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你安静一些啦,我们在鬼域呢,小心被现了。”水月拉住眠的小手说道。

“呵,还挺有性格的!”焚火一下跳了出来,伸出食指一缕尸火窜出指尖。“说出来如果我们觉得有价值也许会放你一条生路,如果不说,这尸火可不一定会在哪烧起来!”

焚火听得一愣,反问道:“那你打伤我的事,虽然耿耿于怀,但是我有责怪过你么?”

焚火的一声嚎叫将所有人惊醒。在焚火身体上轰的一声燃起熊熊的尸火,身下的泥土床被焚烧成液体,在地面形成了一层釉质。离火空的一声出现在流云身前。“师尊不是说没有危险了么,怎么焚火又被尸火烧着了?”

当初他拜我为师尊时到底是怎么说的。流云的脑海中不断地闪现着焚火拜他为师尊的一幕幕。

雨轩的话给了流云希望,走到眠的身前,所谓关心则乱,流云也不顾眠正在炼化鬼珠伸手就要到眠的怀里取鬼珠,正巧眠一声惊呼,自入定中醒来就看见流云伸手向她的胸袭来,眠张开风翼飘在半空。“哥哥你要干什么!”眠皱眉瞪着大眼睛质问着流云。

赵恒见到此景大吼一声。“杀神!”瞬间战神怒吼一声,半边金色虚影被脚底赵恒身体中冲出的血红煞气充满,战神半边化为杀神,在赵恒的一声吼中,空的一声出现在尸火人噬魂身前。

雨轩不停的在空中的阵法屏障上刻画加固阵法,由于尸火的炼化,她的灵力在急的消耗,额头见汗,隐隐有支撑不住的趋势。流云见此再不等待,启动噬魂脚下阵法,在噬魂狂喷尸火开心只时突然身边闪出八道剑气将他围住,同时一动向他绞杀而来,噬魂鬼气因为突然出现的剑气一阵晃动,虽然不知道生了什么但是身影瞬间化为虚无,逃开了剑气的绞杀。“好阴毒的小子。”正在他想处,脚下无数藤蔓窜出,将他罩在藤蔓的牢笼之中,而后火焰升腾,将藤蔓都燃烧。“哼,在我眼前玩火,你还不够格!”噬魂召回鬼珠向着包裹他的火焰喷出尸火,其尸火果然霸道,竟然连同样的火灵气都能焚烧成虚无,但是令它想不到的是,一块冰牢自天而降,冰厚三尺,将尸火和噬魂罩在其中,而后石牢落下,再次加固着牢笼。处在冰牢中的噬魂并不惧怕受困其中,尸火在手,没有什么牢笼是它攻不破的,但是尸火出手后,极热遇寒在石笼中爆炸之声轰轰响起。“雨轩,开‘震’!”流云一声喝,而后紧闭双目在脑中搜索者什么。雨轩也明白,石笼并不能困住噬魂,撤了阵法在空中佩剑舞动,一座石钟飘着符文罩下,在一阵砰的巨响过后噬魂头顶飘着鬼珠破笼而出,因为其中的爆炸令它的鬼气又被炸散了不少,让它更加愤怒的是,破了一阵又来一阵令他厌烦。“我看你们到底有多少体力来和我周旋!嗨,尸火给我烧。”就在这个时候流云跳出,终于让他在灵台识海中找到了当初魔障封印破碎时留下的符文,流云闭着双眼,按照符文的笔画将它刻在镇的石钟之上,流云每刻完一个符文就会在灵钟上消失,钻进镇中打在噬魂的鬼魂之上,每一个符文打下,都会令噬魂闷哼一声,止住身形,同时鬼气消散一丝,镇钟也因为符文的刻下渐渐变得通透,近乎虚无更近大道,噬魂被镇在灵钟之下,一身修为被压制,心中越积越怒,而流云就算不认识符文在不断地临摹下手法也越来越快,符文越写越准确,威力渐增,最后在流云脱力之后终于有一半的符文悬浮在灵钟之内镇压着噬魂恶鬼。流云跌坐在地,大口的喘息,额头满是汗水。雨轩为了维持镇的威力也是再尽最后的力气,加固着镇钟。这个时候她才得出空闲,看向赵恒。

“小子,害同伴如此都是你的错,是你没有尽到全力阻止我,是你害了他们,是你救不了他!”噬魂继续刺激着赵恒。

“刚才那几个筑基的恶鬼都被他杀了?”眠悄悄指了指赵恒。

“够了!不要在疯了,我们可不想为你陪葬。”那个中年男子声音的恶鬼说道。

流云见它已经清醒拉着水月急退。而哪只恶鬼看向流云时的眼神充满了疯狂的杀念。“是你害死了她。”

