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师傅闻言,扯了扯嘴角,没有话。过了好一会儿再次问道:“你是荣西人,可离棽山有多远?”

这个老人道法很高!虽然老人一直表情很温和,身上法气很也弱,但是骆离却能清楚的接收到这个讯息。

作为新一代的知识青年,天之骄子,家人虽然不是很满意,但也能认同。哪知他上了不到一年就发现完全不是那么一会事儿,这个专业侧重的是理论,少于实践。

“嗯,你的感觉很准。”

骆离了两份泡椒牛肉片,两分水煮鱼,看得棠秘子一愣一愣的:“嘿,我,你就这么眼饿?你不会是吃一份看一份吧?”随即了一个糖醋排骨,一个糯米鸭外加一份香菇油菜。顺便要了一瓶当地的烧酒。

胡光业一听立即开门走了出去,带肖林去了。

“棠前辈,看来你心中正气也不少,也爱管闲事。”骆离剥了根香蕉吃。

棠秘子头:“就是他,他叫骆离,对付肖林,我一也没帮上忙,全是他办的;现在他还要为我治眼睛,我的眼睛是中了肖林的邪术,不然前几天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瞎了,一伤口也没有,听骆离上面是灰蒙蒙一片,你看看是不是?”

司机摇了摇头:“那地方,我晚上是不去的,你不知道,前几年我就遇到过一回。我跑长途回城,路过那地儿,上来一个人,让我拉到高速路口,直接给我一百块,我还想运气真顺。给他拉到路口,他下车就不见了。我就觉得不对劲,人都是迷糊的,进得城来,跑到一个副食店里坐下,半天才回过神来,摸出来钱一看,你猜是什么?”着问骆离。

继续道:“我并没有夺了他的性命,只是粉碎了他一半魂魄,他现在心中明白,手脚却不能行动。”

估计被发现了跟踪,肖林一直把二人的车带出城,后来又拐向了一条林间路,开了半时停了下来。

棠秘子朝大个子招招手,大个子赶紧走过来,棠秘子悄声道:“帮我打个电话带句话出去,多少钱?”

大个子看了看闭目养神的骆离二人,知道他们果然不管事,站起来走过去:“去去去,把澡冲了,一身臭汗,冲了过来再。”

棠秘子推了推骆离:“进来一天了,连个正主都没见到,不闹一闹怎么行?”

“好!现在我就去江湖上放话,把他以前的事情抖出来。既然他如此清楚我的行迹,那我就搞大,不怕他不出来。”棠秘子到这里顿了一顿,朝骆离声道:“稍候去把胡光业儿子的病情打探一番,先让他后院起火。”

下午到了海临市棠秘子的家,骆离心道:好家伙,原来棠前辈有一座西洋风的海边别墅。

路鸣嫌弃从赌局回来汗味太大,上去冲了个凉,穿着浴袍走了下来,坐在孙琳对面的沙发上。

噫?那是什么,只看见张黑黑正把一堆资料从他的柜子里拿出来叠好,装在一个塑料袋里,到处望望,似在再找地方藏?

骆离安慰她,泯港那边的高手虽然没见过,但是对付过,孙琳请的人他还不至于太担心。

骆离走过去,挨着棠秘子坐好,道:“棠前辈,那你可得活久,我怕我还没学会你的手段,你就挂了,我到时被人骗了,可不要怪我。”

骆离和棠秘子都有感慨,这也是造化弄人,站在各自的立场好像都没有错。

骆离也听懂了:不愧是老板,讲话滴水不露。有康十三娘前车之鉴,对于年轻的骆离,她没有露出丝毫的轻视。先是讲了这件事情让她不堪应付,定是请了很多人来都搞不定,高手在民间是她没有听过他们,也可以理解为他们声名不响。接着又抬他们是高人,最好不要让她再失望。

廖兴发听会帮他,虽然没给符,也知道骆离话算数。

“我不认识你,你找我有什么事,年纪一个人跑出来,你家里知道吗?”骆离道。

骆离嘴上得轻松,其实心里也犯难。

先前对他劫富济贫的法,先前半信半疑,现在已是全信了,意志如此坚定着实令人敬仰。

在接到大家羡慕嫉妒恨的同时,也接到降头。

骆离摇头。

骆离以为他又要来纠缠自己,正思忖怎么应付。

赶上严打,牛福运被判了无期。判刑后的那天下午,牛世同堵在了刘天明家,要骆离个清楚。

“凭啥要送去云江,这事儿我就可以作主。”邹所长想也不想的回道:“谁要再送去云江,我先把他送进看守所里。”着挥了挥手铐。

骆离忍住火气:“我算什么?我也是证人,那天晚上我和刘老师一起,我们从四海羊毛衫出来就遇见了你跟狗一样逃跑。羊毛衫店的蔡老板可以证明初六那天晚上,我们很晚还在外面。”

又到了长坪赶集的日子。

胖老板左右脸已经红肿,停下来道:

“别呀!师傅,我知道您还在生气,我这不都找了您一天了,还真没想到像您这样的高人,会在这里摆摊。”胖老板都要哭了。

骆离不知道怎么出心里的话,转了个弯对林姐:“林姐,你别不信,这不是迷信,医生都,身上的痣就是人体的毒素,如果突然变深了,就是身体出现了变化。你不信,上大秦书店翻翻医书。”

骆离不想招惹这瘟神,准备回头。却见牛福运和一个大盖帽笑了上了派出所的车。他刚才站的地方二楼正是新装修的茶楼。“一品茶楼”四个鎏金大字,闪闪发光。茶楼是假,赌楼才是真。

其实他想,哪里是没报呀,除了自己的岳母,自己的几个大舅哥全家,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女儿娟娟,那么可爱聪明,从来没有做过一件错事,连谎话都没扯过一句,不都替那群畜生死了吗?不知道那位自私狠毒的夫人在下面见到自己的岳母,会用何种姿态!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