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意思你特别的善解人意。”

我这一会才真的现自己可以倾诉的对象太少了。

“其实我也弄不清啥是爱。”我嗫嚅。

“不会把日子算错?”?我心有疑惑。

这次是袁晓霞同我约会唯一先到的一次,以往我都是早到,从没有迟到过。或许也是我第一次踩着约好的时间线最准时的一次。

我看看我妈“你意思让我和她分?”

我那一刻产生了一个念头,但没实施:逃离现场。

我好懊恼,觉得自己太傻,好好同我妈说那些干嘛?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本来我就没有考虑好结婚的事,袁爸爸这么一说我也不得不同我妈商量了。谁知道袁晓霞接外生枝提出个那样想法。

“晓霞,听说你病了,我特意来看你。”我堆着笑脸。

我曾经戏谑地说袁晓霞:你别看你是个大专生,你实际应该叫城市姑娘农家女。

“你不知道你妈姓常叫常有理。”我爸闷吃闷吃在一旁冒了一句,泄一下牢骚。

“送什么好?”我寻求我妈意见。

“我倒觉得今天是你有点故意的。刚才在饭桌上为维护你面子我装下傻,这会就我们娘俩,你说你在饭桌上是不是故意针对袁晓霞的?”

袁晓霞端着装好饭的碗递给我妈,冲我妈笑着“阿姨,我可不管他的。”

我没料到她今天会不管不顾不在乎厂里的同事就无所顾忌地哭起来,哭的我心里一下软软的。我搂住她“好了,不哭了,别人看呢。”

心里却在埋怨袁晓霞好好的向方蓉蓉哭诉什么心中的痛苦和凄楚?

“你会娶我吗?”她问我。

我们拎着四个喇叭的“三洋”录音机到处逗事(斗事)。看见别人是两喇叭的“三洋”录音机,立马在别人边上把自己的录音机开的声音响响的。一般这样的情况出现只有二种可能:一是对方自惭形秽主动撤退;另一种就是莫名其妙打一场群架。

“育的小伙子会有些生理现象产生,这是正常的。”

现在才知道我妈小的时候是大户人家小姐呢。

“小肖,你听的嫌烦吗?”他问我。

我望他尴尬笑。

“我先把那作者一脚踹下河淹死他”我夸张地对空气踹了一脚。

这一切都被我妈看在眼里。她递过个苹果给袁晓霞“小袁,别拘束。你现在既然和肖忧谈恋爱了,我这当妈的就好好同你说说肖忧。”

收到录取通知书时肖芳哭了,老妈哭了,老爸笑的只会朝左邻右舍香烟,激动的更加说不出话来。肖芳被南大录取是我们这个院子,是整条街轰动的新闻。可想而知当年我妈有中专文凭,在这条街上何其的耀眼。

结果他们二位谁也没吃一块狮子头,都被我们吃了。

去袁晓霞家无非装呗。那怕降个辈份装孙子。

虽说我是南京人,南京人自诩自己是大萝卜。

我喜欢看她灿烂的笑靥。别有一番风韵、风情、风采、风味。

看着她背影我纳闷:谁他妈乱嚼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