使用此法之后的镜音异常虚弱,只有靠在焚火的身上才能勉强站住。“阿弥陀佛,接下来要靠你们了。”镜音虚弱地喧了一声佛号。

冰月还在卖力的向主阵输送灵气,水月因为控制如此大型的水流精神已经力竭,脸色苍白,原地盘膝调养起来。由于冲霄的寒气,天空中的天水已经化成了四座巨大的冰山悬在所有丧尸的头顶,鬼域无日月,若是真的有,丧尸一定会觉得这四座冰山遮天蔽日,带给它们无尽的压力,那气场就足以让他们产生恐惧。也不知是那一只丧尸恐惧的一声吼,硬生生的扯断困在地泉冻结形成的枷锁中挣脱出来,张开大嘴一声吼,猛扑向结界,它的举动就像是一条导火索,所有的丧尸统统扯断双腿扑向结界,已死之物又被恶鬼占据身体,扯断双腿自然不痛不痒,一群丧尸如浪潮拍岸一般涌向结界,见冰山已成,流云收回精神力,立刻开启坚石壁垒,一个半圆的球形将所有人罩在其中。

“这是你的丹药?”流云上前问道。

“没关系,镜音师兄没事就好。接下来还有我们。”雨轩对着离火两人连使眼色,离火反应的也快,赶忙上去搀扶镜音,与焚火两人对他嘘寒问暖,倒是弄得镜音有些不好意思。

水月的惊呼就像一条导火索一般,接着离火也大呼小叫起来,一步一抬脚歪歪扭扭的向流云跑来。“不要动!”流云大声叫住离火。离火闻声赶紧停下将要踩下去的右脚僵在半空。就在她的脚下一双枯骨手爪破土而出,如果这一脚踩下去定会被抓个正着。就在这之后噗噗声不绝于耳,无数手爪破土而出,满眼所见全部是从土壤中伸出来的枯爪,在地面挥舞,密密麻麻,水月的头根根乍起,一条条水箭在双手中不断地甩出,偶尔打飞、打歪一两个连着臂骨的手爪。离火连忙绕开枯爪跑到流云身边,雨轩抽出佩剑在脚下画出一个圆圈,收剑之后剑气向外猛地扩张,剑气袭掠,将身边方圆三丈的手爪连带着地皮扫飞。“大家到我这里来。”雨轩招呼一声,所有人迅的集中在雨轩身边。地上的手爪还在噗噗的钻出土壤,有些甚至掀开墓碑爬出地面,密密麻麻已经无从下脚。

“那么这样呢?”仅仅是一个眨眼的时间,雨轩身边荡起一阵微风,剑鞘抵在赵恒的额头,雨轩冷冽的眼睛像是能刺穿心脏。

流云等人经大道来到了中央的寺庙,朱红色庙门大开,左右分殿沙弥穿梭,中央大殿高大宏伟,这时一个沙弥上前道:“敢问是蜉蝣宗的流师兄?”

“哥哥,我很乖的,一直趴在你的背上没有动,我的手都抓着你的肩膀呢,怎么拍你吖!”眠很小心的说道。

“大师姐?你又不是真正的蜉蝣宗的。”焚火心中虽然如此想到,但还是通报了姓名。

剩下的五天流云开始演练阵法,后山轰轰声再起,对于这种情况同门已经变得麻木,不再感觉新鲜而议论纷纷,反正齐师兄一脉就是这么修炼过来的。三天之内流云消耗掉了几人五天的努力成果,玉片碎了满地,这时流云终于抓到了一丝灵感。

此话入流云之耳令流云略微不爽,瞄了那人一眼继续观望任务石。

“你看,是齐师兄一脉。”

“你们出关比我还早啊,我以为我够快的了!”打过招呼后流云也加入了他们的探讨之中,得知他们几人都进入了祈灵台境界,一边受到打击一边欣慰,焚火几人的道宝雏形也算是在流云的意料之中,焚火的道宝就是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水月的是一条水环,生生不息,冰月的竟然是一副冰胎,有了人的身形,盘卧在丹田之中,这让焚火几个好生笑话,说他将来能生儿子,离火的道宝雏形竟然是一条火狐,是她本体的模样,看来离火的天赋比焚火要高出很多,是家族中的天才。

“师兄,你说这流云师弟在修炼什么功法?一声比一声的动静大,练气可弄不出这么大的动静。”守山的弟子无事也爱八卦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