便开始筹备赛诗会之事。地点就选在仁心斋的旧址,那里虽遭过火灾,经过圣灵八护法辛苦的重建,已成了一座不错的水榭亭台。九月初九辰时,九人开始各司其事,约在申时会于仁心斋,皇觉、星纪、寿星三位老前辈自愿担任评委,诹訾、落魂的巫蛊之术尚未在星纪和寿星身上造成太大影响。

萧枭执迷不悟,继续编写此类书籍来大肆敛财,其妻也置禁令与不顾,继续课外开班,剥夺学子们的休假权利。终于,一些学子的父母不干了,他们向上面投诉了此事。九月初八午时,萧枭正在家中寻找偏题怪题,忽然有人敲门,萧枭开门迎接,只见一队官差冲了进来。为头的出示了逮捕令,说道:“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有人举报你编写妖书。你的妻子也要一起来,她做的事情等同于毁灭这个国度的未来。”萧枭听了,面上青筋暴起,大吼道:“胡说八道!这个国度奉行应试教育二十余年,岂能说改就改?我编写你们所谓的‘妖书’也是为了学子好。没有我的书,他们就拿不到高分,拿不到高分就进不了高等学塾与终极学塾,就连进初级学塾[2]都成问题!”其妻听到屋外吵闹,也跑出来大耍泼妇:“你们这些目光短浅之徒!我不开班,那些学子们仅靠我课上所讲,根本无法应对考试!想让我跟你们走,做梦!”说着,她冲进厨房拿了把菜刀要和官差拼命。

路过一处十字路口时,见一对儿夫妻合口,冰清便上前劝解道:“哎呀呀,夫妻在一起是缘份,为什么要吵架啊,不知道家和万事兴吗?”这对儿夫妻一见冰清来劝,便停止吵架,背对彼此而站,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冰清先去劝那男子:“你有这样一位贤妻完全是福分,现在不好好珍惜,等到离婚就晚了。”女子见有机可乘,马上从袍袖中抽出棍棒照冰清脑后打来,被她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大笑道:“想暗算我还早一百年呢,你们这些蟊贼,今日总算落网了。”那名男子正要逃跑,被玉洁拦住去路,只得伏法。二人撤去伪装,骂道:“看清楚了,我们是这寒冰城的护法,竟然算计到我们头上了,跟我们去城主府受审!”

再说冥狼这一路,九月初五方行至双林镇。冥狼忽觉心中烦闷,命大军就地驻扎,不得骚扰百姓,自己到镇上寻酒肆买醉。在街市之上遇上一位老者,狼首人身,和其他狼人相比多了几分慈善之气,身穿鹤氅,手执龙头藜杖,气度不凡。冥狼顿觉眼熟,但又不确定,便叫住那老者:“敢问老丈,你可是老神仙狼智?”那老者听到,转过身来,见是冥狼,喜道:“正是老朽,冥狼将军久违了,你为何会来此地?”这位老者正是前番说过的狼族文臣之首狼智,因看不惯炼灵暴虐,欲另投明主。

听到这些,那些好战之人狂热起来,大呼:“领主万岁,领主英明!”唯有一人理性尚存,说道:“不可,用此法造出的人必将带来大麻烦,也许还会无法控制,还请领主另择他法。”洛雅未及回言,其他的好战分子怒喝道:“你什么意思,竟敢怀疑领主的决策,受死吧!”洛雅转过身去,任由他们处置异端。众人围住那进谏之人,一阵拳脚,那人顷刻间呜呼哀哉。这还不够,好战分子们现场生啖其肉,仅剩一具白骨扔在墙角,场面惨不忍睹。这一切结束,洛雅方才转过身来,说道:“诸位处理完异端了,那我们继续讨论。”晶无影惊得目瞪口呆,他没想到洛雅还有如此冷血的一面。

鹑火怒吼道:“别再说了!我现在是无情的杀手,来吧,献上你们的首级!”说着,祭起暗黑神火镰,由一团黑焰包裹,直取星纪与寿星。轸水蚓、女土蝠和娄金狗均已停下动作,忧虑地看着事态的发展,翼火蛇则嘿嘿冷笑,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暗黑神火镰将要砍到星纪与寿星时,凌空飞来一个铁骨朵,“当”的一声将它弹出老远,一道红光落下,光影中,光风身穿银袍现身。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穆拉自从与满庭芳会面后,闲的发慌,便催动双尾巨蝎前往月狼城大闹一番,不想却成就了一段好姻缘,金茂祥之女金玉珠走了两日,由南转北,也恰好到得月狼城。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1]这十人是封神榜上金鳌岛十仙,受闻太师之邀为九龙四圣报仇,摆下‘十绝阵’阻周军,不想全被阐教门人所破,十人俱遭横死。

魔域九尾刚到寒冰城就被奥兰慕手下的老叟骗走了一百暗影币,他便不再多做停留,一路跟踪而来,突入盗王窟内,正与奥兰慕打个照面,不知会有怎样的故事。再说金茂祥,他不管女儿下落及朋友安危,径自通过道门来到凡间,低价购入大批粮米,准备高价卖出,搞囤积居奇、投机倒把的勾当,却因此引出了十绝阵俊杰前来讹诈,眼见得又要兴起一番风浪,且看下回分解。

[2]暗影族最高权力掌握在十三暗影骑士手中,鬼影四大天王只是二把手,要听暗影骑士的调遣。

中一把飞下来接在了嘴眼的位置上,一对巨钳也变成了钢钳,分在铁钩左右,关节变成了铁链。穆拉握住了那把奇怪的兵器,在手中转了几圈,得意地说道:“双头蝎钩,配强力钢钳。长时间不耍,有点生疏了。任青老友,开战吧!”任青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他只有一把兵器,而穆拉相当于有四把,该如何对付呢?

