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按上长孙的手:“说实话,第一次朕听无忌说他有一个妹妹,我便跟着过去偷偷看了你一眼,就是那一眼我便决定这一生非你不娶!”

李承乾有些犹豫道:“咱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吧?”再抬头一看,发现马车内的众人都是一副奸笑的表情,李承乾发现自己这句话有些多余。

“就算大唐没钱,我们不是还有赋税吗?等到下一年大唐的税款就会挣上来。”

房遗爱心中闪过一丝感动,这个整日为大唐国事操劳的大唐宰相,何尝不是也整日为自己担心,也罢,房遗爱便把自己与李世民的约定向房玄龄一一道来,免得老头子担心。

房遗爱见苏培盛开心,自己也不禁笑了起来。苏培盛这一生实际也很悲苦,幼年时家境贫寒被卖到宫中当太监,在宫中也饱受欺凌,后来被分给李世民,在秦王府的日子也并不好过,整天也是沐浴在战火中。但是并没有其他太监的阴冷,而是就是一个平平静静的小老头,虽然说话的声音由于生理原因有些尖,但是本身却散发着一股阳刚之气,这也是房遗爱与这位太监头子亲热的原因。

房遗爱上前刮了刮阿七的鼻子:“不知羞的丫头。”

一天后,房遗爱有些苦笑地看着阿摩洞派来的大将苦笑道:“始摩洞竟然没有来进攻。”

“大王但说无妨。”

房遗爱顿时好奇起来,蛮人一向团结,怎么会出卖自己的部落?想到这里房遗爱忍不住淡淡开口道:“青雀,你去将那几个蛮人叫来给我瞧瞧?”

柯思急忙道:“贤婿还将原因细细道来。”

‘就只能要小的。’

要说房遗爱不惊讶是假的,这鼎乃是蛮人平时祭祀所用,没想到除了霸王项羽之外还能有人办到,不知道历史掩盖了多少英雄豪杰呀。

房遗爱哑然失笑:“是,小七说的对,小七是我的娘子,既然小七是我的娘子,我身为小七的相公,怎么能够退缩呢,以后可都是要靠我来保护阿七了。”

半个时辰后,房遗爱终于将生理知识向阿七普及了一遍,顺便将自己的欲念平息了下来。

房遗爱的问话似乎刚好触到了阿七的得意之处,阿七拍拍已经有些鼓的胸脯一脸骄傲:“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蛮族的公主唉!我的猎术在整个蛮族可都是出名的。”

蛮王叹了一口气:“先生说的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七个儿女唯独最爱这个唯一的小女儿。可是终归要嫁人的,我这个父亲必须为她的终身大事所考虑!”

房遗爱的话打断了孙思邈的沉思,孙思邈露出一副捉摸不透的笑容:“小友,我是不会跟你争得,至于有没有人跟你争老道就不清楚了。”

房遗爱神色倒是没有看出任何变化:“不知先生,我们的目的地在何处?”

房遗爱话音刚落,孙思邈的眉头就是一皱,但是孙思邈并没有直接打断,房遗爱的心里不由升起了一丝希望,若是这个世界上有连孙思邈都治不好的病,房遗爱是在不知道还有谁能够治好长孙皇后的气疾了。

房遗爱摇摇头,既是对李泰示意的无动于衷,也是对孙思邈话的否定:“先生的不完美乃是出于茶叶上。”

一路上,李泰还在喋喋不休,还说着等到回京之后一定要告诉父皇,房遗爱只是笑笑不开口。

“为师早已胸有成竹,若是为师所料不错的话,孙思邈先生应该就在峨眉山。”

那边长乐并不比房遗爱的心情好多少,长乐话刚出口,就感觉不对。自己的性子一向恬静,除了几个兄弟姐妹外,就没有其他朋友,顶多就是幼年的时候与表兄长孙冲在一起玩耍过。自从年龄逐渐长大,她一直就是在宫内呆着,比起高阳也好不了多少。

最为重要的是历史上的兕子也是死于气疾,现在还有好几年的时间。希望还来得及,房遗爱在心中暗暗打定好主意。

看着高阳不似作伪的样子,卢氏眼底深处闪过一丝笑意:“那算是老身多虑了,那我就称呼公主为高阳了。”

房遗爱坐在马车上不禁想起李泰说的话,李世民对自己那么好会不会是因为自己的学识啊?房遗爱实在想不明白,就先将他放到一边去吧。

“老头子有什么不好的,那是智慧的象征啊,我房俊立志是要做一个要智慧的人。”

“臭小子直接从马上蹦下来,你不知道危险啊。”

虽然前晚刚刚大宴完毕,李靖也没有耽搁,翌日大军便全军出发,班师回朝。房遗爱的心已经飞回了长安。

看见有人配合,房遗爱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么我们可以知道颉利一定会逃走,那么在这混乱的大营内,颉利很可能会逃走,我们只需守株待兔就好。”

众人都大笑了起来,刚才凝重的气氛顿时消散的一干二净。众人都纷纷取笑起来程处默,想看看他到底行不行。

房遗爱顿时就不愿意了:“唐老头什么意思,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呢?”

