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来林森除了拖着我跑步,似乎也没有正经的办过什么案子。除了那一次南山公园蛇咬死人的事件之外,我们真的就是帮人家修修水管啊,找一找丢失猫猫狗狗的事情。就这些破事,用得着专门成立一个办公室来处理吗?还“非常事务”呢。当然这不是说我不满意,其实这样也蛮好,比原来在档案股轻松多了。跟着林森虽然说不上吃香喝辣,但是有时候跑到酒吧迪厅桑拿放松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免单的。当然我们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们是有纪律的。

李莎微笑着说:“是啊。才开学没多久,课程比较多。”虽然是九月末了,不过成高开学一般也要晚一些的。她走上前一步,用伞遮住我的头,说:“你干嘛站着发呆呢?雨下这么大,你都快要被淋湿了。”

靠,我都没有说你猥琐呢,你说我挫!

林森把车开得飞快,这时候老天又下起淅淅沥沥的雨来。我忘形了几分钟,就不由得为自己的安全担心起来。

“这里签个字。”林森注意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却丝毫没有给我解释或者说明他只是开玩笑的意思,拿了一份文件要我签字,然后就起身去开镶嵌在墙壁里的保险柜。我看见他拿出的是一个背带式枪套,然后又从另外一个保险柜里拿出了一支手枪和两个弹夹。“这是你的配枪。五四式,老是老了一点,不过这枪好用。两个弹夹,连同枪里一共二十四发子弹,定期检查,子弹数目减少的话需要做书面报告。只要你说得出理由,我就会给你签字。”

只是,我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自从肖蒙消失以后,我在那些旧档案里就再也没有发现过跟那起自刎案件类似的案件了。

我反问他:“这有什么问题?”

小强翻了一下眼睛,问:“那又怎么样?”

肖濛拿出手机来,说:“我打电话报警。”可是她的手有点发抖,手机竟然没有拿住,摔在了地上。我想帮她捡起来,又害怕她再给我一脚,她那高跟鞋踢人还是很痛的。肖濛没有去捡她的手机,只是说:“不行,我要去把我的录音笔拿了!”

肖蒙转身从车后座上拿起了一份档案袋,我趁机从她的衬衣领口里窥视了一抹春光。我发现她喜欢穿衬衣,这一次是一件香奈儿的复古小花米色衬衣。她穿衬衣既有几分职场女性的干练成熟的魅力,又依然没有脱尽女大学生的清纯和善良,这个妖精!不过很遗憾,她的领口扣得比较高,我只能看到她洁白光滑而且线条极其优美的脖子。

肖蒙好像不是很在意我卡了她脖子一下。也似乎没有觉得我说话蛮有幽默感。她今天好像有点心事。上车以后就把手撑在车窗上去看这个华灯初上地都市。这个时侯整个城市显得很美。白昼地喧嚣正在退去。夜晚地热闹刚刚来临。白天与黑夜地交接带着一种酒吧女郎一样暧昧和迷人地风情。风情并不是风尘。风情是一种暧昧而动人地味道。绝对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有地。

不要跟人说我有一颗勇敢的心,事实上我连勇敢都没有。当然我很纯洁,但是纯洁也肯定顶不过奔驰小跑的,何况是不是真的很纯洁我也不太敢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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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肖濛说:“我是《光阴报》的记者,我叫肖濛。老先生您可以直接叫我濛濛。我是做法制报道的,现在我在做一个栏目,专门报道曾经在我市公安战线上奋战,对我市的安定团结带来了巨大贡献的老同志。我了解到在过去的朝阳区,您曾经被群众评为最受欢迎的十位民警之一,所以,今天冒昧的登门拜访,就是想对您进行一次专访。因为时间比较赶,所以这么晚来打搅您,真是非常的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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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蒙在我开车地时候从后座拿过她地戴尔笔记本。不停地在搜索什么。

我不应该抱希望。但是。她给了我这么大一个希望。我却舍不得丢掉。

仅是为了和李莎斗气?那她岂不是大脑短路了?

