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叔赢了钱很高兴,要请大家去乐一乐,我坚决拒绝了。他拍拍我的肩膀说:“今天多亏了你,要不然我可输惨了。下次有机会还要请你帮忙的。”我不置可否。他叫他那漂亮的女秘书拿出了一搭钱给我,我没有拒绝。

“谢谢你!”坐在劳当麦的一张桌子前,我看着眼前的女人说。

我向她鞠了一躬说:“谢谢你的照顾!”

车门一下打开又砰的关上,女人怒气冲冲的下来指着我的鼻子对我说:“你说什么?你敢对我这样说话?你敢再说一遍?”

因为如此,我休学了两年,等我再一次读书,并且以优异成绩考上东方大学的医学系时,我已经快2o岁了。

其实练气功,除了持之以恒之外,还要注意张驰有道。房事过多,对于气功来说并不是好事,不过适当的泄可以有助于放松心情。

火车轻微的摇摇晃晃,犹如摇篮,用气功的卧式,一呼一吸之间,很快我忘掉了所有的事情,睡得很好。

第二天5点多钟就到了沪上的火车站,由于太早,何伊薇梳洗之后依然睡眼朦朦,看来晚上肯定没睡好。她的行李很多,有两个大皮箱和两个旅行包。我只好背着自己的大包,一手提着一个她的大皮相和旅行包,脖子上还挂上她的零食包。

她迷迷糊糊的牵着我,由于负重太大,所以我走得比较快,后来她差不多是抱住我的一条胳膊,跟着人流挤了出来。

沪上比南州纬度高多了,现在的早上已经有些冷意,火车站广场依然很黑暗。我们问了问人,走了一段就看到几个大学接新生的横幅。大多数新生接送处还没有人,大概学文娱的美女比较多还有好几个男生在那里坚守。我迫不及待的把何伊薇送过去,东西实在是很重,那堆男生见了兴奋的帮她提东西。

“我帮你擦擦汗吧!”这么重的东西,还半拖着她走了上千米,我的确有点累了,尤其是胳膊有麻木的感觉,汗也出得很多。任她用纸巾帮我擦了擦额头,然后接过一瓶水一饮而尽。

“你力气挺大的。”一个男生笑着对我说。我一个人背着自己的大包,两边一手提着一个何伊薇的大皮箱和旅行包,他们以为不是很重,接过去才知道厉害她可是连喜爱的明星海报都带了一堆,还有一堆杂志和书本和乱七八糟的东西,不重才怪。

“还行吧!”

“你是我们学校的?”

“我是东大的新生!”

“哦!高材生啊!”那男生笑得很灿烂,伸手说:“认识一下,我叫何健康,娱大导演系大三学生!”

我跟他握了握手:“石云皓,东大医学系!”

“绝对的高材生。”他打趣的说。顿一顿接道:“不如一起过去,反正你们学校就在一起。东大的车起码要6点半才来。

全国各地大城市都有大学城,基本上所有的高等学府都在里面,集中起来是好管理一些。

“谢谢,不用了,我以前来过沪上,自己去就可以了。”

何伊薇也过来和我告别,还互相留了手机号。

以前在沪上打过球赛。玩过一圈。大学城还知道走。

我又去东方大学新生接送处看了一下,那边有个衣着朴素的男孩坐在那里,边上放着一堆行李,看见我眼睛一亮。

“东大的?”

“是,新生。”

“总算有人做伴。”

“我现在就自己过去了。”

“你认得路?”见我点头他说:“我和你一起去,在这坐着很无聊。”

他叫严松,和明朝大奸臣严嵩一个音。很巧,他也是医学系的。

“石云皓,走啊,你什么呆!”严松见我看着东方大学的牌子呆了久忍不住催促。我一下子清醒了,不知道大学里迎接我的会是什么样的生活呢?

学校很大,走了好才到医学部(后来才知道城内是有免费班车的)。看了看学生榜,我竟然和严松一个班,一个宿舍。

“都是三班,都是22o3,我们挺有缘的。”

“是啊!”我的刚刚由于回忆而略微低落的心情也开朗起来。

所有的宿舍是公寓化的,四人一室,全是单人床还有一个书架、一个电脑台、一个储物柜。还有电视、空调、热水器。

“哇,这么好的条件,怪不得一年住宿费就要三千块。”严松感慨到。他是陕北一个小镇上的人,家里条件在那边算过得去了,可一年要拿一万五千块的学费还是有点吃力,还不算吃的用的。如果有什么爱好,更花钱。沪上是全国经济最达的地方之一,消费也是屈一指的。

我们来得早,要了靠窗在位置。刚整好东西,手机响了。只能是林晓晴,打球的朋友们,不会这么急打电话问我的。

和她罗嗦了两句挂了,严松要借手机看看,我给了他。

等我洗完澡。严松正用手机上网听歌,见我出来递回我说:“挺贵的吧!”

“是挺贵,一个朋友送的。”

“女朋友?”

我笑笑对他说:“怎么样?去打球活动活动?”

“我打篮球很臭的。”

见他盯着我的手机,我递过去说:“你先玩玩吧,有电话就说我打球去了,回来再回给他们。”

出门时我还有点不放心的说:“别弄坏了!”

“没问题,坏了我做牛作马赔给你。”他坏笑着:“肯定是女朋友送的,这么紧张。”

我心中竟有点得意,对他这样说也没什么反感,我真的把林晓晴那个疯女人当成女朋友了,或者说得大男子主意一点——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了。

我打开折叠自行车,随便问了问人,向最近的篮球场骑去。现在七点来钟,球场上人挺多的。

“喂!那个同学,哪个系的?”一个中年人在球场上看我玩了一会球问我。

“56级的新生,医学系3班的。”我向他点点头,我也现他的球打得不错。

“学医的?很难得。玩得挺好,开学了到校队来试试行不行?”

我有点为难,我的钱不多了,只有两千来块了,因为后来又想到给姑姑她们寄了些礼物,让她们嗔骂了一顿。现在还想去泸上体育馆看看,有没有可能找人打打比赛赚点钱呢。

“有补助的,一个月3oo!”那中年人很会看人,眼光很毒。

“行!反正我每天都会在这打球,您需要的话随时叫我!”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我们两人,投了会篮又以二打多将几批菜鸟横扫了一遍,看我连着扣了几个篮,他忍不住问:“你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