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当得上是博览群书了。”

“我是老了,惜命啊。”

孙思邈见状忍不住大笑道:“看来小友也是我茶道中人,不知小友对于老道的茶怎么评价?”旁边的李泰也是十分好奇,他从来就没见过房遗爱如此这般雅的喝过水,从来就是入牛饮一般,倒想听听房遗爱又会给出什么解释。

“青雀,你可不知道这简直是暴殄天物。”

这下却轮到房遗爱惊讶了:“陛下也知道他。”

房遗爱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承乾:“高明兄,本来我还想着我刚从战场回来,还没有好好聚聚,想和你聊聊一些西方国家的政治呢,唉。。。。。。”

房遗爱轻轻抚摸着高阳的头发,两人就这样默默地不说话。。。。。。。

房遗爱看着还是一脸焦急地高阳,轻轻地在高阳的耳畔啄了一下,轻声道:“高阳别怕,我一直在你身边的,再说我母亲一向最疼我,肯定不会难为你的。”

冬雪俏脸瞬间布满了红晕,一下拍掉了房遗爱的手:“少爷真是不老实,身子一好就想作弄人家,整天尽想坏事。”说罢,竟然跑了。

房遗爱闻言一点都不生气,反而饶有兴趣地偷偷打量着魏征,看看这个千古名臣是怎么进谏的。但是李世民却没有这个好心情了:“玄成,朕问你房俊为何不可赏。”

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宫门口,没想到李世民竟然亲自出来迎接。李靖的老脸一阵激动。连忙下马道:“臣李靖此次不负陛下期待,得胜归来。陛下岂可亲自迎接,折煞老臣啊。”

众人也明白事情的重要性,也不多言直接开始赶路,颉利被人挂在马匹上继续忍受着颠簸,没有任何一个人顾忌他的感受。颉利仿佛已经了无生趣,整个人都是是死气沉沉的,没有人关注颉利的精神追求,只要他活着,一切就好。

房遗爱见状也不在卖关子,而是直接开口道:“如果我说我有办法让我们直接抓住颉利,那么我门是否可能升官发财不在话下。”

“属下怎敢欺骗大汗,确是大军打来了。”

这边唐俭脸色十分淡然,但是却可以注意到他的眉毛不定地在颤抖,可以看出他此时的心情绝对不平静。

李靖的眉头也闪过一缕愁色,他身为大军统帅,身为赫赫有名的军神怎么可能想不到这些。但是他却不得不这么做。他似乎在说服自己又仿佛在向苏定方解释:“后方探子来报,大概两万部落的大军向阴山这里靠近,不知其来意如何。”

打过招呼后,康苏密再次闭上了眼睛。这边房遗爱的心里已经七上八下了,没想到身为武将的康苏密六感竟是如此敏锐。房遗爱只好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而且李靖由于唐军骑兵的原因顶多只能带来一万骑,那么想要活捉颉利可汗就有些困难了。房遗爱还在沉思,却不知不觉已经随着康苏密来到了他的营帐。

“我突厥今天冬天便遭遇大雪,天气严寒。牲畜大量冻死,哪里有这么多的牲畜。若是往年,给你们大唐五百万牲畜又有何妨。”

“唐狗此次议和派的何人所来啊。”

“唐爷爷还请放心,我自是省的其中的艰险,不管如何,我一定会护得大人安全。”房遗爱这句话表明了自己的决心,因为不仅仅是把唐俭当作是长辈,更是自己的上官。一切由个人私利上升到为国家的利益而守护。

“你果然还是这性子,也罢,等你回来朕就再给你个官让你过过瘾,区区一个六品官就哄住你了,好歹也是朕的女婿,真丢朕的脸。”

李世民连自己的兄弟都能杀,为何面对房遗爱却下不了手?也许听来有些可笑,但确实是真的事情。李世民也是一个平常人,他也需要亲情,而他的儿女都是对他敬畏甚于亲情,自己稍微关怀,自己的儿女会惶恐,自己稍微严厉,自己的儿女会惧怕。

