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午到晚上,不见给一口水,更不见饭,骆离坐得住,棠秘子坐不住了。他朝外面喊话,没人搭理,嘿,他的暴脾气上来了,就开始砸门,动静很大,隔壁的骆离都听见了。

陈一卦更是惊异非常:“如果此事当真,那你这后生可真是江湖奇才啊!”感叹完又道:“这次你二人过来就是清除那姓肖的?”

但愿她能安心过后面的日子,骆离希望如此。

路鸣拿了根烟在鼻下闻着,看着孙琳,不回应。

张黑黑进来打开灯,到处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就出去了。康十三娘缩在抽屉里快憋死了,刚出来出口气,又听到钥匙声,赶紧又缩了进去。

骆离心中一跳,棠秘子完全没当会事,笑话,你一个麻城县的酱油老板,还想请到泯港的路鸣?

完不等西服男回话,扔出一只符,“哧”一声,符箓燃起,西服男和他的那群“朋友们”,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孙琳,先是打太极,不愿实话。

看似很开放,实则保守。县里想要开发棽山南的旅游资源,一直得不到密族的同意。

廖兴发以为骆离提价:“骆师傅,这是一般情况,那不一般情况,你怎么处理。”

骆离走出家,想再熟悉一遍这个从长大的地方。

“你有什么感觉,老子中了降啊,要命啊!”王胡子大声嚷嚷。

三人进得屋来。

听到这里骆离也忍不住问:“那你是怎么治好的?”

饭闭,骆离悠哉悠哉的喝茶。

骆离不知道他还有这样八卦的一面,紧着打听枝叶末节,一副意由未尽的模样。听到骆离早就看出林姐的灾祸时,又是一番调侃奉承。

几下就交待了出来:原来他上学时就看上了林玉荷,可林玉荷不上路,一直搞不到手,越是得不到,越是心痒痒。就算多年后各自结婚了,都压不下他这份邪心。何大力又长年不在家,他花言巧语,金钱首饰都行不通。

“去云江!”

骆离就心想这事儿肯定办不地道。

骆离望着刘老师,猜测道:“你看像谁?”

“师傅,您既然遇上了就不能不管,不瞒您,要是一月前您对我讲,我绝不信。我不只梦见被狗咬,这一个月以来我还天天梦见我前妻向我索命,可真的不是我害死她的呀!”胖老板玩起了死缠烂打。

“那你还生这么多?”骆离驳道

“林姐,不用装这么多,你要亏本的哦。”骆离接过份量超足的豆浆不好意思的。

朱姐瞧他真是懂事,为自己着想还宽慰自己。忍不住:“骆啊,你和牛福运虽不同姓,却也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好犟着呢。忍了这么些年,也不在这一时,服个软回去吧。牛大叔的手艺,他三个儿子都不学,别人要学,也不见得他会教全乎,他对你是用了心的。”

“刘大哥,你是条汉子,你能振作我就没白费功夫。好,我就暂时住你家了。”骆离心想,这下住的地方也着落了,还真没白忙活。

虽然自己有遗录在手,但这“九宫爻综图”绝对是高手所布,人可比那狐仙“畜生”难对付多了,这种事情还从来没有做过。师傅过遗录从出世之日起,就是单传,可是那人怎么会有自己的机缘?对手学到了多少,自己因为冲动尝试对付这阴狠破局,又有多少把握?

“来话长了,孩子的外婆高寿,死的时候八十岁整,孩子妈是幺女,兄弟四个就他一个女儿,她母亲四十才生了她。生下她不久,她父亲就在江边拉沙时出了事,走了。”

原来如此,刘老师想到他有人收养,还要吃百家饭长大,“喝吧,来,咱俩再干一杯!看来你也是个苦命人啊。”

骆离头也不抬继续收拾东西,把塑料布折起来,裹住自己的“文房四宝”一起夹在腋下。扯着刘老师的手臂道:“刘老师,走吧,拼尽我一身本事,也要帮你扭转衰势。”

“叫你让让你听不见是吧?你是聋子呀”一阵叫骂声不绝于耳。男子孱弱的身体被碰得踉跄了一下,直了直身子仍然迈着步子往前走。

走到章德宝的身边,轻轻结起手印,食指一摸眼皮,眼睛全黑。念起口诀,章德宝犹如一个没有遮盖的“骨架”摆在面前。

只见章德宝的肚脐处有隐隐赤光,骆离仔细研究了一番,发现那是包在皮肤里的一粒药丸。师傅讲过:赤光乃是,黑光乃是蛊,黄光即是降,超出这三种颜色就得注意了。

心下明了,他翻开肚脐上的皮,挤出药丸,塞进了章德宝的嘴里,切不管他是何毒,你既然要来下毒,就莫要怪我了。

完事后,叫棠秘子停止念咒,告知他情况,棠秘子原本如临大敌的心情顿时有啼笑皆非:“莫非是感觉不是你对手,不敢下降,直接现代化了?”

骆离不置可否,现在他要休息下,药喂下去了,明天还要看效果。

躺下没多久,就听见章德宝“啊!啊!”一下一下断似的叫声。大个子被吵醒,气急败坏的朝章德宝走去,抬脚又想用他的“踹功。”