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患者患的是属于一个特殊领域的病症,亦即情感生活同r体要求发生了冲突。

在任何一种事件中,只有在较晚出现的联系中,我们才有可能弄清所谓“本能的质量”所真正标示的东西。

要知道,正是这个宗教,千百年来为成千上万的人们带来了帮助和安慰。

科学注意到人类心灵制造了这些需要,并愿意考察它们的源泉。但是,认为这些需要具有合理性则毫无根据。相反,科学把这种情况看作是一种告诫,从而小心地把每一种幻想和类似的情感需要的产物,与知识区分开来。

一个医生喜欢对病人自称是采用分析法的精神治疗家,同时又根据患者的特点和各种有利或不利的外部条件,采用了某种别的疗法,这两者在理论上并不矛盾。事实上,使医疗实践必然趋于专门化的因素正是治疗技术。

不过,当我们在精神分析中听说女孩声称她们的母亲应对她们缺少yj这一不幸负责,认为自己因此受到损害而绝不宽恕她们的母亲时,我们是感到十分意外的。

一直到她最后下决心放弃各种尝试时,整个不安定的状况才宣告结束。

1本段内容在很大程度上是对《本有及其变化》(1915pulses)阶段。该阶段无疑与牙齿的出现、肌r器官的加强和对括约肌功能的控制有关。

毫无疑问,精神疾病也能产生同样的分化。而且不难想象,施行某些神秘术(stiatiasturbation)阶段,人们常常吓唬说要割掉他的yj;而且,从发展的观点来看,这种惩罚的暗示一定会在他身上得到强化。我们推测,在人类家庭的原始时期,忌妒而残忍的父亲实际上常常对发育中的男孩进行阉割。那种作为原始人习俗的、在人的青春期如此频繁地实行的割礼仪式1(ation)1,变成对某些自我意向的加强,变成对自我的持久性的改变2。焦虑的产生可能越是局限于一种纯粹的信号,自我消耗在各种防御活动——它们相当于对被压抑物〔冲动〕的心理束缚——上的能量就越多,从而这种防御过程也就越接近于对被压抑冲动的一种正常的重新唤起(workingover)3,虽然无疑并没有完全实现这一点。

2弗洛伊德的“效益”指本能力图以较小的能量获得较大的满足这种需要。——中译注。

那天,毕又想和女人发生性关系,并再次提起一个漂亮、泼辣而身无分文的姑娘。他觉得如果他不是畏缩于她是处女

第一大难题表现如下:受过震惊,有过严重心灵创伤(trau)——这种情况在战争期间常发生,并且是创伤性癔病的基础——的人,在梦里常常返回到受创伤的过程中。按照我们关于梦的功能的假设,这是不应该发生的。什么样的愿望性冲动能够被以这种方式对极端痛苦的创伤的重新经验所满足呢?难以猜想。

2《引论》第十讲论述了象征意义,但这种适应于女性的梦的事实,则仅在某些早期发表的《观察与实例》(弗洛伊德,1918a)中提到过。——英译注。

对于被称为梦的东西,我们将描述为梦的内容或外显的梦,而我们正在寻找的,可以说是我们怀疑藏在梦背后的东西,我们将其描述为内隐的梦的思想。做完这一点,我们就能够将我们的两项任务表达如下,我们必须把外显的梦转变为内隐的梦,并解释在做梦者的头脑中后者是如何变成前者的。

2〔弗洛伊德以前就论述过这个矛盾,例如在《自我与本我》的第五章,那里还提到了其他的有关情况(1923年b,标准版,第19卷,第54页)。〕3〔“heiligkeit”,这同一个术语,在“神圣”这一不同的意义上,被弗洛伊德在其他文章中讨论过。参看关于“文明的性道德”的论文(1908年d,标准版,第9卷,第187页)〕

目前,我们完全可以想象这样一个文化集体,它的成员是具有双重性的个人,其利比多在他们自身中即获得满足,因此他们通过共同工作和共同利益的纽带联系在一起。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文明就不必再从性欲中吸取力量了。但是这种称心如意的状况并不存在,也从来没有存在过。现实告诉我们,文明是不满足于我们现在赋予集体的那些关系的。它的目标还在于把集体的成员用一种利比多的方法联系在一起,并且运用各种手段达到此目的。它赞成可以在集体成员间建立强烈的一致感的一切途径;它在最大程度上唤起了目标被抑制的利比多以便借助友谊关系加强集体纽带。为了实现这些目标,对于性生活的限制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我们不能理解迫使文明沿着这条途径发展并且引起文明对性欲的对抗性的必要性是什么。一定还有某种我们尚未发现的起干扰作用的事实。

科学技术使人类在地球上实现了所有这些成就。

第七章……………………………………………………(…68)

是的。

我自己也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事实上我相信这是符合事实的——尽管要论证这一推断的正确,就需要对一些极其复杂的问题进行一番探讨。神经症与精神病显然有着密切的联系,然而两者无疑在某个关键的方面是绝然不同的。

这个关键的方面很可能就是自我在这种冲突中所采取的立场。在这两种病症中,本我都始终保持其盲目的不可动摇的特性。

“很好,接着说下去!你的理论在神经症的治疗方面提供了什么知识呢?“

现在已不难描述我们的治疗目的。我们努力使自我恢复原状,把它从其束缚中解放出来,重新赋予它由于早期压抑而失去的对本我的支配力。我们从事分析就是出于这唯一的目的;我们的整个疗法也只是为了实现这一目标。

我们必须寻找出已经形成的所有压抑,并督促自我在我们的帮助下去纠正它们,去解决冲突,而不要试图逃遁。既然这些压抑属于童年的最初阶段,我们的分析工作也必然把我们带回到那个时期。

