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不是我这当父亲的看轻自个长子,他的诗文还不错,打仗比黄祖还不行!”刘表一脸的难过。自己俩儿子,没一个是有大才的。

诚如唐玉所想,蔡瑁隐约间他也有这么个意思。闻听唐玉的回答,这脸色着实不太好。刘表一见,暗道:“蔡瑁,以为凭你三言两语就能让我怀疑唐玉,我的义子吗?可笑!”

霍俊随意了头,也没多什么。三人随着魏延与金祎,回了大营。见今日守营的刘贤正横刀在营内哨楼上,营门前两旁刀枪林立。

金祎一听,心好家伙,副都督唐玉一言就破了刘贤的谋划,扪心自问我不行,他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事能问我。想了想,金祎忙道:“副都督有何当面问便是,我定知无不言。”

“战就战,我还怕了他不成吗!”刘贤一指金祎,有不屑一顾的样子,惹得金祎头发差竖起来。

蒯良不认得魏延,单看其人不差,再加上是唐玉手下的。被魏延斥问一下,到也无所谓。

“我是让你帮我想个主意,让唐玉是离开这里,给他另找个地方。最差,你得把他从后院弄出来,住到别的院子中。你也知道,别看我是这府里的大管家,后院的事轮不到我话,管事的是夫人。只要离开后院,我才有办法让他知道我的威风。”老管家还真以为自个是个人物了。这也怨不得他,宰相门前还七品官呢!何况是一方封疆大吏,刘表府里的大管家。

“副都督唐玉在此,城墙上的赶紧开门。”跟着唐玉出去的人也受不了了。本以为刘表让自己几个随时跟着唐玉是个好事,到哪都能好吃好喝。谁想得到才第几天啊!一大早骑马出去,陪着里里外外忙乎了一顿,又他娘的星夜兼程的赶回来,这顿折腾光是来回骑马身子骨都受不了了。都想着赶紧回去睡觉,话都挂着火。

蔡瑁想的可有意思了,他心好你个唐玉,我起这么早去军营,不就是为了提前布置一番,打算给你个下马威。都你有本事,今天我也算是见识了,你子是真精明,连我这一步都想到了。我要是早知道,昨天我就不该在家生闷气,提前安排就好了。

“是,夫人。”府中仆人有什么好的,自家夫人都发话了。这府中女眷一般的当然不能进去就进去,可仆人知道蔡氏身份不一样。唐玉是刘表的义子,便是蔡氏的义子。

“大爷放心,我这是祖上的手艺,不能差了。”

“我没是为了蔡家吗?你们做的事已经惹怒了刘表,只有你请辞才能打消他对我蔡家的恶意。咱们不过是以进为退,荆州除了你蔡瑁,也没有人能手握重权,与别人比不是他们无能,便是他们没得到刘表的信任。最后这荆州都督,还是你的。”这些话是蔡氏对蔡瑁的。但都是昨夜与唐玉过后,唐玉对他讲的。才有什么串联,关系户!

“我听闻荆州唐玉乃人中翘楚,江东孙策在他手上败北而走,宛城张绣更是被他设计害死。如这样的人,我们当拉拢、结交,必须要送一份大礼庆贺。”袁绍是想拉拢,这想法在他看来还行。

“子柔,还是你的话最中肯,强旁人何止万千。”刘表想到唐玉病重之时的样子,多惨多难受!这样一个忠心的人,是绝不会背叛自己的。收他为义子,来日必能结草衔环。

纵然无比的危险,蔡氏却丝毫不担心。所用的人都是自家的仆人,他们都是从娘家蔡氏出来的心腹。自己住的院子,只要自己还在休息,怕是刘表都不敢进去。趁着大家还在熟睡,提前回去就是了。将唐玉从原先所在抬到这里,也只是因为要近一些。

“多谢太守信任。”贾诩这一拜到地,好大的礼数啊!

蒯良转身,看样子是要去看看华佗。他心里也没什么愧疚,当时实在是没时间和华佗废话,用的办法有野蛮也不算什么,我多年不见的儿子都快病死了,什么事都不重要了。

张允将手中盒子打开,递给蔡瑁道:“还随便挑拣一些药材!就我这人参,都不好意思拿出来。”

蔡氏转过身,饮了口茶,再三思虑后,不知为何她笑了。

“成了!”

“好你个蒯良,你想害我。”蔡瑁着就要动手,周边的几人是连忙拦住。

“不能再跑了,他身边也没多少兵马,咱和他拼了。”张辽心,要是谁把曹操一刀剁了,你曹仁还不得追到天边啊!

“贾诩先生大可放心,我家将军早有安排。只要您安坐于家中,待城破之时,必有一队人马先来保护您与您的家眷。先生心中一定清楚,我家将军对您可是推崇备至至极。”这细作心中也对唐玉推崇备至至极,从他进宛城一直到现在,几乎每一步都在唐玉将军的算计之中。一开始他是迫不得已进的宛城,第一次送信来贾府,怕的腿肚子哆嗦。哪知贾诩真的没有将自己抓起来。

伊籍笑了笑,拆开书信看过。“将军,曹操会派曹仁、张辽领精兵五千入宛城,等两军城外对阵之时,他们会在阵前杀死张绣,引我们荆州兵马入城。”

伊籍想了想,“何谓巧取宛城?”

“何须主公亲自前去,我领兵马一万前去,足矣。”胡车儿没等张绣反应,他先表现了一下自个的英勇。

“又来了,还是专门来找贾诩先生你的,这是什么计策?”张绣问贾诩。

贾诩也不明白,留在城外并没有意义。难道他们还打算等到张绣病好,将人请走吗?荆州派来的三个人,哪个看起来也不是脑子里缺东西的人,绝不可能会有这种事。

唐玉尴尬一笑,也没再多,与文聘一起好了兵马。等了有半个时辰,伊籍的马车也来了。

唐玉起身再三谢过蒯良,然后自个要走。蒯良有个让他这么早走吗,话了一堆,最要紧的事他还没干呢!

“蒯良,你觉得谁去出使宛城,叫张绣前来为好?”刘表问的是蒯良。但蔡和站起身,道:“此事不如交给唐玉,打宛城这主意是他想的,理应他去做。”

唐玉脸都红了,“咱提醒他干嘛?不提醒他曹操也想得到。我这么跟您吧,只要袁绍来了,张绣不是投了曹操、就是降了袁绍。自家的人吃多少都无所谓,可要是自家人吃里扒外,您忍的了吗?”后面的话是,你忍得了,我也忍不了。

刘表不傻,给唐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这动手打蔡瑁。要不是这蔡瑁动手再先,才是见鬼了。心中是要多烦蔡瑁就有多烦,烦的他恨不能一剑宰了他。刘表上前亲自扶起唐玉,将他扶到一旁坐下。

“夫人你早些休息。长沙郡中郎将唐玉来了,此人乃世之大才,我要彻夜与其长谈。”刘表话完转身出了院,蔡氏嘴角轻笑。她是在笑话刘表,堂堂一个荆州牧,谎都不会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