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皇甫曜纵身跳出浴桶，扬起手掌，重重地打了过去，这一次，纤云闪躲，快退离数步之外，冷眼看着赤膊的皇甫曜，也平静而快地扫过他的*。皇甫曜在她的神情中看到一抹不屑之色，低头一看，现自己赤身，伸手抓起地上的纤柔挡在身前，高呼道：“滚！给本将军滚出去！”
“不错，学得够快，你会装痛了。哼――”皇甫曜冷冷地道，继续他的冲刺，丝毫顾不得坐在桶沿上的纤柔是如此的紧张与痛。
他冷笑，纤云定定地看着他。这是一张俊美的魔鬼之脸，即便睡熟，她都会觉得这张是何等的恐怖。
贱人，他声声唤纤柔贱人，用最狠毒的话语来打击纤云。她们又曾是江相府里最尊贵的小姐，在将军府她们却卑贱成奴、成妾。
奴姬听到熟悉的名字，惊呼一声：“姐姐――我姐姐怎会在这里？”伸手就去抓被褥，“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我姐姐怎会在这里？”
纤柔美名在外，先帝时上门求亲之人比比皆是，可纤云说什么也要用妹妹觅得一个好夫婿，觅来觅去终是圣旨做了主。
“小芬，那女子何时入的将军府？”
小芬笑道：“大小姐不信奴婢，连自己的易容术都信不过？”
她不能把纤柔留在将军，哪怕只是一两日也不行。皇甫曜喜怒无常，为人粗鲁而*，倘若纤柔受到伤害，纤云会倍加难过。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如此待我们？”
倔强如她，纤云努力地想过一些事，或许真的是因为自己的容貌不及妹妹，所以他才有嫌弃之意。如果嫌她，她并不介意皇甫曜娶妻纳妾，反正对她来说，这只是一种交易。道：“将军可以请圣上再另赐良缘。”
“去习武堂！”纤云拿定主意。
“什么？”纤云颇是意外，“这是我妹妹，他软禁我妹妹是何道理？”
纤云近了厢房，透过窗户的镂空花，看到屋子里坐着一个粉衣少女，她静静地依在桌案前，面容憔悴若有所思。
“大将军今儿此来不就是要婢妾共眠么？为何又要拒绝婢妾？”
“你身上是怎么回事？”
“该死的女人！”皇甫曜用力一推，她重重的摔在地上，“你骂本将军是下作无用的男人？江纤云，你听好了，总有一天，本将军会让你跪在地上求我要了你。”
皇甫曜接过茶盏，小饮两口，怪异地道：“本将军听说过你与富贵候的事。刚与他分别，就嫁本将军为妾，你心里甘心么？”
他为什么会恨江家？是因为纤柔的失踪么？
小芬见皇甫曜离去，扶起地上的纤云。道：“大小姐，痛吗？奴婢给你上药去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