产生冲突的情境大都已被患者遗忘,我们便要想方没法使它们在患者的记忆中重现。为我们指明这条道路的是患者的症状、梦及自由联想。然而,这些东西首先必须进行一番解析——或者可以说是翻译——因为在本我心理结构的影响下,它们已采用了使我们感到奇异难解的形式。

我们可以设想,只要是患者必须进行一番内心斗争才能向我们传达的那些联想、思绪和记忆,都必然同被压抑的材料有着某种联系,或者是其衍生物。

我们总是以鼓励患者抛弃一切抵抗,对我们讲述所有这些联想、思绪和记忆的方式,来教育自我如何克服试图逃遁的倾向,如何忍受与被压抑的材料的接触。最后,要是产生压抑的情境能成功地在患者的记忆中重现出来,他一时的屈从就会得到极可贵的报偿。他当时的年龄与现在的年龄之间的全部区别都会发挥对他有利的作用,他儿时的自我惊惶逃离的事,在他成年的、更有力量的自我看来,往往不过是小孩的游戏而已。

“到现在为止你对我说的都是心理学。

这门学问听起来总是那么陌生,那么难懂,那么模糊;可又总是——如果我可以这样说的话——那么‘纯洁’。

不用说,在此以前我对你的精神分析学几乎一无所知;然而谣言还是传到了我的耳朵里,说你主要热衷于无权享有‘纯洁’这一形容词的事物。但是我到现在还没有听到谈论那种事物,这就不免使我感到你是在故意隐瞒什么东西。另外我还有一个抑制不住的疑惑。正如你自己所说的,归根到底,神经症是精神生活的紊乱现象。

那么,难道像我们的伦理道德、我们的良心、我们的理想这样重要的东西在这些心灵深处的紊乱中丝毫不起作用吗?“

这么说,你已经感觉到在我们到现在为止的讨论中,既没有触及最低贱的东西,也没有触及最高尚的东西。

这是因为我们还根本没有考虑精神生活的内容。不过现在请允许我自己充当一次阻碍谈话顺利进行的干扰者的角色。我对你谈论了那么多的心理学问题,是因为我想让你明白精神分析工作是应用心理学的一部分——而且还是一门在分析领域之外不为人所知的心理学的一部分。因此,要成为分析者,首先必须学会这门心理学,学会这门深度心理学或无意识心理学。

我们需要用它们来为我们后面将要提出的结论奠定基础。不过现在我倒想先问一问,你刚才提到“纯洁”二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哦,人们普遍传说,在分析过程中连性生活中最亲昵——最下流——的行为都要提出来一一进行详尽的讨论。如果真是这样——根据你的心理学讨论,我还不能认为必然是这样——那么主张把这种治疗局限于医生的观点就有了十分有力的论据。人们做梦也不会允许这样危险的自由权落到自己在各方面都不甚了解的人手中。“

不错,医生在性的范围内确实享有某些特权,他们甚至可以检查病人的性器官——虽然在东方国家这是不允许的,而且已有一些理想主义的改革家(你知道我想到的是谁)对这种特权进行过抨击。

不过你首先想要知道的是,在分析中情况是否如此,为什么必须如此。我的回答是:一点不错,正是如此。

而且必须如此,首先是因为精神分析学是完全建立在彻底坦率的基础上的。

譬如说,某些经济问题对于一般公民——即便不是竞争者或税务员——往往是保密的,但是在特定情况下,这些问题也可以同样详尽、坦率地进行讨论。我不想辩驳,事实上我自己将有力地强调——这种必须坦率的义务也使分析者承担了重大的道德责任。其次是因为在神经症的起因和致病因素中,来自性生活的因素起着极其重要的、支配性的、也许甚至是独特的作用。

精神分析除了紧紧抓住自己的题材,即抓住患者所提供的材料之外,还能做些什么呢?分析者从来不把患者引诱到性的话题上去。

他也不会事先对患者说:“我们将要谈论你性生活中的隐私!”

他允许患者愿意从哪儿开始讲就从哪儿开始讲,并且一言不发地等着患者自己触及到性方面的问题。我曾经不断地提醒我的弟子们:“我们的反对者们总是告诉我们说,我们总有一天会遇到性的因素根本不起作用的病例。

我们应该小心,千万不要故意把性的因素引进我们的分析中,以致破坏发现这样一个病例的机会。“

但是迄今为止,我们中间还没有一个人遇到过这样的好运。

我当然明白,我对性欲的见解已经成为——不论是否公认如此——别人对精神分析产生敌意的最强大的动力。这能动摇我们的信心的吗?不,这仅仅向我们表明,我们的整个文明生活具有多么严重的神经症性质。因为正常人的行为与神经症患者的行为好像并无多大区别。记得当初精神分析在德国的知识界面临严峻考验的时候(今天的情况已经平静多了),有一个人曾声称自己拥有一种独特的权威,因为——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甚至允许他的患者随便说话(显然是出于诊断的目的)并检验分析者的主张是否正确。

“但是,”

此人接着说道,“要是他们开始谈论起性的问题,我立刻让他们住嘴。”

你对这样一种示范方法怎么看呢?

有意思的是,当时知识界竟对这位发言人报以热烈的鼓掌,却不是因为此人的无稽之谈而感到羞愧。

那么,这位发言人为什么会如此缺乏逻辑思维呢?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当时人们普遍怀有的偏见意识为这种言论提供了战胜一切的保证。

几年之后,有几个当时一直追随我的人终于屈服于把人类社会从性欲的枷锁中解脱出来的需要。其中有一位解释说,性生活根本不意味着性欲,而是意味着某种别的东西,某种抽象、神秘的东西。另一位竟宣称,性生活仅仅是人们竭力把他们对于权力和统治地位的迫切需求付诸行动的领域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