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前辈。”骆离道:“我向您保证,这三张符令绝对会体现它们的价值。”

骆离头,坐到桌旁看闻师傅制符纸。

棠秘子一听,眉毛一竖本想发作,听到屋内咳嗽一声,只得闭了嘴,带着骆离走进内屋。

棠牧之两面受敌,无人支持不,更是没有一个人理解他,何其痛苦难熬。那段日子他真是浑浑噩噩。自问自己,是不是他太自私了?为了自己的兴趣打破父母的希望,打碎恋人的梦想。可是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活?为了别人还是自己?当时他的这种想法可是要被唾弃的,因为每个人都是要为国家,为社会,为别人而活,怎么能为自己?棠牧之就是这么前卫,思来思去,还是决定放弃这个专业。

“师傅,哪有火光呀,我没看见,你看错了吧。”骆离着递给他一叠百元大钞。

“想啥哩?”棠秘子听见他喃喃自语打断他。

胡光业只得头:“骆师傅,你不要见怪,我也是急昏头了。”

棠秘子哈哈大笑:“对,就是要这样,明知都是混蛋,就不能让他们如意。”突然又道:“什么叫我对付姓傅的不难,你当我是什么?人家可是公安局长!”

其实骆离早看见了他摆在前面的水杯,上面印有一双儿女的照片,眼睛一刮就知道兄妹不合,结合了司机的面相,就推断出家宅里的风水摆出了问题。

“我没遇到过,他们都不敢近我的身;不过我听过,其实你完全不用怕,鬼有鬼道,你没作恶事,平白无顾的人家也不来招惹你,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就是了。走吧,你要是怕,我等下给你画一张符,你装好挂在车里,往后你绝对再也拉不到那样的。”

“骆离,任何厉害的东西都有两面性,要看怎么利用,也罢,此事不作讨论了,总之,你以后的路还长,不能仅凭胸中正气行事。”

棠秘子上前喊话:“姓肖的,你这是在逃跑?怕了?哦,也是,你知道今日是你的死期,怕了也正常。”

天刚亮,隔壁房间的人纷纷“打电报”问这边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大个子的手下叫道:“一包烟一条消息。”

白嫩男人赶紧回道:“那个,偷窃罪。”

领头的警察还是很有耐心:“好吧,那就不上手铐,不过拘留所,你二人是一定要进的,不然那就请这位老先生,找找你在芒山岛的人,给我下命令。”完示意带二人走。

骆离的法术用开了手,正在兴头上,隔着布包摸着那把鲁班尺,回道:“七八成以上。”

为了早日帮棠秘子了却心愿,骆离也想早日把玩降头的祸害除掉,二人选择坐飞机直达海临。一路风尘扑扑,沿路的风光非常迷人,骆离也是第一次见到师傅曾经给他提过的南国风情,繁华都市。

路鸣注意着孙琳的变化,抿嘴一笑,示意孙琳正事。

不可能埋在墙里吧,那就只有把有她气息的地方都找一遍了。她拿出一支孙琳常用的笔让蛇仙闻闻,蛇仙催她出门。

康十三娘看他二人因她在场,打着哑迷,很是不屑,心下使劲骂道:“这两个臭道士,啥都不愿告诉我,我是能学着他们的手艺?还是抢着他们生意了?”

棠秘子横他一眼:“还需得着用请字?这么给你吧,我没有徒弟,我的亲人也不希罕我的东西,以后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到这里看骆离要反驳,紧接道:“我的命都是你救的,你把我人都救了,还嫌麻烦不管我的遗产?”

骆离回道:“很可能是。”

孙老板把大家请向会客室,再次细了情况。

出来做生意,胆没担当还好,气量太睚眦必报可不好。就让你三个月没生意吧,压你一屋的货款,让你明白一回。

姑娘对骆离笑笑:“我上次去学校找你,没见到你,等了你两天,终于碰到了。”

骆离默然,二人都在思考用什么办法一劳永逸。

原来棠秘子的左腿已快烂至大腿根了,黑红色的烂肉附在骨头上,中间还有丝丝乌血。

那个叫肖林的年轻人真是艺高胆大,刚回大秦就敢朝有江湖地位的棠秘子下手,而且还成功了。

骆离不赞成:“这也是自己的选择,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让你知晓天机,还让你福禄两全不成?这些不能成为你吭蒙拐骗的借口。”

骆离还没生气,王胡子先气了。做这行,不管生意好坏,总会遇到狗眼看人低的。

那个邹所长,也因为知法犯法,聚众赌博,被拆了职。现在成天被牛福运的媳妇追着要赌债,不知躲到哪去了。

邹所长顿时明白刚才话的就是这个军官,随即想起这林玉荷的丈夫在部队当连长,这个上校可能有来头。关系肯定还铁,要不然下午发生的事,晚上就到了?

“是吗?有人证不行,不是还有物证吗?遗书就是。”骆离上前道。

“嗨,你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骆离就看着他抽,你不停,我也不劝。苦肉计有用?骆离从学习的就是顺应天命,抱朴子葛洪研究了一生的仙术,期望长生不老,临终却留下了道法自然,顺应天命八个字警示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