他们冒着箭雨走过来,各出绝招挡下了箭矢。我看见阴狼和狼智过来,心里吃了一惊,忙下令弓手停止放箭,上前施礼道:“阴狼兄弟、老神仙,暗狼多有冒犯了。本是奉了王命前来攻打圣光城,不想竟逢着二位,此来是想要劝我退兵吧?”

阴狼淡然一笑:“昔日同僚,不好操戈。现今王上为一己之私,重塑狼子野心,借寻找匕首之由穷兵黩武,已是天理不容!你为何还要效忠于他?”我听了他这番话,勃然作色道:“大胆阴狼!竟敢诋毁王上,此乃大不敬之罪!若不是看在昔日交情,我就将你立斩当场!王说了,狼子野心是自己重生的,难道他会说谎吗?”我话音刚落,天上忽然乌云密布,雷声大作,竟下起瓢泼大雨来,后来我才知道这场雨只下在了双林镇。狼智趁机发话:“有此怪异气象,可证炼灵之话为假,天亦为之痛哭。”

我此刻火冒三丈,根本不听,召出永暗半月铲,快步冲向狼智,劈面就是一铲。阴狼见状,飞速以身翼蔽狼智,挥鞭挡下暗狼攻势。兵器摩擦,火花迸出,我二人呈胶着状态。阴狼口气十分坚决:“有我在,尔等休想踏进双林镇半步!暗狼,你须认清形势,若想知王上所言真假与否,可去琅玕城与中山狼对质,他是王上之弟,定然知晓其中隐情。吾之双鞭不打有理之人,拿他也没辙!”我哈哈大笑:“你竟连反贼的话也信?我看你们是串通一气,合伙来挑唆君臣关系!前番冥狼攻打圣光城无功而返,定与你的谎言有关。”

说完,我奋力挥铲架开阴狼双鞭,将他击退数步,随后便展开凌厉攻势猛袭阴狼。阴狼无奈,为守护一镇之民,不得不与昔日同僚兵戎相见。我二人在雨中往来驰突,战了约莫一百回合,我有些招架不住,喘息着说道:“你的身手还是那么厉害,要想超越你只能施展法术了!”说完,我将铲一摆,念动咒语,把雷电集中在永暗半月铲之上,聚成球状击向阴狼。

阴狼见这招来势凶猛,急欲躲闪,但是我的球状闪电速度惊人,想躲也来不及。阴狼竟然急中生智,将双鞭祭起,将闪电全部接下,然后再顺势插入地下三尺,轻松破解招式。

我见此招被破,便将半月铲拄在地上,采集阴间黑暗之力,将铲一挥,从地下幻化出一对儿巨钳直袭阴狼。这是我最得意的属性必杀技“地阴噬魂断头钳”,一旦被钳中,全身会被黑暗之力侵蚀,无法动弹,直到死亡。阴狼重取双鞭在手,念动咒语,召出一群黑暗亡灵护卫,这招“新鬼烦冤“与我的招数属性相同,基本上是互相抵消了。我被阴狼一鞭打中左臂,我们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他给我心灵传信道:“那相师的偈语应验了,你速令弓箭手将我射杀,可保你无恙!”

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回道:“你这是何苦?跟我回月狼城,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勾肩搭背吧!”阴狼回道:“我已经不能回头了,今日必须是我的死期,动手吧!”我强忍悲痛回到本阵,命令五千弓箭手瞄准阴狼。

狼智大叫道:“你疯了吗?竟想对昔日的同僚下杀手,至少也要把真相弄清之后再来理论!”我佯怒道:“那我管不着,我只听王的命令行事,不想做出任何主观的判断!放箭,把这两个叛贼给我射成漏勺!”我带来的五千弓手接到命令,纷纷迟疑,双手颤抖不已,无法举起弓箭。因为往日操练之时,这批弓手正是由阴狼带队训练的,感情基础深厚。

“暗……,暗狼大人,弟兄们下不去手啊!”弓兵队长颤颤巍巍地说道。“毕竟阴狼大人对吾等而言如亲兄弟一般,您要我们射杀他,委实于心不忍!”我暴跳如雷,一铲将队长击了个脑浆迸裂,然后怒吼道:“尔等听着,沙场之上只有敌人,没有友人,你们要效忠的是王上,不是这两个叛徒,谁若再敢迟疑,有队长为前车之鉴!”

五千弓手见队长被杀,个个面如土色,不敢违抗我的命令,纷纷拉弓搭箭,在痛哭声中射出致命毒矢。阴狼施法撤去披挂,既不躲闪,也不招架,手握双鞭,立于原地等死。狼智似乎也视死如归,站在阴狼身旁岿然不动。顷刻间,二人被射的如同柴篷一般,一命归西去了。阴狼死不瞑目,怪眼圆睁,充满了愤恨。我喃喃自语道:“原来你们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守双林镇,虽然是叛臣,倒也值得尊重。”五千弓手见此惨状,大放悲声不止,全部拔刀自刎了。

看着这五千弓手自刎,我自嘲道:“哈哈,我的号召力果然还是不如你阴狼啊。古有田横五百壮士,今有阴狼五千弓手。我上前取了二人首级,又收了阴狼的双鞭,下令余下众军调头,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徐徐返回月狼城。

归程中,我抱着阴狼的首级默默流泪。将首级呈给炼灵之时我又装得十分冷酷,但在回到寓所之后我再也无法忍受这份痛苦,哀嚎不止。在炼灵表态要找到怨毒之匕并配合白金毒牙毁掉狼子野心时,我都没有伤感,只是为王叫好,这次失去阴狼却令我悲痛不已。然而我还不知道,手握兵权和位高权重已然开始将危机带往我的身边,而且我会摔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