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喝酒,也记得衣服绷开,记得那个男的。可那男的呢?难道占我便宜了?!

不行,我头晕出现幻觉了。方睿慈此时应该在新房接受大家祝福,跟大博士们庆祝呢,怎么会出现在我床边!

“你……你……放开……”正门的方向明明不在这边,他一路拽的我胳膊生疼。我反抗,反抗失败。

“嗯?”

我正想爸爸呢,面前的男人突然放开我,一转身扭头就走,连句客套话都没说。

今早我特意把闹钟调得很早,起来化妆打扮。昨天下午我还去做了个脸,都只为了这场婚礼。我不想别人看到我眼角细细的纹路,我不想别人问我衣服是什么牌子,用的什么价位的眼霜。我想看起来得体大方,像我自己标榜的那样。但这个社会免不了俗套的东西,所以我只能临时抱佛脚,做些蹩脚的功课。

“新

郑筱萸女儿快三岁了,钟静人在国外,老公在国内守身如玉,路苗苗还是和情投意合在一起,至于丁璀,听说也新结识了男朋友。

虽然头还有点不舒服,我跑过去拥抱他们,亲亲爸爸又亲亲妈妈,吹了那根小蜡烛,许下了心愿。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爸爸妈妈送我的金项链去馆里上班。我已经摆脱了方睿慈结婚的阴霾,期待着二十七岁的每一天都阳光普照充满精彩。

在图书馆大门口的台阶上,我看见冯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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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穿着大红的裙子翩然而来,我迎面挺胸抬头往前走,心里把那段无终的恋情甩到一边。

关浩的办公室还关着门,我给他取了报纸,摆正在桌上,翻到他往往先看的国际新闻一版。找到书柜角的茶叶桶,我泡了一杯他平时喝的菊花茶。有客人来的时候他会喝好茶,他抽屉里也有好烟,只是平时不舍得抽。

我不会觉得关浩小气,反而觉得他会生活,知道节俭,不像冯纶给女朋友买一捧几百块毫无意义的红玫瑰。

红玫瑰是这世界上我最鄙视的花,再配上百合我更讨厌。关浩窗台上摆着一小盆绿竹,是我买的。我喜欢那抹绿色,看着淡雅舒服,也能保护眼睛。

我的眼睛就很好,虽然我是女硕士,但是不带眼镜,高中时期我就成了稀有人种。方睿慈不难看,但是她眼睛不好,戴度数很深的眼镜,总是看不清她镜片后那双其实水汪汪的大眼睛。

她新婚的老公也戴眼镜,但是他大堂哥好像不带。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那个印象模糊的男人身上。他算是施恩于我,不过我还是拒绝了他提出的要约。我们不合适,听了方睿智的话,我对这个相亲的可能彻头彻尾的否定了。

半年前他离婚了,他马上三十七岁,比我整整大十岁。最不能忍受的是他离婚的原因,他妻子不能生育,而杨家的老人盼孙子已经盼了十多年。他是长房独子,最现实也最急需的就是找个媳妇娶进门生个孩子出来。

我虽然不是最好的,但是我不想找二婚的男人,更不想贬低身价去给别人生孩子。我猜测他和妻子婚是离了,可能还要纠缠,毕竟不是因为感情破裂。这么想,拒绝就成了百分之百没话说。我对这个杨宪奕仅存的印象就是他发号施令的口气,我不喜欢他,对他一点点好感都没有。我要找个温柔待我的男人,像关浩偶尔流露出的眼神那样含情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