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笑的很大声,但是那笑声里却有着几分无奈,心酸和凄凉。长风停止了笑,他看着清止道:“止儿,你把面具摘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脸。”

听了魏柯口气略显冷漠的话,清止一愣,她看了看康伯箫,康伯箫也是一脸冷淡,毫无以前的柔情和亲切。清止满心疑惑,她不明白为何前段时间对自己还相当客气恭敬的三人为何会突然变了个样子?

水溶寒没想到过了十年庄玉蝶还是原来的样子,仍然是心中想什么口中就说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听庄玉蝶对自己说这些话,水溶寒略觉得有些尴尬,她脸微微一红道:“庄兄又在说笑。”

庄玉蝶道:“我庄玉蝶从不爱管男人的闲事!无论什么事,我爱莫能助,阁下请回吧!”

乌梅笑道:“你别看它臭,可是个宝贝呢!这个只有玉蝶山庄的人有,是不轻易示人的。我和薇儿姐姐好,才拿给你看的。”

其中一个女孩子陪着薇儿掉眼泪,另一个女孩子则叹口气对同伴道:“这位姐姐的经历和妹妹的经历何其相似!但是你遇到了咱们家公子,你又比这位姐姐不知道要幸运多少了!”

那老婆婆叹口气道:“这也是我们想要问的,难道这庄玉蝶会什么妖法不成?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总之那些丢了女儿或者丢了妻子的男人去那玉蝶山庄找人没有一个回来的,想来那些人凶多吉少啊!”

廖千策摆了摆手道:“你不说,为父的怎么能放心呢?这可是关系到咱们廖家生死存亡的大事!”

廖千策不敢相信地看着清止,清止语声坚定地重复了一次刚才的话:“我不要嫁给长风!我不要嫁人,我要留在爹爹身边!”

康伯箫道:“廖将军,在下若是有得罪之处,请廖将军直接说出来,若真是我康伯箫做的不对,我任你杀剐。就算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啊!”

康伯言一拍手道:“真是奇了!这年轻将领是从何处来的呢?以前可从没听到有这么个人!这孩子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华七峰道:“一个是玉蝶山庄前任庄主庄一鸣,一个是我的师兄陈九峰,最后一个,就是龙九啸的父亲龙求苦!”

薇儿这才放下心来。她看着清止意味深长的眼睛,想起自己刚才的失态,不禁又羞又怒。她撅着嘴,生气地一扭身子道:“小姐你可真坏!”

伯萱不敢再说话,只是眼神中仍然是一副不服气的神色。伯箫骑着马独自向前奔去,魏柯走过啦道:“公主不要生气了,时候不早了,咱们该上路了。”

龙九啸道:“好!水殿主!不管你今天杀得了杀不了我龙九啸,我只求你放过伯萱公主,她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口无遮拦说错了话得罪了水殿主你,我龙九啸在这里替她向你赔罪了!”说完深深一揖,水溶寒见龙九啸替伯萱赔罪认错,对伯萱一脸关切和担心,不禁怒从中来,心想:你越是替那丫头求情,我越要折磨她到死!我倒要看看你对这丫头到底情深意重到何种地步!水溶寒剑身一抖,忽地朝龙九啸刺来,龙九啸身子一偏,总算没被伤到,但是他却惊出一身冷汗,因为这水溶寒第一招便出招凌厉,杀机四伏,显见是真的想要他的命了!龙九啸不敢怠慢,他玉笛一横挡在胸前,挡住了水溶寒递上来的第二招。水溶寒出招极慢,但是却招招暗藏杀机,招招犹如千军万马,有不可抵挡之气势。再加上这水洺寒剑有许多招式是专门创来对付他龙九啸的龙啸九环剑的,因此几十招过后龙九啸便感到吃力非常。他心想:不妙!我死了事小,但是我一死,溶寒定会将怒气撒到伯萱身上,伯箫和廖清止赶来把伯萱救出去之前,我得想个办法拖住溶寒才好!只是溶寒正在气头上,我说的话她是决计听不进去的,这要如何是好?龙九啸一边吃力地抵挡着水溶寒的剑招,一边心里思量着拖住水溶寒的办法。突然他想到水云殿后殿中种着的水莲花,于是龙九啸身子一跃,越过正殿,向着后殿的莲花池跑去。水溶寒心想不好,她紧追几步,追到后殿时,龙九啸已经轻松地越过了几道机关,正站在池边看着她。

龙九啸叹口气,语气柔和了许多道:“你贵为公主,金枝玉叶之体,我一介草莽,根本就配不上你!再者,我有未婚的妻子,我既已和别人有婚约,如何再和你成亲?”

魏柯道:“这有什么难的,大不了我爬上那山,把那碧水寒潭里的花儿摘回来不就可以了?”

康伯箫高兴地接过金锁片,当着清止的面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他笑道:“现在我时时刻刻把贤弟挂在我的心上了!我以后也要吃饭睡觉每时每刻地戴着它。”

康伯箫笑着坐在苏凌雪对面的座位上,只听他说道:“贤弟,你这约人的方式够特别的,你那一枝箭可是把我那军营弄的一团糟。”

康伯箫心中一阵气恼,心想自己只是替她解衣疗伤而已,哪里有什么轻薄羞辱的意思呢?要不是她自己女扮男装,还戴着面具,自己也不会轻易脱掉她的衣服。他叹了口气说道:“姑娘当时因为救我才会被我误伤,我也是着急查看姑娘的伤势才解开你的衣服,现了你原来是个女孩子。这一切都是无意为之,何谈轻薄羞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