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也敢威胁本王?”他紧抿着薄唇,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大手一挥,暴戾地撕碎了她的衣衫,只剩一件肚兜和一条裘裤,如山一般的身子就迫不及待地压了上来,并抬手点开了她的穴道,他淫笑着:“我不喜欢在我身下承欢的女人像个木头一样,你乖点,我俩愉悦后便放了你,否则……”

吴昕抬眼就看到了对面梳妆台上方的那副五虎下山图,她勾唇,缓缓将龙痕放倒在旁边,起身单脚跳着上前。

“那……姑娘住在何处?龙某送你回去吧!”

西陵殇转过身来,就看到一个肌肤胜雪、眉目如画的女子脸蛋红扑扑地扶门而立,清新淡雅,却不失娇俏妩媚。

她勾唇,苦笑,这样挺好,日子还可以如同寻常的继续,就像什么事情都没生一样继续,他依旧是主,她依旧只是仆。

西陵殇微微拧眉,“刚刚太医不是说要多休息。”

“止血?”岳篱温润的脸上浮起一丝疑惑,当黑眸瞟过她身下的被褥后,眼中闪过了然,他勾唇淡笑:“自是可以。”

轿子在王府前面停了下来,吴昕才慢慢找回自己的意识,她套上褴褛的衣衫,看到旁边的西陵殇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目光依旧迷离。

她腰夹银剑、青衫起舞,站在身后,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看着这个比师父还要无所不能的男子,这个狠戾时如同修罗、淡泊时如同谪仙的男子。

“她是被人一针毙命,然后再强行灌入毒药,做出服毒自杀的假象。可死人不能吞咽,所以她只有唇齿间有毒汁,其它地方并未中毒。”华安双手托着一块棉帛上前,棉帛上一枚细小如同丝的银针闪着寒光。

吴昕一愣,很快就听出了话里的奚落,她抿了抿唇,未语。

虽染上鲜血,可白布上面用朱砂写的小字却依旧清晰能辨。

华安闯进去的时候,西陵殇正看着书,婴宁在他身后给他松着骨,你侬我侬。

“你做什么?”

“好大的一片百合花!”婴宁微阖着双眼,梦呓一般。

流芳阁

翌日,就传来西隅皇帝和太子在刑部大牢双双自杀的消息,此消息并没引起众人什么大的反应,毕竟一个亡国的皇室,左右都是一个死字。

“可知何人所为?”

军营里

吴昕自是不明白他心中所想,只当他是托词,只见她垂眸思忖片刻,微微弯唇,“王爷无所不能,何须抬举?我不就是王爷救下的吗?否则这名单里面怎会没有我?”

她不会幼稚地以为,自己运气好,一个拉牛车的农民从天而降。

原则上比起现代那么多高科技,古代杀人应该更加容易,可毕竟是自己在这个时空的第一次,她还是有些许紧张。

说完,就转身向外走去,没走几步,却又顿住,转身,暗夜里只能看到他一双亮如星子的眼睛,“哦,对了,为了执行任务的方便,从明日开始,本王每日会给你一粒解药,保你不受雄蛊的牵制,但是一粒药丸的药性只有一天。”

紧紧抓住红绳,用力拽了下来,“侧王妃喜欢,就送给侧王妃!”

她勾勾唇角:“走吧!”

心中乱作一团,她索性垂下眉眼,转过身去,不忍再看。

或许是这幅身子的前身的缘故,听到是西隅皇帝,吴昕竟鬼使神差地又将缰绳给了士兵,也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