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
二个人的迷离结果一定是迷失。
我慌乱了。
袁晓霞一个星期后给我打了一个电话。7788小说网7788xiaoshuo
“你那么紧张看我干吗？”我笑了。
哄了哭的缠绵，不哄哭的激愤。哄不是，不哄更不是。最关键的她哭的环境不对，我俩是在饭馆吃饭呢。她说哭就哭，不管不顾的，让所有在饭馆就餐的人对我侧目，个个冲我俩这边行注目礼。
“这事儿还真有点象倒插门，你妈能同意才怪呢。”
“小肖，叔叔的意思是你和晓霞岁数都不小了，该办的事办了的好。”他看着我“回去和你父母商量下？”
她有点过于敏感了。
“再者说了她若不能理解妈的这番苦心，她就不适合当好妻子的角色。”
“好。”我有些没有底气应着，被我妈看出来了。
我妈端详我“儿子，真不正常了?”
“听到了”我应着。
我心里这么想，嘴里没说出来。
“我又没说不结婚。只是心里还没有结婚的准备。”
一个姑娘从处女到女人的转变可能比一个男孩变为男人心理要复杂的多。但复杂过后，女人比男人要简单了许多。女人一但有过性之后便偏好婚姻的存在了，她们简单地认为给你性就是为了给自己婚姻;而性对男人而言，性并非是婚姻的开始，性于男人的关系如同女人性与婚姻的关系一样。
那一年我妈担心死我了。
“儿子,你长大了”我妈看着我“你算个大小伙了。”
“你们老肖家数代贫农”我妈笑道“你太爷领着一家人跑到南京，当年就在江滩上搭个棚子成南京人了。”
“小肖,你不知道啊，我象你这年龄时早把苏皖的内河跑遍了。那叫辛苦啊！冬天冷得抖抖的,夏天船上闷热。不过,那会象我们这样跑船的工资比一般工人高，还能买到许多紧俏的便宜货。”
既然袁晓霞这么说了，我不便再伪善下去，替自己倒了一杯白的。
“一本书上。作者记不清了。”她说“反正女的都会想拿这个问题问男朋友。”
“我家肖忧从小被我宠坏了，宠得他任性。其实他很聪明的，聪明的男孩都调皮任性。加上我一宠，就不好好学习了，从小到大没有一个老师说过他笨的。他要是不调皮任性，好好学习，别说普通的大专，就是北大、清华没一定也考上的。”我妈自顾自说了一气。
我是那种统计方式的受益者，要不我连高中毕业生都不算。
我妹比我只小二岁，现在人家早从南京大学气象系毕业去美国深造去了。记得我妹出国前老妈对她说的一句话：肖芳，将来混好了得帮衬下你哥，你们可是亲兄妹。”
我相当不耐烦，“你问的不是屁话吗？老子东西全买好了。二瓶酒一条烟,外加苹果和香蕉，是我二个月的工资。”
南京毕竟是座历史悠久的古城，好歹古时、近代、民国都充当过政治中心的干活。我们再傻再不够精明骨子里流淌的血也不至于是白痴的血。往差了说地域因素造就了本土性格，因为此地水土有江南的灵秀亦有江北的粗犷。往好里说，因为有悠远的文化传统，文化的精髓和糟粕都耳濡目染传承了下来。我们不似长江三角洲的精致、灵巧，在精致、灵巧中又透着粗犷的实心实意。
“那可不，因为本人值得夸。”她轻盈笑着。
她见我约她，既没表示出惊讶,也没有做出有的女人矜持的样子，只是平静问“有事？”
终究还是我退让了。
这样的无言和意乱情迷后的无言大相径庭。
“你爱我吗？”一会她又嗲嗲问我，完全是种下意识的问话。
我俩躺在地上，都没有力气动弹了。我侧脸去看她，现她眼里似乎有泪光。我忙伏过去问她“哭了？”
她耷拉着脸“你谁呀,不认识你。”话虽这么说可她人却站在原地没动弹。
她正视我“这辈子真有耐心哄你的女人只有一个，那人是你妈，不是老婆更不是对象。”
“陪你喝一点?”她神情可爱地笑着说，她一笑脸上会显出一个酒窝，很是特别。
我就在大头他们面前吹嘘过怎么同她肉搏的经历，当然是把自己当时无知的地方省略了。强调的是自己无师自通的功力，枪挑虎穴的能力,俨然自己成就了一番高武艺，逢山开山,遇水涉河。
混蛋可没有她说讨厌时那般让我中听。我一下犯倔了：混蛋就混蛋，我也没觉过自己是个好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