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头官高声宣道:“万岁有旨,宣文科状元佟展上殿哪!”

“老匹夫焦坡扬真够命长的,还不死,这老家伙不仅功夫好,而且用兵如神,他可是金国的老对手了,得想办法除掉他,否则我们出兵会遇到硬敌的。”

让进徐华阳,老者领着进了后院一间房,徐华阳将娘亲放在床上,向老者跪倒施礼:“多谢老人家,不知何处有大夫?”

西海龙王熬闵道:“陛下息怒,非是我等淹没不了永宁府,而是知府张果得知了天机,而且知道了如何破解之法……”

张果点头:“相信了,是不是太晚了?”

“什么?怎么会病的呢?”

胡明男更加止不住笑了,参娃一直看着他:“笑,笑死你!”

李纲道:“在殿外等候。”

“你怕什么?一切都有老夫承担!”

张奎抽刀封势,二人刀来枪往战在一处,若大的较军场雅雀无声,只有那兵器撞击的“叮当”声,不到十个回合,周旭便有些招架不住了,而张奎却连连紧逼,刀刀致命。徐家三兄弟紧张地为周旭捏着一把汗,华志问华阳:“张奎厉害呀,他使的是何刀法?”

“行,我告诉你。你就叫我参娃吧。”

“明儿我家员外的公子大婚,都说你小子才华出众,字体洒脱,所以我家员外特地派我来请你为我家公子写一副婚联。”

“焦叔,我来瞧瞧这畜生。”

小翠挠了挠头:“什么事啊?”

华阳道:“这可能真的是闹鬼了……”

“天机不可泄露,必须如此,不可不为。”

可怜这位太医涂里涂糊的就结束了一生,高宗又传进一位太医,但诊断的结果是一样的,高宗一摆手,他也掉了脑袋,一连传进了六名太医,但诊断的结果毫无差异,当然他们都无一幸免一死。所有在场的太监和宫女无不胆颤心惊,生怕祸降己身,正当高宗焦急怒之时张媚娘突然在迷中叫出了两声:“太师!爹!”

高宗扑上前呼唤道:“爱妃……”他忙吩咐道:“快!传太师进宫!”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太师张井匆匆赶到,高宗也顾不得九五之尊了,抓住张井的手道:“太师,你快看看娘娘她怎么了?”

张井走近凤榻前,撩帘往里看了看,张媚娘微睁闭目冲着太师眨了眨睛,张井心领神会,微微点了点头退开了,转身对高宗道:“陛下,娘娘是老病又犯了。”

高宗大感疑惑:“老病?什么老病?”

张井道:“陛下有所不知,娘娘小时候得过一种病,这种病每隔五年就要作一次。”

高宗道:“何病?”

“臣也不太清楚,记得娘娘小时候第一次犯病,正好府外来了一位出家的道人,他说他能治娘娘的病,所以臣就让他进了府,说也怪,他只给娘娘吞下一粒丹药,娘娘立刻便苏醒过来,但老道临走时对臣说,娘娘这病是治不了根的,每几年都会作,他留下了两颗丹药,一备娘娘作时服用。”

“那药呢?还不快给娘娘服下。”

“回陛下,这么多年来早已给娘娘用完。”

“这……娘娘岂不是没救了?”

“陛下,不必焦急,臣还有下情回禀。”

“讲!”

“那老道还告诉过微卧,说如果丹药用完了就去找他。”

高宗仿佛一下子又看到了希望:“你知道他在何处?”

“臣知道。”

“那还不快去取药!”

“可……陛下,他远住在顺天府,距京城千山万水,一时之间恐怕很难取回药。”

高宗焦急地来回走动着:“这该如何是好?”

张井用眼角偷视着高宗,心中暗喜,他捋了捋胡须道:“陛下,除非……他肯去。”

“谁?”

“这个人素来与微臣不和,就怕他不愿意……”

“太师,快说,朕一定让他去,他是何人?”

“他就是焦坡扬焦老元帅。”

“他?”

“陛下,他骑的可是竹马,神马呀,不论多远,一时三刻便会赶到!”

高宗恍然大悟:“对呀!朕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哩!朕这就下旨让他进宫!“

“陛下,臣倒是有些担心。“

“太师请说。”

“陛下让焦坡扬去他不得不去,可他万一故意在途中耽搁时辰不就误了娘娘的病吗?那老道曾说过,如果犯病时辰过了十个时辰就无药可救了。”

“这一点太师宽心,朕会跟焦爱卿说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