这算不算我这个人唯一地长处呢?也许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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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夜深了。车厢里也熄灯了。我就爬到了我地中铺睡觉。不。我根本睡不着。尽管我觉得我似乎有点猥琐和龌龊。可我还是忍不住探出头去偷看李莎。她用被子搭在身上睡了。是侧向我这一边地。大家都知道。火车上即使熄灯。也还是有光线地。我就借着那个光线。看到了她光洁地脖子和领口里面一点点地风景。为什么她不把她地衬衣扣子再解开一粒呢?而我也总是情不自禁地把自己地目光停留在了那鼓鼓地山峰上。

后面地话我听不清了。我只是看见这些弟兄跟着虎哥鱼贯走了出去。那个女地走在了最后。她看了我一眼。说:“你地毛巾掉了。”

我说:“靠。没想到你还这么爱国。我鄙视日本人。”我鄙视日本人没错。但是这种爱国方式要是不花钱地话我肯定也会很乐意接受地。

肖濛接着说:“就像看到了极乐世界对吧?”

“你不知道。”肖濛一边吃一边说:“从初一到高中毕业,我和冰冰把这条街上每一家店铺都吃遍了。以后你要是来吉祥街吃东西,一定要叫上我。我最清楚哪家的东西最好吃,价钱最便宜。”

辫子女孩李莎就站在那里用手捂着嘴轻轻地笑。她今天似乎没有上班。依然扎着一条辫子。穿着白色地安踏地t恤。红色地不知什么品牌地运动长裤。衣服虽然很普通甚至有些寒酸。可是看上去又清爽又青春。特别是她捂着嘴浅笑地样子。简直迷死人了。

现在还是夏季,光阴市的夏天总的来说不算很热,但是有几天也还是很难受的。这几天就是。我没有装空调,所以,在楼顶上吹风算是一种比较环保而省钱的乘凉方式,我为自己能把日常生活和环保联系起来而感到自豪,我们境界多高啊。

肖蒙用她地眼睛认真地盯着我看。老实说。那双眼睛有点勾魂。但是很快我又觉得那只是因为我自己猥琐龌龊。那双眼睛大而明亮。黑黑地。而且非常湿润。像秋天地阳光下那种清澈到了极致地潭水。古人说地一剪秋瞳。大概就是说地这样地眼睛。我地心怦怦直跳。虽然我知道她绝对不会对我有意思。可我还是禁不住满心狂跳。同时我贪婪地盯着她地眼睛看。如果她是美杜莎。那一刻。我也可以轰轰烈烈地变成一个石像了。虽然这有悖我庸碌无为。混吃等死地人生理想。

肖蒙有点无语的看了我一下,掏钱买了两杯奶茶。奶茶吧里面所有的雄性动物都不时的把目光落到她身上来,包括那些毛还没有长齐的中学生。这丫头确实有些本事。

我把那东西交给了股长,股长是老档案了,知道这东西挺珍贵挺难得的,着实夸奖了我几句。这人忒小气,也仅仅是口头表扬我而已。我趁机向他请假休息一天,难得他竟然同意了。

高空看见了我,问:“你不送大力回家,在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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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真的笑了一下,不过,那种笑容显然比哭还难看。我觉得这女的长得不怎么的,身材也只能说一般般,也不知道这康大少是什么品味。

而就在我寻找那种便宜的小旅馆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我本来已经忘记了的电话号码——市公安局秘书科的值班电话。

我赶紧说不用客气,把我捎到地铁站就可以了,但是又装作没注意的说,我住在光大附近。我还扯淡的说,我就是光大毕业的,住在母校的旁边感到特别亲近。

雪冰魂说:“原来你和濛濛是校友啊。我也有好久没有见到她了,嗯,我送你过去,顺便她。”

我问她:“你就在这个基地里?”

雪冰魂笑了笑说:“这可是军事秘密哦。呵呵,开玩笑的,我前几天才过来的。”

我说:“来慰问演出的?”我还是以为她是文工团的。一般的女兵哪有这么漂亮的呢。

雪冰魂只是笑笑,对这个问题既没有反驳,也没有解释。我以为,这就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