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看有一个醉成这样,散了吧!刘表刚想开口,正当时外面闯进来一人。

“魏延将军。”霍俊与魏延曾经同在文聘手下,俩人熟得很。

金祎闻言哈哈大笑,他道:“我父不曾答应,是我非要来。”这金祎对唐玉解释,是这自从唐玉长沙大败孙策开始,年轻有为的名声便在荆州传开了,后来宛城不费一兵一卒斩了张绣,威名更盛。金祎当时就想了,自己比唐玉还年长好几岁,人家都功成名就了,自己还蜷缩在父亲金旋翅膀下,很不舒服。于是,趁着蒯良来信,金祎死抓着机会不放,他豁出去了,非得出去凭自己一身本事打出个前程。

“谁更胜一筹,是没用的。蒯良先生不管谁,另一个肯定不服气。如此,你们不妨在我这营中比试一番,胜者自是强者。当然了,二位若是怕自己有个损伤,可以拒绝。”唐玉解决的办法相当直接,谁也不得罪,谁也不讨好,各凭本事吧!

“先生多礼了,您请随我来,不过您身后这些···”魏延知道,唐玉的靠山极有可能就是蒯良。襄阳就是人多是非多,蒯良多次相助唐玉的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他不能得罪蒯良,但身为守营之将也不能放任这么多不知底细的人进去。

“叔叔,你让我什么好呢?我哪里有办法对付唐玉,再者他身边进进出出的,少的也得二三十人。哪个不是杀人如麻的好手,别教训他了,近身都很难。”齐平头一耷拉,的倒也尽是真话。

吱呀一声,守城门的几人是笑脸相应,灯火下唐玉看着这些人的脸,一个比一个的猥琐。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懒得多一句,拍马便走。

“您已经是咱们荆州的副都督,今日早些定下的,您醉了所以不知道。”婢女解释道。

府中厅堂,刘表与左右文武都齐了,州牧招呼一声,大家难受也得来。等了好一会,唐玉还是没来,不过蔡氏身边人来了一个,走到刘表面前了几句。这刘表也知道唐玉喝了酒,可他不知道唐玉醉后他直接睡了。蔡氏的人来就是告诉刘表一声,不用等唐玉了,喝多了唤不醒。

走着、走着,唐玉也不知道去哪好了。他本来是要去蒯良府上,商量一下自己怎么回宛城,事都办完了,不走耗着干嘛!再看左右,去也去不了。正是苦恼时,听到不知何处有叮叮当当的声音,响个不停。不自觉的唐玉就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过去,走了有好一段路,看见一铁匠铺。

“真知灼见,受教了。”蔡瑁这辈子都没想过蔡氏能得出这番话来,还以为蔡氏只能吹些枕边风呢!

“的好。刘表与袁绍一般,生性多疑。莫唐玉是他义子,便是亲生儿子又如何?”曹操大喜。

乍看起来没什么不对的,实际上全不对了。昔日魏颗施恩于人,绝没想过来日有报答,是施恩不望报。而刘表所思所想又是什么,地地道道的是施恩不忘报。一个是不期望回报,一个是不忘记要别人的回报,两个人的结局万万不会一样。

唐玉连忙摆手制止,道:“别,没有什么可比性。”自己一个大好青年,与刘表一个老头子,有什么好比?比什么都是欺负人家。

俩人完话,贾诩没敢多留,如今最好让大家都觉得自己与唐玉没什么才好,避嫌总归是没错的。倒是不巧,一心不想被谁看见,还是被迎面而来的刘表撞上了。

蒯良本对刘琮没什么,今天算是领教了,一个娃娃什么都不懂,别看年岁上与唐玉差不多,根本上就是两个境界的人。不过与他哥刘琦比,这刘琮也不是很差,标准低了,成绩也就提高不少。

张允道:“不是唐玉。蒯良、蒯越俩兄弟,抽了风一样,怕是把自家的珍馐之物都拿了出来,放了整整一屋子。他们拿的人参,与我的一比,让我怎么好意思拿得出手。二公子刘琮这不是才让我来您这里,找些好东西,送过去。您可不知道,州牧是十二万分的重视唐玉。”

“这不是好事吗?坐镇一方的太守,不用召唤亲身回襄阳的,荆州怕是一个没有吧!你看江夏的黄祖,他与你姐夫算是莫逆之交的好友,哪怕这样他近些年也从没回过襄阳吧!如唐玉这样有良心还忠心的人,不好找了。”蔡氏话时,手并没停下修剪花枝。

贾诩明白唐玉的想法,道:“胡车儿是张绣的心腹,为张绣报仇是人之常情。他的目标是曹仁,又不是太守您。投效您对他没什么压力,曹营的张辽也是有血性的汉子,曹操把吕布宰了,他不也没怎么着。这人啊,几人是真不怕死呢!”

刘表自个还想着呢,蒯良又了,“唐玉麾下的兵马,一直都是深受州牧恩德。退一万步,唐玉有了反心,难道他一毫无根基,没有半家世的少年将军,还有本事带着五万多荆州子弟兵,一起反吗?蔡瑁啊蔡瑁,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有靠山有家世,有实力有··”

曹仁也看明白了,对张辽道:“咱还得跑,冲着那个帅旗跑。”

“贾诩先生,不知你找我前来所谓何事啊?”话的人长相普通,身材普通,无论怎么看都是俗人一个。唐玉是几番精挑细选才选中了他,命他不时送信劝降贾诩。

“你这是什么问题?明明是意料之中的事,不该如此惊讶!”唐玉让文聘不要太激动。

唐玉道:“这又是何必呢?伊籍先生请罪,不如将功折罪,你将我要的求援书信写好,便是大功一件。”

贾诩出声喝止了,“不可,此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如果不能速战速决,其余三座大营的支援到了,如何是好?唯有主公前去,才能让士卒各个效死,人人争先。”

伊籍到也不怕,毫不担心。都因唐玉所极为有理,完全没有漏洞可言。倘若真有个万一,伊籍也只能,苍天无眼了。

张绣吩咐人下去照办,心中却也不定。

“你就是蒯越替我安排的副手?这我哪敢当啊!”唐玉想起蒯越昨日之言,是给他找了个了解兵马的人,居然是文聘吗?

蒯良接连道:“的对,先吃东西再喝酒,咱们慢慢的聊。”

“蒯良,你···”蔡瑁心蒯良吃错药了,怎么敢处处与我争锋相对。怎么着,难道是有姐夫刘表再后默许吗?要是这样可坏了,姐夫真想打宛城,我这一昧的的拦着,不会让姐夫记恨吧!

唐玉道:“教训他干嘛?他要是还有良心,让出了宛城,您大可高

哪里用刘表发话,一见刘表来了,唐玉早已经松开了。但蔡瑁哪能罢休,唐玉一松手他还要上前动手。气的刘表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蔡瑁你好大的胆子。”

“怎么这副模样?”刘表一进安置唐玉的房间,就看见唐玉四仰八叉的横躺在床上。他问了这么一句,身边一个回话的都没有。人家睡觉什么样谁管得着,再唐玉已经喝醉了,更不能用正常思维去想原因了。

“当初我犯下大错,酒后无德。这事我告诉了你,后来你是怎么的?你让我杀了那个女婢,你还记得吗?”蒯良道。

蒯良缓过神来了,“回禀主公,唐中郎之玉佩却是世所罕见。”

唐玉这个恶心,反正不是我想这样,他上前拱手道:“回禀太守,有事您只管吩咐。虽然我多喝了几杯,但并没醉。”见唐玉一板一眼,倒也真不像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