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谁。

男人有没有把你放心上他一个眼神就能看出来,当初冯纶就把我夹在眼皮中间,眨眼的时候恨不得都会忘了我。但是他会说,他能把死的说成活的。他能把耽误我青春说成低调的情愫。我由此特别恨他,我觉得他和大胸女一定很热烈,我每次看他们一起都觉得他眼里闪着动物本能的光,就像大博士看我一样扫着大胸女的全身上下。

“没,他偷的!”

他拍拍副驾驶的座位,目光和我周旋良久,我脚底生根了一样就是不上去,这次我死了心了,跟他扛到底。

她不老实穿鞋,跳着脚要到我背上够东西,最后整个小身子都挂在我肩上,终于抓到了什么。我觉得背后镂空的地方凉了一下,低头再看竹子手里的小草,原来是一小根香菜。

我低声嗯了一下,吃了睿慈炒的苦瓜,感觉不如我自己的手艺好。

葱丝下锅,他在旁边听着我调度指挥,所有事都和我想象的不一样,虽然他个子高,在厨房里转身有些碍手碍脚,但是他没对

“想,特别想。”她亲亲我的脸蛋,嘴和以往一样的甜,专挑我爱听的话说。睿慈和她姐都从厨房里出来了,看我进门竹子就这么激动,笑着说我:“这么喜欢以后自己生一个去,别老亲小鱼闺女!”

除了想竹子,我想睿慈也应该给我带礼物回来了,哪怕是从海南给我带一串贝壳项链呢?也算我一千块的红包没白给。因此艳照事情过去近一周半后,我惊心打扮了一番,在周六下午如约去了睿慈的新家。

一个和我的一样。或者,他预谋买了和我一样的手机?他到底怎么给我手机加密的?

我生了会儿气又很快冷静下来,擦了把额上的汗。点开收件夹,都是陌生的名字,好多英文短信。又翻开电话簿,里面的人名一个都不认识。

“手机在里面呢。”他锁了车转身往里走,在门口停了一下推门进去了,留我一个人站在还没落山的大太阳底下发呆。人生的矛盾困苦太多,我冒进的想到了极端的可能,又退了一大步,考虑会不会是真的。

刚进门我就看见桌上一个淡蓝色的小纸袋,像是包礼物那种很精致的小口袋,挺漂亮的,关浩办公室的门开了。

喝了一大杯凉水,关了灯再躺回床上,额头上还是有汗,我闭着眼睛刚要睡着,突然记起我手机里另一样东西,历时惊的一身大汗。

我着急找不到手机,正看见帮我们结帐的侍者经过,跑过去拉着他问。就在我描述手机的时候,二楼下来三四个男人,都是三十来岁的样子,我不认识,但是我见过他们,刚刚他们在楼上看老电影和广告片,喝种类繁多的鸡尾酒,我注意过。

“你好像对我离婚特别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