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膣里被撑挤胀满的程度简直难以想像,与过去所做的练习全然不同。

“喝点。”

然而,那股心里热滚浇淋的喷发之感却迟迟未至。

男子露出惋惜的表情,拍打着浸过胸膛的温水,信手拨散满室蒸腾的雾气;露于水面的肩臂肌肉虬劲,十分修长,说不清是瘦或壮,只觉结实有力,不定何时便要爆发,使他在悠闲懒惫中,透着兽一般的危险气息。

染红霞以套环谱式记下发劲之法,又问了使腕的诸般关窍,在新纸上草草勾勒几幅手腕指掌的速写,不觉轻叹。

耿照忙不迭讨饶:“二掌院青天在上,这八珍的名目、材料录于本城执敬司的簿册中,人人背得滚瓜烂熟。小的连侍席传膳的资格也无,真没见过这等珍馐。”

说到后来声音哽咽,只能一迳叩首,泪沾青衿。

独孤英大喜过望。“台丞与朕所想不谋而合,果是本朝的股肱,天赐的相材!来人啊,看座!”——你老子要听见你这么说,不抽你耳刮子才怪!

“你傻啦?打架,就是要赢!老输有什么意思?”

也难为她执拗已极,才能在迫近高潮的临界边缘,将“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太”几句背得丝毫无错。

胡彦之感受到嫩膣里正一搐一搐地收紧,不禁放慢动作,修道即人生哪一斛珠。”

老胡射得爽极,不忘捏捏她汗湿的小屁股,“啪”的一记打得腴肌酥红,浑圆的臀丘光润润一片,似乎肿胀得更饱满丰盈了,令人爱不释手,嘿嘿淫笑道:“你瞧瞧,你这不就升天了么?”

房里交媾的非是女儿的本体,但说话的那个确是明端无误。虽然不用别人的身体时,往往几天也说不了这么多。

翠十九娘隔着纸门听她被胡彦之调戏,不禁面红耳热,生出一股莫名的羞怒困恼。能解除这个状态的,也只有明端自己,然而她偏执于无意义之事的毛病一旦发作,下场便是无休无止的鬼挡墙。

但“超诣真功”绝非毫无限制的武功。

与游尸门传说中的绝学“青鸟伏形大法”不同,上尸部一系的武功,对心识的控制仅止于浅层。明端形容过寄魂于他人之体的感觉像是“蒙着棉被”看和听,须极力廓清,方能贴近寄魂之身所感所知,并不会发生“如意身受伤,魂主心识亦随之受损”的情形。

《远引临非篇》内揭橥的弱点全然不在心识,而在魂主本身。

寄魂时,若魂主的身体突受惊扰,将发生身魂中绝的惨剧,甚者长眠不醒,形同死亡。还有就是寄体的时限,端看相隔的距离,以及寄体所为何事而定。

“像泅水一样。”

要从不寄体时话就很少的明端口里问出究竟,着实费了十九娘一番工夫。这是她好说歹说软磨硬泡,好不容易从女儿那里得到的答案。

明明从小到大也没游过几次水的,却老爱举这种闹着别扭似的例子。

秘阁硕果仅存的最后一批乌衣学士,可说余生都用于这部《远引临非篇》上,其中大半带着未解的遗憾入土,能帮助、甚至保护明端的人已越来越少。有关“超诣真功”的一切本应不厌涓滴,无论有用没用,总要再多掏些出来才好。

“不能一直待在水里?”

十九娘叹了口气,耐着性子问。

就算是亲生母亲,不通寄体术的人就是很难理解附在他人身体里的感觉。明端从很小很小的时候起,便是这群瞽者中唯一的明眼人,大人们总是要她听话,偏偏又什么事都得要问她。

“……换气就好。”

这样的口吻就表示她无意再说了。

以泅泳比喻,越耗体力的泳姿,换气则须越频。操纵如意女打斗是最难的,即使明端做得够好了,始终撑不过一刻。交媾之剧烈,毫不逊于动手过招,明端操纵斛珠儿的时间已逼近临界,再不脱体回魂,后果不堪设想。

(这丫头……到底在想什么?为何不快些回到身子里?——真真急死人了!

做为母亲,熟知男女情事的十九娘全没想过女儿是贪恋交媾的快美所致,而房里斛珠儿快断气似的剧烈娇喘忽转成了尖叫,那声响彻屋梁的“娘!救我”,更一把扯断她紧绷的理智。

玉手一挥,匿于廊庑间的“豺狗”们倏忽现身,却非冲入上房,而是如乌霾般层层环住小主。翠十九娘快绝无声地拂开纸门,一晃影便掠上高台。

桶里胡彦之正射至中途,浑身精力俱凝于此,虽未漏了门外的声息,身体反应却慢了十八拍不止;暗叫一声“惭愧”,及时抱着少女退至桶边,反手按住压于叠衣顶上的对剑剑柄。

却见来的是一名如花美妇,额间压着三瓣樱痕,梳着夸张的飞仙鬟髻,酥胸半露、秾艳袭人,娇贵中带着跋扈,最适合在闺房里好生调教;若非精心描绘的眉黛间无一丝挑逗,只余烈烈霜凛,几乎要涎着脸主动上前搭讪。

况且她那一晃即至的轻功浑如鬼魅,显示来人绝不好斗。

老胡抑住色心,一瞥台下孙自贞仍抱膝不动,心怀略宽,正欲转移美妇的注意力,岂料竟是她先开了口。“明端!”

美妇低喝,怀里的玉斛珠一颤醒神,倦极的星眸还有些睁不开,半闭着眼侧首,本能应道:“……娘。”

这下轮到老胡尴尬了。“这……虽然我经常梦到自己吃母女井,不过性幻想还是别跟现实太过接近为好。”

想起rou棒还插在人家女儿嫩|穴里,胡彦之颇不自在,极力挽救形象:“呃,这个……玉伯母您好,小生姓胡,绝对不是什么坏人,当然现在看起来不像……可不可以麻烦您先回避一下,让我先穿好衣服?我不太习惯在长辈面前露屌。呃,我说的“长辈”不是指奶奶,就真的是长辈……我是说现在不是,但平常我讲“长辈”都是指奶奶,您知道的,奶奶跟长辈一样,也是越大越好。当然令嫒是够大的了,她那两个奶奶……啧啧。啊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抱头直磕浴桶。

翠十九娘面色丕变,伸指按唇,示意他噤声。老胡赶紧闭嘴,却不知是为什么,正自莫名,见她裙膝微动,左臂一收,右手食中二指虚引长剑,两寸青锋离鞘映着水光烛照,令人不寒而栗。

“玉伯母,我这人口拙不太会表达自己,做事却很实在。”

胡彦之低笑道,眼神比青钢剑刃更冷锐,任谁见了都笑不出来。

“您循原路出门,房里死的活的都别沾一下,待我穿好衣鞋,自放令嫒出去。这样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