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地坐在原地,整个人木肤肤的,江景岩和江景桐不是兄妹,江景桐是他的未婚妻,未婚妻,未婚妻……

“嗯……”我长嗯了声的同时,轻轻地将手松开,小心翼翼地将腿收回,在收回之时,膝盖滑过他的下身,他闷哼了一声,我寻声看向他隐忍的面孔,立时明白刚刚自己不小心碰到哪里了,脸颊立时如火烧一般。

江景岩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任谁碰到差点丧命的莽撞都不会高兴。皱了下眉,下车,我也跟着下车。

林琳将文件袋里面的钥匙取出来递给我,这次没有和我针尖对麦芒,释然地笑了,“我真得对你好点,说不定你真就成了总经理夫人。”

晚上睡觉的时候,犯了难了。我抱着枕头在门口忸怩了半天,江景岩仿佛特别了解我这种德行一般,不劝我,也不搭理我,当我透明人,他该干嘛干嘛。随便我怎么矫情怎么折腾。

不是青蛙,是草莓。

一听是景桐住院,我不再顾及约会,转而问:“景桐现在怎么样了?”

而我比较生活化,又是爱情至上者。能吃饱穿暖再加爱人相伴,人生再美好不过了。大多数爱情至上者,多多少少都缺乏些野心,因为爱情胀满心脏,哪里还容得下功利,即使有些不思进取也觉得幸福。

“不累了?”他问。

“说了。”他伸手拉回我。笃定地说。

上小学的一年级的时候,因为一次爸爸没有按时接我放学,我生气了。爸爸撅着屁股对我说:“爸爸错了,格格打爸爸屁股,打完不生气了,好不好?”

等了很久他都没有回复,可能在忙。

哪知,他修长的手指点了一下嘴唇后,又恢复刚刚温柔地蛊惑人心的江景岩,“下次我轻一点,你就不咬我了,是吗?”

两人也停下,互看了一眼。

他轻轻嗯了一声,旋即脸颊贴在我脸上,凉凉的,有淡淡男士护肤品的味道。温柔地说:“本来就不聪明,烧坏了哪儿去找这么笨的。”

也不知道从哪天开始,他愿意接受我这个俗人,听我说钓哪种鱼用哪种饵,听我说牛羊马和狗的便便形状,听我说方便面不但可以泡着吃,煮着吃,生吃,也可以炸着吃。但是不管哪一种吃法都会有以下感受:闻起来很香,吃一口不错,想再吃,等吃完一碗就有种想吐的感觉。而且对身体不好,特别容易胖。后来某天上班,他突然对我说:“你对方便面的感悟是对的。”

“我是景至集团总经理江景岩,接下来我的一行一言也代表着景至集团。”江景岩环顾了一眼举着相机,或摄相机拍照与拍摄的人后。

我想也没想地钻进车里,临上车时,被一个欲拉住我的记者给抓疼了手,最终我还是上了车,顺手关上门。

再坐在一起吃饭,立觉索然无味。

我伸手掏出包包里的钥匙向公寓走去。刚进单元楼,被楼道一个暗影吓得惊呼一声,随即的手上的钥匙也跟着掉在了地上。

我赶紧改了语气:“总经理,给我二十分钟,我一定按时到达!”

这顿饭孔乐没有机会付钱,早在订餐时,林琳就已支付。

我说之前怎么约定在师大见面,后来才知道他是追一师大的姑娘,顺便把我约在那里。

不能退缩。人不怕事,事便怕人。

江景岩单手握拳,放在唇边咳嗽了一声。

我心虚地找个理由:“这儿离暖气近,吹几下衣服就干了。”

是一个很漂亮的手链,原谅我是个俗人,没有艺术品位与鉴赏力,除了觉得它漂亮,说不出其他夸奖的话来。只能说她手真巧这么细致的工作都能做得好。

提着扫帚准备打扫,看着阳台上毛茸茸的,肉团子一样的二五,专心致志地拱着狗粮,还出哼哧哼哧的声音,肥肥的,圆圆的,甭提多可爱了。送人?不然就送给我好了。

哪有人把自己是富二代放在嘴上说的。所以他是孔乐。

他话未说完,我唯恐他变卦,当即坚定地回答道:“我有事!”

看着腿上化妆包里的瓶瓶罐罐,这可不是我花钱买的,都是江景岩花太多的钱优惠而得,不要白不要。反正他又不用。这年头,商家做活动都别出心裁,买一把男士的剃须刀,就送你一支女士唇彩。

我笑着说:“人跟人不能比,各有各的快乐和烦恼。”

“林格,你对我没有别的想法吗?”他突然开口。

我倒落得清闲。给他当助理也一年多了。见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也不怕有什么人来找他。虽做不到尽善尽美,至少可以安抚一会儿。前几个月,副助理因为犯了个错误,江景岩没有骂也没有教训,直接调到别的部门了。我明白一件事,若是有人愿意骂你,教训你,说明你还有点用处。漠视才最可怜。

江景岩十分满意,接着下楼开车上班,然后一路上交待我应该做的事情。最后还加上一句,不要机械的去做,而是要动脑子,想到它的关联的事情。

他给了我一个小时的时间,然后说完他继续睡觉。到他家需要半个小时,于是我先去xx餐厅预约了1号早餐,付了钱后,便赶去市,脚不沾地的在货架前巡视。拿了指定品牌的牙膏和洗水后,选了最贵的狗粮。付钱接着去取早餐。刚刚好半个小时,接着赶紧打车赶往江景岩的住处。

次日早上。

“只要我还活着,你别想和姓邵的在一起!”爸爸气势更强。

回去了?他完全都没有和我打招呼,我打他电话他也不接。什么意思?!

“……”

“下午有两个小时的健身时间,晚上与张氏张小姐有约。”

一个星期后,我来到了景至。第一次近距离看江景岩这个人,比远看还帅,虽然他只是低头看文件。这会儿,抬起明眸,瞥了我一眼,再次将视线放到文件上,突然声:“名字。”

事实再次证明,凡事真的可大可小。就看此事牵连的人。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辛昊没有给我一个痛快的答案。只说我适合家乡生活,至少在家乡我可以体面的坐在办公室,凭借自己的本事可以拿到优渥的薪水。

他怔了一下,呼吸有些粗重,望着我,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女孩子应该矜持点。”

突然客厅里传来“嗤”的一声,紧接着电水壶接口处砰地一声,整个客厅一下陷入黑暗,耳边传来一声尖叫声“啊,孔乐。”,我竟也跟着吓了一跳,伸手就揽住江景岩的脖子,他在黑暗中将我抱起,打开手机,照出一团萤萤之火。

“糟糕!烧了。”孔乐搂着女生暗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