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惊呼了一声。

女:那你就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

一听江景岩三个字,我就犯抽。抱着抱枕突然大声破音哀嚎:“啊……江景岩,你个大混蛋!”

刚刚我还一副教训她的样子,此时如斗败的公鸡,鸡毛也被江景桐啄掉了不少,疼得我连伤口都找不着。

他结实的身躯覆盖着我,湿热地吻过我的嘴唇,脸颊,锁骨,脖子,急促的呼吸温温地喷洒在我耳边,我禁不住挣扎,他伸手挑起我的睡衣,手掌顺着我的腰线慢慢上移,我清晰地感觉他全身的热度,烫得我无力反抗,并且阵阵酥麻,几乎在他的身下融化。

我摇摇头说:“没事,景桐……”

我问她,男人挣的钱,女人不花,非要挣个独立自主的名儿,干嘛呢?莫不是留着让他给别的女人花吗?

“嗯!”我点头,狠狠地啃了一口手中的苹果。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懂什么呢?幼稚与适当的年龄相得益彰,美得所向披靡。但那时心理上不服输,渴望长大,渴望一抬手一举足可以迷倒万千少男,起码也要迷倒篮球场上的几个男生们吧。特别想证明自己是大人了。

“林格。”他的声音里有些疲倦,低声,“抱歉,我现在还在上海,景桐住院,今天无法去找你了。”

我双手环上他的脖子,笑着说:“总经理,你又向我表白了。”

“他忙。”江景岩答了一句,微微侧,刚好我的嘴唇擦过他的脸颊。我们同时一愣,我心跳加,瞬间功夫,我赶紧往后缩身子,低声说:“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他亲吻的动作一顿,连身体也跟着僵了一下,接着更加用力地拥抱我,亲吻着。

很小的时候,在奶奶家半夜烧,爸爸半夜背着我去社区诊所,那时下着大雨,坑坑洼洼的泥路,我趴着爸爸的背上难受的哭,爸爸背着我,撑着伞,给我唱着儿歌。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哦,啊,嗯的回应着。

“谁、谁、让你亲的那么用力。”还舌吻咧……我结结巴巴地说,以前从来没敢挑战过他的权威,此时是壮了胆子的咬他,心扑腾扑腾地跳,唯恐得罪他了没好果子吃,这时的我,豁出去了,硬着脖子死撑着,等着他大雷霆。

两人同时一愣,辛昊尴尬的愣住,接着左右环顾。江景岩伸手摸了下鼻子,云淡风轻地说:“去吧。”

一阵冷风吹来,我瑟缩一下后,抬眸,弱弱地喊了一声:“总经理。”

说实话,我肩膀很疼。

江景岩正色坐在主席台的正中间,向诸位媒体朋友问好之后,直接进入主体。

我的心跳因为惊吓,还不受控制的猛跳,手心出了一层冷汗。又手握拳放在膝盖上。我得坦白,得认错。我低头道歉:“总经理,对不起。”

最终尴尬的是我,我没有作声。她也无所谓。

他没有耍赖,将钥匙递到我手中。

他肯定在电话那端生气地皱眉头。

张茵先看到的亦是江景岩,漂亮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了,接着面上一喜,娉婷走向江景岩,眼见就要来到江景岩面前,不远处已举起相机。

孔乐勉强算富家子弟,孔爸爸开了一个不大也不小的厂子,孔乐是四代单传,家里人都宝贝的很,由着他玩。

虽说知道她会回来,平时也有联系,但真正地见到她,除了瞬间的开心之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来了,是不是就代表着我可以卷铺盖走人了?这一刻我竟然想到的是她不来就好了,或者我想办法把她挤走,我就可以一直坐在助理这个位置,拿着不菲的薪水。

“好,那我们再叫一份素的,肉沫茄子。”我立即说。

我转过身看向他,“是,总经理长得帅,身材级棒,钱多的只数红皮儿三天三夜都数不完。我等小民坐在深井里仰望大神呢。”我刻意夸奖,实则有些莫名地气不过,你眼光高怎么着了,我也没那么差好不好!

“很喜欢!”我与小王齐声答。

我望着江景岩,上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的身上,凭添了一圈光环,柔化了棱角分明的冷峻,浓密的睫毛偶尔闪动两下。也许是因为在家里不是办公室,也因为阳光正好,春暖花开的季节,放松的我不由自主地双手捧着脸注视着他。

见我有意避开这个话题,他也没好再继续下去,十分爽快地说:“哥是富二代,必须我来请客。”

我思考了一会儿,鼓足勇气,大义凛然地望着他:“总经理你答应让我周末休息的!”这是正当理由。我真不敢让他赔我。

不待小王说话,我也没说再见,连想问他昨天晚上的事儿都没问。直接挂上电话。暗想,江景岩已经坐在车了。时间还来得及。

“林助理,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前面有家面馆里的牛肉炒面味道不错,要不你先去吃点。”小王提议,这才想起,太忙碌了,我们都没有吃饭。江景岩不喜欢房间、办公室、车内有异味,所以我和小王只能一人去吃,一人留守。我看了下时间,马上就十点了。是有点饿。

他这才从水中站起,我赶紧低下头,待水滴向自己靠近时,将浴袍展开披在他身上,他很自然地接过毛巾,胡乱地擦了几下头。一切如公事一般进行。

工地上,活动板房外,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掀起乌的衣裳,露出丰满的乳房,几个月的大的孩子小手抱着用力的吸。女人笑得温煦。喂完了孩子,哄睡了以后,继续到工地上干活。

事实证明果然如此,他吃完早餐,就开始吩咐我先把房子都收拾了,指着一盆花,对我说放那儿吧,不好看。还放回原地吧。嗯,还是放那儿吧。刚歇会儿,一看时间才8点45分,我是起来多早。

他见我两手提着东西,也不惊讶,也不害羞,也没有不自然,十分坦然地说:“哦,失恋的人动作比恋爱的人要快五分钟。”

听完后,我拿着手机,心里暖暖的也沉甸甸的。不管怎么样,爸爸还是疼爱我的。

“我不需要了解!”

妈妈似顾虑爸爸在场一般,只安慰我没多大事儿,回到家再说,辛昊已经回去了。

江景岩笑了笑。

“下午呢?”他依然专注着文件。

“嗯,看起来也不像,姿色跟你差了一大截。”

而我一不小心就成了导火索。不然,我这样的小喽罗,犯得着跟我置气吗?

忍着脚上的痛,就起身穿鞋,故意将动静弄得很大,我就要半夜三更离开,让他心疼,让他不安,让他内疚。

而这时,他依然害羞不已。我向他的嘴唇吻了一下。

“我也不喜欢你。”我紧跟着轻松地回答。突然想起什么,“哦,对了,你那不是讨厌,你应该是嫉妒我,嫉妒我健康活泼,江景岩又喜欢我。”

“在他心中我最重要!”她任性地吼住,她真讨厌我,抓起身旁的枕头要向我扔。

我指着她,厉声说:“你扔!你敢扔试试看,信不信我用枕头闷不死你,也让你丢半条命!”

作者有话要说:把梧桐树弄走多好啊~~~~~~晋。江抽了,更不了文,回复不了评论~~~~~~已经过十一点了,好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