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十三鹰就地一滚,滚至刘臣州身侧,挥刀砍向双脚。刘臣州向空中一跃,头下脚上从半空中又扑将下来。十三鹰单刀拖上,双刀相交,刘臣州一个倒翻筋斗,跃了出去。另有两名捕快抢上,缠住了十三鹰。

苏轼面色严峻:“不,我有预感,今晚十三鹰一定会来。”

润林拼命点头。接着戚长顺对大儿子戚宝山道:“宝山,来。”

如此又平静地过了数年,当那个传说已变成一个遥远的绝响。杭州城却突然生了一件奇事,使这谭死水再次泛起了微澜。

曾小柔愤恨地看向李琏:“我要报杀父之仇。”说着就要扑向李琏。李琏一听,一脸惊恐,不由后退了两步。

此时,苏祥墨郎突然站了出来。小柔看到二人有些吃惊。

“为了防止这一幕的生,她又事先安排了伙房失火一幕。每日卯正时刻,书院的伙夫必准时为学子们生火做早饭。她巧妙安排火情再次成功把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失火的现场。之后打昏看守的李二,成功脱逃。”

陈述古心中一凛:“凶犯抓到了,案子已经结了,你还有什么遗憾?”

“凶手是谁?”

小柔谦恭地笑道:“从小习惯了早起,一早起来无事,便打扫打扫院子,做做早饭,伙房里的柴没了,还是墨兄弟帮我劈的。”

“是个叫李琏的商人。”

一想起爱子文元,6洵悲从心来:“报应,这都是报应,自作孽不可恕,文元,爹爹造的孽,却要你来还,爹对不起你。”哭了起来。

“我们老爷对人一向很好的,就算我们做错事,他也从来不骂我们。和他相处长了,你就知道他的为人了。你爹爹的案子,老爷一定能抓到凶手。”

回头说苏轼在郑记肉店里外仔细搜查,却一无所获。只得班师回衙。暗想:想不到来杭州的第一件案子就非同小可。6文元之死与牛二、郑彪之死虽还不确定有必然联系。而后两者却显然有关联。苏轼派人询问了街坊四邻关于郑彪的背景,得知郑彪也是几年前来自钱塘县。又是钱塘,此案和钱塘看来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那个喊牛二“爹爹”的姑娘,想必就是牛二的女儿。现下也只能从这里入手了。

陈述古一指脚印:“按照她所说,凶手沿着走过的脚印倒退回田边,那么原有的脚印必定会加深。但是我现从同庆客栈的后窗一直延伸到这里的脚印,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深浅一致。而且这样的脚印也只能是一次踩上去的,用倒退的方法,难免会让原有的脚印变形。这就说明凶手并没有采用这样的方法。”

陈述古问道:“何事大惊小怪的。”

学子说道:“当时离那人甚远,只是看了个背影,也是穿的书院的学服。我还喊了两声,那人却没理会,竟自去了。”

紫烟站定:“凶手为什么来盗尸?”

疑问纷至沓来,众人不明所以,齐望向苏轼。苏轼眉头紧蹙心中暗道:显然有人想引开我们的视线。”又问道:“今早,是谁先现6文元寝室内出事。”

郑彪强压怒火:“什么办法?”灯下,两人聚密谋。

庞敬也不甘落后:“好啊,来,谁怕谁。请苏大人出题。”

卢院士准备好笔墨纸砚,众学子翘以盼,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李琏不免有些败兴:“没看到我正招呼客人吗?”

刘臣州双手一摊:“大人面前,下官怎敢胡言。”

紫烟建言:“那我们就守在这里,里面的人早晚会出来。”

周聪眯起三角眼看了看五人,又看了看台下众人,说道:“各位已经查验过尸体了。那么就从这五人中找出你认定的凶手。少顷,这五人各自散去,你们就跟在认定的凶手身后。而真正的凶手会带你们去府衙的招募处。”

周聪不无担忧道:“这苏子瞻的诗词被广为流传,在民间倒有不少的人缘。此一来,只怕会夺了大人的风头。”

见双方僵持不下,那中年书生好奇地上前,拉住少年的手,问道:“这位小哥,到底生了什么事儿?”

墨郎不无抱怨地:“我说找家客栈,歇一晚再走。你偏要赶夜路。你瞧,受凉了。”

紫烟嘴上也不弱,回道:“我怎知今晚便会下雨?”说着,身子往墨郎身上,贴紧了些,显然浑身冷极。

透过氤氲的烟雨,墨郎隐约看到前方有一间残破的山神庙,喜道:“前面好像有一个山神庙,我们先去避一避。”朝庙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