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上!到我上了吧!”终于迎来了个可以表现的机会,激动过度的豹子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异样。“恩!上吧!不过要擒下对方!你有把握不?”猛豹终于要出笼了,我知道怎么拦也拦不住的。不过看了对方乐就的表现后,我进一步要求某人到。“行!一定行!少爷你就放心吧!我走咯!”满脸笑容的豹子朗声答道,接而便举着唤雷斧策马奔出。其实我让他擒住对方,乃还有另一个深意的,就是以人换物。因为,以当前的形势来说,我军想要进城屯住是不可能的了,那三百士兵们和马匹的口粮怎么办?所以我想只有擒下对方的两个重将,而以将换物才是最现实的。嘿嘿!虽然有些卑鄙,不过为了兄弟们,我哪顾得了这么多啊!敌将陈纪年约比我们大些,但也决大不了多少,其消瘦的身体外也披着一具硬皮甲,头上却不是戴着一般将士的防护盔,而是一顶防寒步帽。“敌来将通名?”正要前去帮乐就忙的陈纪,突然现了又一敌踪,望着挥斧向自己迅奔来且面目凶悍的暴力大汉,自己先双手挺了挺枪,却有些心怯的问道。“我乃苍梧赵豹也!你就下马受降吧!哈哈!”看着十丈外身材短小的陈纪,豹子哈哈调笑对方道,而且马不减的继续前进。“你休想!”此时的陈纪双颊紧绷,微睁的双目盯着直奔向他而来的豹子,同时出有些干涩的声音应道。“哈哈!那你就接招吧!看…斧…!”大宛马度果然够快,他话声还没落,就已经来到陈纪骑前了。“嘭!”的一声巨响,在两马相交时传向了我们的耳膜。五十四斤的重斧,却夹着豹子如同千斤般的力量飞翔而至,直劈在陈纪挺放举挡的铁枪上,一击而中。“噗!”本是心里胆怯的陈纪,根本没想到自己如此不济,居然受不了对方的一技重创,在一合间便给搁倒落马在地。真丢人!而当他刚想起身找枪上马时,却现一柄大斧已经递到了他的颈项处。他怎么这么快啊?看着眼前这八尺大宛马上的暴力男,陈纪只有默默的接受了投降,心里却是一阵的想不通。“好!好样的!豹子哥!”士兵甲又开始了言。“呜!真厉害!”士兵乙跟上。“咋、咋!真他妈的一个字——牛!”士兵丙的话就更加夸张了。“好!好!……!”士兵丁和所以的兄弟一样,净知道高呼个好字!“哈哈……!”马上的豹子,自己都没想到能如此一招制敌。怪了?我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啊!不过他也没多想,就知道接受兄弟们的赞赏,一个劲傻笑的压着敌将回到自己的阵营里。在全军高涨的士气下,我看到了阿坚独创骑镫的成果。先前豹子击向对方时,先是能很随意的用双脚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平衡,因而他才能把所以精神都放在对敌身上,以至于能出过寻常的力量,给予敌将难以抵挡的一击,所以他在自己都糊涂中胜了!奇才啊!奇才!我微微的偏了偏头,看着身边不住在微笑的许坚,心中大惊不已。谁会想到这个身长仅七尺七寸,横眉冷面酷似老道,而体态不算阔硕但甚是结实的年轻人,竟有如此多智的一面,他不仅善于训士养卒,且为人严谨大义。难得啊难得!唉!世界本就是众才之地,但无奈生逢乱世,且需伯乐寻来,方知千里之马,鞍在何方。我相信,许多人才,尤如花般,也许还没开便要谢了,无奈啊!但,或许有合适的摘花人,能让其绽放出令人唤之美丽的一面,就够了!“我一定要做那个摘花之人,或者是折花之人!”越想越激动下,我给自己定了个无名的誓言。不过自己想想后,又加了一句:“但愿我是个优秀的摘花能手!”“谢谢你!阿坚!”先把誓言藏在心里,然后我看着一脸泰然的许坚说道。如此优秀的人才,让我无意中遇到,真是上天待我不薄啊!“多谢少爷赞赏!我也该谢谢你!”和我对望后的阿坚,仿佛能读懂我双眼里的东西,一语双关的答道。“哈哈!你们俩个打什么哈哈啊?快看,那牙也回来了。好样的!”听到我们没头没脑的对话后,一直处于兴奋状态的豹子,打断的指着前方高声呼道。原来那牙这小子与乐就的苦斗也已收工了,正压着其人往我军阵营走来呢!“好!好!……”他胜利的归来,又引起我军的一阵狂喝。而城头上,因单条连输两阵的袁术军,气势有些低落,且他们的主将李丰,此时已是气得嗷嗷乱叫,又不敢自各领兵出城一战(怕又有人给他老个突袭什么的),单条就更别说了。“来啊!来啊!……”离城的百丈外,我军三百军士在豹子的带领下,一致向城墙上的袁术军呼喝挑拨道。真可谓‘涛声震天,气势如宏’啊!此时,城头上的李丰因喝吼不过对方,只好先哑火了。“妈的!文聘那家伙就知道来偷袭,刚才差点又给他成功了!”刚歇会的李丰,用干哑的嗓子对身边一将说道。“奶奶的!全是一帮跳梁小丑!不过要不是刚才文聘的突袭,我看这个什么鸟的武陵都尉宫呈叙,早已就是我们的笼中鸟了!呵呵!可惜那些战马和他们的铠甲啊!”那将有些羡慕的应道。哦!原来先前他故意让宫呈叙进城,就是为了诱敌全歼对方。还是是个好计,不过有些毒了。没想到却让人给搅了。“但是陈、乐两兄弟,现在却在那什么鸟宫呈叙的手上,我们不能不救啊?”身为主将的李丰知道这时候该干什么。“打出去?不行不行!我军虽有三千,但对方全是装备精良的骑兵,且还有文聘那厮伏卧在侧,不行不行!”那将自问自答到。“那该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李丰也考虑过这个没可能的问题,看来现在只好另寻他法了。突然,李丰想起了本城内的一人,忙向略高与自己的那裨将粱刚,问道:“那匹夫在家否?”听到主将的问话,粱刚知其意的应了声,道:“此刻他正在城内。我马上去把他寻来,为我军出战。”“恩!他要不来的话,就先把他家婆娘给禁锢,但不要过火,逼到他出来为止就行了!”静下心后的李丰,提醒一声准备去叫人的粱刚。看来他还是有些头脑的,要不然袁术也不敢把自己的根据地放心的交给他,而带着纪灵、俞涉、张勋几个大将北上会盟。“呃!我去了!走,你们跟我一道去。”粱刚向后挥了挥手,示意一队士兵跟他一起去行事。看着粱刚的背影,李丰的脸上这才露出些笑容,接着望向城外百丈处的那群不断在高喝着的人,大声自嚷道:“我倒要看看一下你们怎么个死法!哼!”城外百丈处,在撬开了乐、陈两人后的嘴巴,知道先前是李丰故意装憨引我入瓮,也知道了来袭的异军领,却是以前在江夏见过的文聘其人,害得我不禁有些后怕的流汗。好险!好险!如果不是先前那文聘军的来袭,恐怕自己永远也没机会见双亲了。嘿嘿!真是命好啊!以后见到文聘时,应该当面向他道声谢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