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时辰不大,门开了,借着灯光,一位老者站在面前,老者上下打量着徐华阳,只见他满身血迹,身背一人,老者道:“你是何人?”

熬闵道:“陛下请想,如不是事先有人泄露天机,凡人如何知晓天庭之事?”

第二天果不其然,大雨滂沱,从清晨到黄昏毫无停歇的势头。张果感到心中有股压抑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换上便装,撑着伞独自上了街,朝皖西桥走去。一路上,街道上的一些低洼处已经积了很深的水。他很快上了皖西桥,扶着石栏往下观看,河水湍急、汩汩上涨。忽然一侧脸,目光扫到了桥两侧的石狮上,于是忙奔了过去,来到一只狮子近前,只见石狮顺着眼角往下流淌着鲜红的血泪。他惊呆了,转身又到了另一只石狮的跟前,同样,狮子的眼角在流着血泪,他伸手摸去,一手的鲜血。他的手颤抖着,喃喃自语道:“天哪!这难道是真的吗……”

徐华阳也顾不得询问华志与华峰的事了,他跪爬到了娘亲的床前:“娘,儿华阳回来了……”

“没事,只玩片刻。”

佟展走进金殿,倒身下拜:“晚生佟展叩见吾主万岁万万岁!”

余政带兵“呼啦”就要往里硬闯,焦家二小姐梦雪一横双刀封住府门:“谁敢过来本小姐砍掉他的头!”

华峰道:“这么说,周旭是死定了?”

“这……你叫什么?”

“不忙,你好好想想词儿,我还有事,明儿我来取。”说着摸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这银子你们先收下。”

玉铃儿急忙拦阻道:“不能去看,惹怒了它可不得了。”

小翠这才想起来:“我……”

华峰道:“见鬼。”

第二回

张井质问道:“李丞相,何为不妥?”

“太师,你明知文科状元乃万岁门生,通常都是留京任职,陪伴万岁左右,就算要派出为官也得几年之后,太师说是也不是?”

“丞相,将新科状元派出为官,锻练其为官之道,让其下去体恤民情有何不可?丞相,不是你与佟展有交而维护他吧?”

李纲气得胡须抖动:“太师!你……”

高宗一见忙摆手道:“二位爱卿不必争了,太师言之有理,佟展听旨。”

佟展急忙跪下:“臣在。”

“朕,决定让你立刻前往永宁府任职不得有误!”

“臣遵旨!”

散朝走出金殿,来到午朝门外,余政叫住张井道:“太师,为何要推荐佟展去任知府呢?”

张井一声冷笑道:“哼,留着他在京城我们不又多了个对手吗?先让他离开,以后再找机会收拾他!”

余政点点头:“原来如此,余某佩服!”

张井大笑道:“余大人夸讲了,老夫也有要事找您商量,走,一同去老夫的府中见一个人。”

“谁?”

“去了就知道了。”

两个人上了个自的大轿,一前一后,在众多随从的簇拥下进了太师府,此刻,哈米得也早已在府中等候,三个人进了密室,外面有管家张言把守,任何人不得靠近

张井先向哈米得也介绍道:“哈军师,这位就是老夫跟您提到的大学士余政大人。”

哈米得也笑容可掬冲着余政抱拳施礼道:“久闻大人的名望,今ri得见乃哈某之荣幸。”

余政也忙还礼道:“哪里……”

张井又给余政介绍道:“这位是金国特使哈米得也,哈军师。”

余政道:“失敬……”

三人落坐之后,太师道:“余大人,请您来主要是想和您商量一下如何对付焦坡扬的事,他放走了杀我儿的凶手,老夫跟他完不了,有他就没我,有我就没他!”

余政沉默了良久道:“太师,想对付焦坡扬谈何容易啊,说一句太师不爱听的话,焦坡扬在朝中的威望并不次于太师您,另外他还有丞相李纲帮他,而丞相的话对皇上来说也是举足轻重的……”

张井咬牙道:“那我就派杀手去杀,武力解决!”

余政道:“太师,这样太冒险了,就他的武功,可以说在我朝之中无人能抵,而他府中家兵个个能打,不说别的,就他小女儿焦梦雪就很难对付,杀手进去了不仅杀不了他,而且自身难保!”

张井有些急:“余大人,照您这么说老夫岂不要忍气吞声,就此罢手?”

余政道:“没有十成的把握我以为还是忍一时之气为好。”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哈米得也拍起了手道:“好,余大人说的太对了,做事就要有十成把握才行,伤了虎而杀不了虎,放虎归山,后果的确严重,二位大人,哈某倒有一计。”

余政道:“愿问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