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

两人躺在床上,睡不着时,秋玲就会说八卦的事,躺在床上给易安提建议:“我看徐哲这小子挺喜欢你,要是他爸人不错,长相也行,你还不反感,我觉得你可以考虑一下,”

“你不知道事情的原委,瞎嘟囔什么?”

“您说的是。”

会议室门板阖上,所有人都没说话,沉默的整理手中的文件。

在想说什么电话那端已经挂了,秋枫只能呆愣的盯着手机暗暗憋火。

“小家伙到是挺能吃,”他这第二碗饭刚盛,小家伙碗里的饭快见底了。

“饿了吗?”

“他有那么多人爱他,没我也会一样幸福快乐的。”

夜深人静的小镇,星星零散的挂在天上,他将车停在大门外面,本欲下车按门铃叫人,想想还是作罢,易安屋里的灯已经灭了,还是不要打扰她休息,况且现在已经很晚了,有事还是明早与她见面在细细商量吧!

陈易安很累,浑身无力,心里憋了一肚子话,又不知该和谁说,最后想到倾诉的人只有秋玲,声音沙哑的说:“重归于好!”

“秦欣,上次我跟你谈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

那三人看到裤脚的血吓坏了,你推我我推你,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胆小的那个说:“还是去叫狱警吧!如果人死了,我们逃脱不了罪责,人活着,我们挺多挨训而已,”

“那我们先回去了,改天有空请你吃饭。”

“哼,他爸爸这么放心将孩子交给你。”赵子书脸色发黑,语气发酸的看着易安。

原来没喝多啊,这是借着酒疯耍心计。

不过这都是感觉的误区,以他男人的直觉,这不是爱,这不过是心里的不平衡,男人的脸面而已。

陈易安上课很不专心,带着孩子们跳舞,做错好几个动作,徐哲胆子大,出声打断易安的沉思:“老师,刚才那个动作又做错了。”

无论她怎么看自己,赵子书都不在乎:“怎么没有关系,易安,我们之间可还有个孩子?”

赵子书缓过神,明白这是易安下达的最后通牒,站起来拿起西服走出去,到了门口,他头也未转,开口说:“易安,我此次来,是为了你,我,还有我们的儿子,我们一家三口以后能长久的在一起。”

“易安,你不要这么说。”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故人,陈易安心里微微叹气,“你这般找来是为何?”

“我如今瘫痪成这样,外面的女人各式各样,如果我不找人跟踪他,万一哪天他真的为了某个女人抛弃我了,我到时该怎么办。”

豆豆情绪低落,赵子书心跟着一紧,“儿子,到底怎么了?告诉爸爸。”

“吃过了,今晚与老大,老三他们聚在一起,喝了不少酒。”

周玲玲一直被方兴波搂在怀里,冷脸问:“便宜占的差不多,可以松开我吗?”

简学智瞪着眼睛恨声道:“他将我们叫来,说好了不醉不归,竟丢下我们先走,我还准备今晚醉死在这个包厢里,不回家了!”

黄明德安抚的拍拍子书的肩旁,对于他做的决定,做兄弟的只能支持:“没问题,哥几个帮你,需要多少钱吱声,出钱出人到时候吱声,”

开打包厢,见哥几个已经喝上,其中一个简学智抬眼见他进来,打笑的说:“哎呦,我们二哥怎么没回家陪娇妻,找我们喝酒,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等爸爸手里的事情弄完,就带你去。”

见老板未发怒,蹲下将散落在地上的文件捡起来,整理好小心的放在老板的桌上,咳了一下:“秦小姐打电话,问您今晚回家吗?”

秦梦脸色绯红:“陈姐,你又取笑我。”

“你怎能这么说?这些年我对你的好,难道在你眼里竟是一文不值,”易安伸手摸了眼角的泪水,不可置信问。

“爸爸,今儿在老师家吃饭,来了一个女巫婆,真是讨人厌。”

“噗!这小家伙,倒是挺能联想的!”秋玲哈哈大笑,身子都跟颤抖了,状似无意的说:“易安,我已经买好车票,后天去西藏!”

“有什么可害怕的,我以前还自己一个人在家里睡觉呢?”徐哲从鼻孔里哼道。

秋玲只要这时间过来,定是来她这蹭饭,因为搞不准她过来的频率,所以每次做饭都会给她带份。

易安含笑的摸着他们的脑袋道:“早上吃饭了吗?”

赵父坐在饭桌上,只是吃饭,半天没吭声,看大家放下筷子,他才开口道:“我和你妈年岁都大了,如今也不指望你什么,只希望你别惦记将豆豆带去你和那女子的家,她不是个好东西,除了祸害我们家,搅得我们家宅不宁,少让她出现在我和你妈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