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认识?”裴南也很意外。

我沉默了几分钟,才回过去:“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讨论天天的事了。”

“我不是说这些我都帮你准备好了吗?你不用再自己另外去找人了。”

“在你的上司面前,不用提你的老婆。对了,裴南最近有没有来公司?韩紫凡呢?”

“总之没你的多,你比我厉害。”她的话提醒了我,我有多久没碰男人了?一个多月了吧。事实上,和于二百上床之后我有点排斥那件事,但是一想到耿伯正坐在我家的客厅里,我突然全身炽热了起来。

“妈,不用了。你感冒好了吗?要不要去看医生?”

我的手心忽然冒汗了,过了几秒钟才冷冷的说了四个字:“你喝多了。”

“这有什么不敢,我妈说了,在家他是我哥,在外面我是他哥。哦,不,他是我弟。”

“你不用不好意思,这是为了那些孩子,我相信耿总很愿意慷慨解囊的。耿总,是吧?”我有些挑衅又有些暧昧的看着他。

他一说完,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问他:“你这个小家伙,从哪学的这些啊?”

“呵呵,你不要这样想。我是难得如此清闲,权当休假了。”

“你们的东西买齐了没有?”付建平问。

“没找女朋友?”吴兮说中了我正准备问的话。

付建平的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他还是原来大大咧咧调皮捣蛋的格。

我换了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空旷的房间不免有些伤心和难过起来。又不免有些后悔,我应该把我客房大方地借给耿伯住的,至少我这会儿就不会如此地孤独了。

“他是个很聪明的孩子,调皮只是男孩子的天而已。”

我的生产是一件很顺利也很迅速的过程,也不觉得有多大的痛苦,我觉得我自己很幸运。

还好到机场路途不算太远,我跟他聊了聊公司的事,很快就到了。

其实我想的是只要吴兮先装病,他爸爸可能就不会提这个事了,那我妈妈也不会知道了。

显然,他接到我的电话很是意外:“阿艳,你怎么会打电话给我?”

放学以后,她来找我,我没有理她。她站在我位置旁边跟我说她之所以不举手是因为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师生恋是不可能的。我当时就火大了,啪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对她破口大骂,

我倒是暗自庆幸,越是疏离,我就可以越早脱身。更何况,我们连最熟悉的陌生人都算不上。

“朋友,很好的朋友,莫逆之交。”

“呃…我指的快乐,是身体上的。”

“好,裁员名单我明天给你。”然后他就走了出去。

他没说话,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笑了笑:“现阶段裁员的事还只有主管知道,先别公开。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慌乱。”

“呵呵,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到了洗手间,我把他关门外,把水龙头都打开,还是拼命地作呕,并且把衣服打湿了,好让他以为我吐得满身都是。

“呵呵,谁不是在利用和被利用?”我本来想反问他现在不也是想利用我吗?可什么事都说破了就不好玩了,没想到他却问起我来。

之所以跟裴南提这个意见,是看在往日的情份上。再说我这个下属虽然刁钻,但在这个时候,我并无异心。直到两天后见了于二百。

我总觉得耿伯的身上有让我致命的东西,不是单纯的男女之间的吸引,也不是因为那晚电光火石的交错。我一直认为我们是同一类人,深藏于心的灵魂一不小心就会契合。

“为什么?”

他错综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听到姜志兴在旁边问谁,谢雪珍没回答。然后就是姜志兴的声音,他只是简单地喂了一声。

“不是,”他突然严肃起来:“关于变那件事,是真的。”

我的回忆被另一个声音打断,应该是付建平。于是我嗯了一声。

我和童飞都是随便找个棍子在泥巴里翻,效果并不好。偶尔翻出一两条,也是小拇指那么大的。每次看着付建平满载而归,我就特别地不服气,而童飞,只是在一旁傻笑。

我发了个白眼给她。我本来还想说你隔几天不跟他干那事儿试试,想想还是没说了。

“哈哈,那你就高估我了。”

等了不到一分钟,他就出来了。看到我,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拉进了旁边的杂物间。

跟我说话的是坐在我左边的汤尼,他是新籍华侨,跟姜志兴认识很多年了。他是我们圈子里的酒圣,凡是过他手的,没有一个能站着回去。

第三者?我几乎一直就以第三者的身份存在的。我有点按捺不住想嘴,想想还是忍了下来。

“所以,我的工作还包括了和你作戏?如果是这样,你得另外付工资。”

于是,我把车停在门口,下了车。

“请问您知道饭店名字吗?”

“以Boss的身份?”

服务生走了,她对我笑了笑,

“阿艳,我想跟你谈一谈关于我和紫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