房遗爱还准备前去寻找康苏密一起喝酒,却没想到阿摩可竟然和康苏密一起而来。康苏密丝毫不以为意,拉着房遗爱向阿摩可介绍道:“阿摩可大人,这是我新认识的唐人兄弟,唐二。”

唐俭闻言,顿时大怒,一拍桌子厉声道:“你们这是胡搅蛮缠,大唐之所以愿意和突厥议和,就是因为突厥给大唐称臣。”

“有什么折煞不折煞的,朋友要对口味就好。”

阿摩可神色一变:“唐大人此言实在是有些过分了,此次大战我突厥的战马战死无数,怎么都不可能凑够一万匹,唐大人有些过分了。”

康苏密还待再说,却被颉利可汗直接不耐烦地挥走了。康苏密见状只好作罢,带领一群小部落的长老和千夫长前去迎接大唐议和使团。

唐俭似笑非笑地看着房遗爱:“俊哥,莫非以为老夫连自己的孙子都认不出来吗?”

李世民笑骂道:“少给朕拍马屁,既然如此就封这三人当一个昭武副尉,做你的副手吧。”

房玄龄看着满嘴跑火车的小儿子,老脸真是不知道什么感觉的直抽抽。本来打算替他解释一下,但又想到房遗爱平时的表现,心里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心安。

“那青雀洗耳恭听。”

“前两天陛下不是已经采纳完我对突厥的计策了吗。但陛下和太子还得继续关注接下来的发展了。所以我就空闲了,这就来找高阳了嘛。”

李世民闻言眉头一皱:“此次需要长途奔袭,自然需要大量骑兵。”难怪李世民皱眉,只因为大唐缺乏良好的牧场。自然没有优秀的马匹,在这个时代,优秀的马匹都在胡人的手中,汉人往往对抗胡人的骑兵都是靠着坚固的城墙,但是此次却需要主动出击,李世民自然发愁。

李世民一脸的不可思议,他本以为就算房玄龄代表政事堂同意,也会诉说一下国库的难处。却没想到房玄龄如此直接。

李泰彻底傻了,本来还想看笑话的他却真的惊呆了,因为李泰可以确定整个大唐绝对不可能有人如此快速地算出来的。李承乾显然也知道这件事情,看向李泰急于知道答案,若是房遗爱所算正确,这可真是大唐之福。要知道平时大军统计粮草所耗费的时日甚多却还不一定准确,在战场上就算少算几日所需粮草,就有可能导致整场战役的失败啊,如此也怪不得李承乾如此激动。

卢氏亦是一脸羞意:“老爷切莫妄自菲薄,老爷在臣妾的心中亦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李承乾脸上闪过几丝自得,被他心目中的高人房遗爱夸几句还是颇为受用的。“俊哥客气了,为兄只不过是痴长几岁才有此心得,比不上俊哥啊。还请俊哥讲讲自己的体会,为兄洗耳恭听。”

房明明显被房遗爱这句话噎住了,明明知道房遗爱说的不对,一脸急切地想辩驳,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急的抓耳挠腮。怎么自己的少爷不知道这其中的好处呢。

不过房遗爱很明智的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表现出来,因为他发现众小看自己的眼神简直是要冒出光来啊!那是**裸的嫉妒啊!房遗爱只好娇羞的低下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面对如此恶毒的话,房遗爱竟笑的越发开心。笑的长孙焕心虚不已。房遗爱才开口道:“本来我是不准备说出另外一联的,生怕太过折长孙大人的面子,既然长孙公子如此渴望得知,我自然不吝相告,这一联便为春读书,秋读书,春秋读书读春秋。不知长孙公子以为如何。”

闻听这一联,台下掀起一阵议论声,此联倒是颇为古怪,要以前两个字组成第三个字,并保持意思通顺,确实很有难度,众人在沉思的同时,仔细盯着那个大殿中间的少年。

李承乾自然不知房遗爱心中的想法,只是对房遗爱的反应甚是喜欢,无他,外人总是顾忌他的身份,与他言谈之中总是拘束不已,这房二郎果真不错,想到这里,嘴角更是带起一丝笑意:“俊哥果然与传闻相符,不愧狂生风采。”

尉迟宝林瓮声瓮气道:“老子认赌服输,你说吧,让我干什么。”

李世民颔首道:“两首词称之为词曲大家有些偏颇,但这两首词称之为千古好词也不为过,可见你功底深厚,如此说来称之为词曲大家倒也说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