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掉钱眼里,哪有你大手大脚的命。”

骆离上前道:“我师傅的意思,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把这个拿去,表示他的手段已经被我们破了,让他好自为知;同时也带去你们不再追究的意思,从此你们要怎么相处,各凭良心。不知这样可好?”

邱京宏道:姚的孙子今年十二岁跟他侄女一般大,前年邱家修房子,请姚木匠做木工活。邱家老大夫妇带着女儿回来看房子,遇到姚木匠带着孙子上工。男孩子长得有些黑,邱家孙女学着电视里骂他是印度阿三,男孩没有生气,顽皮的拿着虫子吓她;当时女孩竟被吓哭了,邱京宏在旁边一直看着,这本是孩子间的玩闹;再男孩只是拿在自己手里隔着一丈远,也没想到女孩这么胆。

这水都没喝一口,凳子都没沾就要立即行事了?邱家人都有感动了。

棠秘子对骆离的相术绝对是深信,当即头。

“你师傅当年在华银山住过五年,那时莫问道长还在,我早就认识钟方真人,因为他与我父亲早年就有交情。”看到骆离疑惑,又道:“你不知道你师傅的年纪吧?其实我也不知道,在我年轻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样子了。所以他是真人啊,不是我们可比的,他和莫问道长,似有很隐秘的事。如若我猜得不错,当时他受了伤,想必是来找莫问医治。”

骆离差笑出来:棠前辈这一身行头,配上他故作的姿态,非常符合时下人们对高人的想象,很能唬人。

陆凤一听,很惊讶,走过来对骆离笑着:“没想到你看着比我年轻竟这么厉害,我要谢谢你救了棠师傅,我资质有限,不如你,以后要是不嫌弃希望你多指。”完先行礼。

无渊停止念咒,火堆熄灭,那个木字树根已然呈枯死状。无渊捡起枯枝,喃喃道:“你这贪婪之木不知节制,终于贪死了,也是积了一回大德,往后就与它们一起留着纪念吧。”

他进来时,无渊正坐在堂前和泥巴,看见骆离示意他坐在旁边的长凳上。

无渊道长眉毛一拧:“吃现成的,就不要计较了,明天你做饭吧。”

闻师傅一听,眼睛露出一瞬欣喜的光芒,随即又暗黯淡了下去:“我相信你,但我不会让你这么做,天命所归,是我的宿命,也是我的报应。天道循环,人力不可强变。好意我心领了,不用多此一举,这对你不是好事。”

闻师傅似是一惊,后又感到欣慰,有危机意识很好,所以也头:“是啊,普通人可没那运气,我就是这么一猜,现在钟方真人消失江湖已久,何谈还有徒弟。不过我与他早年有过三面之缘,所以如若遇到他的徒弟,我会尽力给予方便。往后你既然知道对方是会法术,就得警醒,不可轻易着道。”

闻师傅眉毛一挑,暗自加力,骆离闻丝不动,神情随意。

人生就是这样让人啼笑皆非,棠秘子却从来没有后悔过。即使到现在他仍是孑然一身,他也坦然而笑,称之为宿命。

“你!”

二人悠哉悠哉的逛回山庄时,门外的豪车赫然在目,这是胡光业的车,怎么了?二人对视,眼中均是疑惑。

“那你还问,你是不是看见有人比你惨,心里舒坦是吧?”骆离没好气的。

胡光业着人去律哇国调查肖林,得知他在律哇国那边跟过当地的一个名声很不好的巫师,他的人不敢去惊动,只好悄悄回了芒山岛,把事情汇报给胡光业。

骆离和棠秘子没有回话,胡光业装着不懂:“这,难道二位不愿出手?”

司机想想也是,有人陪他话,而且这个年轻人莫名让他安心。他们干这行的,都有迷信,不定真是个高人,弄一张符来用用也好,开车往殡仪馆方向而去。

“还回去干嘛?等着人又来抓?送我们来的出租车司机可见过我们,等事情发作了,我们再显身,现在就往乡下躲一阵。”

肖林把手抽出来,两手摊开讽刺道:“我要你胆子呢,还是谨慎过了头?”

还真是麻烦,一个传一个,传一个给次钱,消息传出去是两时后了。

骆离道:“有吃的吗?”

棠秘子感觉有不对,这里明显和其他局子里的看守所不同。

后面的一星期,棠秘子带着骆离参加各种集会,尽数抖落肖林的阴狠毒事。还到肖林和棠秘子曾经做过生意的主家去,把情况一一分,甚至为博信任,露出疤痕累累的腿给他们看。

“哦,行,你去忙吧。”棠秘子很自然地对着侄子的背影回道,像是早已习惯这种态度。

孙琳被看得又开始发毛,她最怕的就是他这个眼神。这有“冤枉”路鸣了,他原本的眼神就是这样,古人不是,相由心生。

回到骆离的旅馆,棠秘子还没回来,康十三娘扬扬手中的资料,对骆离道:“怎样,很快吧。”

哈哈,叫你练这琐灵功,还学大人喝酒,把她手中的酒给抢过来:“别喝了,你倒没啥,对我们影响不好,自个儿回家喝。”着递了一瓶豆奶。

次日一大早,二人正准备去找孙琳,康十三娘就到宾馆来找他们了。

棠秘子直接道:“孙老板,我们确定这件事情,是和你以前的恋人有关,如果不在人世的只有他的话,那肯定就是了。你可不可以也想想,这么多年来,为什么他现在才想着出现在你的生活里。”

到了宾馆,骆离对棠秘子:“前辈,这个女人面相不简单。”

第二天下午刘天明回来了,拆开两个大包,有一包东西都是给骆离买的。

“不是和我做生意,是我接了别人一个生意,搞不定,所以想请你出手,放心,三七分,你七我三,江湖规矩。”

棠秘子脑子转得快,想出办法来。

棠秘子露出非常羡慕的眼神。

骆离犯起了难,又开始遗憾没有得到遗录的下部,或许从医术的角度可以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