房遗爱注意到了李泰的神色,大概能想到李泰心里在想什么。但是房遗爱显然并不在意,因为房遗爱有这个自信。因为你没有见过飞机,你这辈子也怎么不可能想到它是怎么飞行的。

高阳的语气活像在说负心汉,房遗爱显然被自己这位小魔女未婚妻打败了,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房遗爱看见她这个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瞄准高阳蛮有弧度的****直接就是一巴掌拍了上去。

李世民闻言倒是哈哈大笑起来,显然是李靖的胸有成竹给了他莫大的信心。如此倒是也对房遗爱的想法充满了好奇:“臭小子,还不赶紧把你的想法赶紧说出来,让朕听听。”

“玄龄,到底打不打仗啊,你们政事堂给个话啊。”

“怎么比?”李泰仍旧一脸不服,自诩读遍经书自然不怕。

“胡说八道,陛下一代圣君,怎会干如此有损品德之事,以后说话一定要慎言。”

房遗爱一脸淡然:“那都是小道,只不过是我用来向你阐明道理的工具而已。”李承乾的眼中却是更加欣喜异常,房遗爱心里却有些打鼓:他不会真向我提问问题吧,我就知道这一句啊。赶紧转移话题!

房明总算可以说话了:“少爷,你是去陪太子读书去了。”

房遗爱的眉头终于皱了起来,房玄龄紧紧握着自己的拳头,一动不动地盯着大殿中间的房遗爱,若不是卢氏拉着,恐怕房玄龄早就忍不住冲了上去!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

房遗爱头低的更低了,不过李世民话音突然一转:“你所说并非没有道理,你若真是饱学之士,所作所为定是风雅之举。若是欺世盗名之徒,朕也不会轻饶你。”

李恪拽着房遗爱直直地往里面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今天给你介绍一个人,他想见你很久了。”

“这首歌叫做兄弟,送给我的兄弟们。”

李世民却是有些不信,房遗爱若是写诗也就罢了,但是写词却是根据词牌硬生生地往里面填词,这就非学问大家不可了。可是现在房遗爱弱冠之龄不到,若真是他做的,未免太过天才了吧。

此时高阳已经泣不成声:“高阳喜欢,高阳好喜欢,俊哥哥,你对高阳太好了。”

“嗯,美。”说完这些,房遗爱竟有些心虚不敢看高阳。

“房俊,你还没问答我的话呢?”

然后课堂上就出现了这样一幅情景,四个人都是将书本立起来,躲在后面吃东西。兕子李治和李雪雁显然都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不仅吃得开心,而且心里更是有一种难言的激动。房遗爱非常理解他们这种感受,就仿佛前世的学生只有在课堂上听着老师讲课才睡的香是一个道理。

据说兕子从小体弱多病,似乎其病遗传自长孙皇后。房遗爱觉得从这里可以有些机会。也许是房遗爱能够预知这个可爱小女孩未来的命运,所以语气上带了许多连房遗爱自己都没在意的宠溺和怜惜。

听完房遗爱的话,房玄龄实在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本来还以为这个小儿子因为什么原因不想去呢,结果竟然是因为这个,越想越想笑:“你这孩子,你才多少岁,还说别人是小孩子呢。”

众位大臣闻言皆是嬉笑,纷纷向房玄龄调侃他有一个大才的儿子。房玄龄脸上一脸无奈的神情,房玄龄明白李世民的意思是指房遗爱这番反应,在皇帝面前进退有道,应对自如。但是房玄龄还是感觉有些丢脸,这马屁拍的,有辱门风啊!

房遗爱端着餐盘走在一道菜前停下了脚步:“所谓自助就是自我帮助,就是自己挑选自己喜欢吃的食材,比如这道菜名叫鱼香肉丝,它不是用鱼肉做的却有一股鱼味,其味道亦甜亦鲜,各位叔伯若是喜欢可以取一些放进自己的餐盘里面尝一尝。”

李崇义一听这话顿时不依了:“俊哥,宴会不在我家办,岂不是要黄了,这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