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蜘蛛侠啊?”看她马尾跟天线一样,探头探脑憨态可掬,张彻笑着敲了她脑袋一下,这时候他才恍然想起来,是这小妮子偷看黄书被我抓到了心虚,我干嘛怕得跟什么一样啊?

这之后直到上课,萧玥都没有跟他说一句话,两个马尾垂头丧气地耷拉着,小脑袋一直没有回头,也没有仰起来听课。张彻哪儿还有心思听历史老师在那吹什么神风敢死队,放学后还有王凯那边的事情等待处理,这边显然又不是一两下就能哄好的,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初二初三才有跑去占篮球场子的人,这节体育课已经过去快一半了,过去也玩不了什么,他已不再是上辈子那个连着课间十分钟也要一起玩个尽兴的少年,吹了会儿飒爽的秋风,就跳下单杠准备回教室了。

张彻悄悄脱掉自己的拖鞋,只着袜子踮起来,轻手轻脚走近,李婉婷伏案在桌,似乎正写着什么,时而咬咬笔头,被张彻要求梳起来的两个双马尾,一甩一甩就像哆啦A梦里的竹蜻蜓,慢摇摇地飞不起来。

醉拍春衫惜旧香,

说完便转身离去了,只留下一个心有惴惴的王凯呆愣愣地看着那根被打飞的钢管,过了一会儿,才捡起来走了。张彻说的那些,未必就真的让他有什么道德负罪的感觉,他现在最迫切的,还是如何尽快从困境中解脱出来。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他拼命挣扎,但每挣一下,手腕的疼痛便愈盛一分。

她翻过去看向答卷,触目就是龙飞凤舞的七个大字,“料青山见我当如是”,仅此标题,气势峭然汹涌而来,犹青山古木,蔚然深秀。

厚厚的卷子堆放到讲台上的声音,两个学生拍了拍手,一回到座位,周围就有不少小伙伴问起他们看到自己的成绩没有,即便马上就要公布,他们也不能忍耐自己的小小急切。

“我走了。”

“看来给你的作业布置得还是不够啊,还有空抄歌词儿。”刘丹丹冷笑道,压制着怒火,成熟的鹅蛋脸上,好看的柳叶眉淡淡蹙起,显示着她的内心并不如语气那样平静。

下午两点,还没到起来上学的时间,林安琪就爬起来漱漱口,鞋子一穿就要出门儿了。

这胸襟气魄,完全跟自己是云泥之别。王勤飞感动之余有些尴尬,他暗地里是有过不少张老爷子垮台,老张家落魄的想法的,当然,只是无聊之时人心底阴暗的那点儿东西作祟,并不代表他真心期盼看到那些情景。

那胖墩得了声势,愈发张狂起来,两边脸颊的横肉随着说话一抖一抖的,眼睛里闪烁着得意的光芒。他身后的男生都没有说话,只是带着戏谑的表情看着何杰和他身后的自己。

零三年的贷款,完全不像后世那样有诸多限制,甚至可以说求着你贷,银行正愁不够发福利呢,条件和利息都放得极宽。张彻估计,要说服老爸买小楼开旅店不是什么难事,但要他贷款,赌上大部分身家去搞,那就说不准了。

客观来说,逍遥叹这首歌,编曲方面没有太多值得称道的地方,作词虽然不错,可以称得上是很优秀的诗作,文白兼容,雅俗共赏,但整首歌的水平,并没有上升到某种高度,甚至连一个奖都没有捞到。可以说从推出到最后,除了一部分死忠的粉丝记得,很快它就被众多流行歌曲淹没了。

……我能不能,将之改变?

AndgarlandedApollogoes佩戴花环的阿波罗神

张彻转过头去,一个穿着紫色连衣裙的女孩儿单手抱着书,站在一教前的阶梯上看着他。

他想了想,一脸诚恳道。

张彻一拍手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急切而期待地问道,就像正常怕被报复,所以要先知道对手信息的孩子一样。李思婷迟疑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不对,但被他催促着快想,也就放下这茬,仔细搜索了一下这三年在学校里的信息,确信无疑后,摇头道:“没有,真的没有叫王诸凯的。”

“谢谢堂哥。”李思婷心里泛起淡淡的不悦,就像刚刚入席时看到苍蝇的样子。

那一年,他看见这臭小子,都是一瞅见脾气就忍不住上来,硬是憋到了第二年,他直接就封了两千红包给这小子,看他还有什么话对自己!

张彻冷不丁接了一茬,引来一阵追打,累了后就再次挂到他身上,“小彻彻,今天刚上初中,有没有人欺负你呀?告诉姐,姐罩着你,以后就尽情依靠姐这棵大树吧!”

也不知是那研墨五分钟真的帮助他学会了集中注意力的办法,还是这个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身体确实很好用,张彻很快地就进入了专注的状态,张家人深深地知道,小张彻那一进入了专心致志的状态,那就完蛋,你在他旁边走来走去,他都能置若罔闻,再闹就给你轰出书房,饭也不忙吃、觉也懒得睡,一切都等我弄完再说。不过还好这小子一向节制,很少在饭点前或睡觉前做那些需要长久集中精力的事,所以家里并没有太大的反对声音。

“我叫张彻,一小的。”

“小朋友,你是今年初一入学生?”

诚然,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看家教五读书,我在第一卷中提到过夏洛特烦恼这部电影,主角在抄袭歌曲到了他重生前那个时代之后,没歌可抄,灵感枯竭,小丑终究还是小丑,这样的重生,摘桃丢李,又算什么呢,那些美好的大梦,背后又隐藏了多少这样悲剧的现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